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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機魂大悅

“你還好吧?”白鳥沖到司馬健身旁,關(guān)心地問道。

“唔,沒事,沒什么問題”司馬健回過神來,給了白鳥一個放心的笑容。

“你去拿地圖吧,我?guī)湍憔洹!彼抉R健有些心不在焉的說,此刻他的心神還在思考那個由靈魂凝聚的文字“圣·以撒”是什么意思,它的出現(xiàn)究竟意味著什么?

“也好”白鳥明白司馬健并不想解釋剛才的事,便也不在糾纏,畢竟在這個時代,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保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秘密。

只要這些秘密不會對你的生命構(gòu)成威脅,那你就應(yīng)該少去打聽,過度的好奇不僅會惹人不快,還極有可能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這家伙怎么神神秘秘的?真可疑啊?!卑坐B一邊嘟囔著,一邊攀上哨兵機甲。

機甲的金屬外殼被夜晚的涼風吹拂的有些冰冷刺骨,白鳥仿佛一只柔軟的小貓般悄無聲息地爬進駕駛艙里,經(jīng)過一頓翻找,終于在凌亂不堪的操縱臺右側(cè)的夾縫中找到了戰(zhàn)術(shù)面板。

盡管屏幕有些微的裂痕,但是并未對使用造成妨礙。

“找到了!”白鳥興奮地從駕駛艙上一躍而下,獻寶似的將戰(zhàn)術(shù)面板遞給司馬健看。

“很好,那我們這就出發(fā)吧”司馬健接過戰(zhàn)術(shù)面板,淡綠色的屏幕上有一顆紅色亮點在忽明忽暗地不斷閃爍。

“等一下,阿健”,白鳥有些為難地說,”我知道時間緊迫,但是我還是想把那些犧牲戰(zhàn)友們的銘牌搜集起來帶回去。”

司馬健看著面露難色的白鳥,露出溫暖的笑容,說:“無妨,我?guī)湍阋黄鹚鸭??!?

“好”白鳥高興地點頭道,兩人也不啰嗦,立刻分頭搜集起來,大概花費了10分鐘時間,白鳥將仔細搜集到的32塊銘牌小心的收納進戰(zhàn)術(shù)口袋之中,并用牛筋繩扎緊了袋口。

而司馬健也幸運的發(fā)現(xiàn)了一柄狀態(tài)不錯的電漿槍(也被稱為等離子槍),盡管電漿槍由于不穩(wěn)定性一直受人詬病,但是由于其所具有的高傷害和稀缺性還是廣受追捧的。

有了這把強力武器加持,司馬健甚至有些期待能夠與獸人小子再次相遇了。

除此之外司馬健還搜集了整整一背包的破片手雷,一背包激光能量電池,一廷兩人用重型多管激光槍,一把熱熔槍,一把散彈槍,以及兩把爆彈槍。

兩人一碰頭,頓時犯起難來,要遺棄這么多珍貴的裝備等于犯罪,而且也讓司馬健肉疼的緊,但是要憑借人力攜帶也明顯得不償失。

“怎么辦好吶?”司馬健摸著下巴,那眼神就琢磨到攤在一旁的哨兵機甲身上,從外表來看,這臺哨兵機甲與遠處那些近乎解體的同胞相比,除了右側(cè)的駕駛艙門被完全摧毀外,整個機體似乎損傷不大。

“白鳥,你是軍械師吧,能確定一下這臺哨兵機甲的受損程度嗎?看看能不能修好?”

“嗯,我記得是被獸人的一發(fā)火箭彈擦邊爆炸時產(chǎn)生的余波波及后癱瘓的,機體的損傷應(yīng)該不大?!?

只見她靈巧,麻利地操縱著著維修背包的四只機械手,對癱倒在地的哨兵機甲檢修起來。

需要注意的是,這個時代的能量發(fā)動機和人類進入太空以前的各類燃油發(fā)動機有很大的不同,通過高壓縮的固體能量,高儲能電池以及超輕合金材料的發(fā)明,讓發(fā)動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更強勁的動力與更輕的質(zhì)量,這就讓機甲搭載更厚重的裝甲板成為了可能。由此而生的哨兵機甲是一種單人駕駛的站立式雙足步行越野載具,一般被星界軍部隊用于在崎嶇地形上進行機動巡邏或是在遭遇敵襲時進行快速火力部署等任務(wù)。

一臺哨兵機甲在機動性和防護性上達成了完美的平衡,得益于其配備的精密的高穩(wěn)定性陀螺儀以及能夠自由跳躍的雙足機械腿組件的靈活性,將允許它們能夠在碎巖密布的坑洼戰(zhàn)場以及崎嶇難行的山坡上暢通無阻。

搭載有后坐力抵消器的機械腿也讓它們能夠靜悄悄地通過茂密的灌木叢或城市廢墟,同時允許它們像鴕鳥一般以令人印象深刻的高速在開闊的平原地形上狂奔。它們能輕盈地躍過那些重型戰(zhàn)斗坦克無法通過的溝壑地形。厚重的板甲也能保證其在靈活機動時承受足以撂倒一整排步兵的火力。

此刻,白鳥將那些損壞的零件拆卸下來,將從其他哨兵機甲上拆卸下來的沒有損壞的零件安裝上去,原本容納一人的駕駛艙,也硬塞進兩張座椅,好在沒有門,不至于太過擁擠。

而兩條機械腿根部被她強行改造成了四條能夠自動起落的機械腿,不用的時候更可以回收到機甲腹部,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機甲兩側(cè)加裝了翅膀一樣的噴氣式輔助動力推進裝置,在危機時候還可以強行提速突圍。

機甲上損壞的武器被全部拆除,動力連線被重新連接給新增的兩條動力腿,畢竟這架機甲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快的跑路,沒有彈藥或損毀無法正常使用的武器還不如拆卸下來,減輕重量來的合算。

全新的傳感器陣列和鳥卜儀系統(tǒng)也能保證提前發(fā)現(xiàn)敵人,提高進行有效規(guī)避的可能。

白鳥操作四只各持圓鋸,鉆頭,電弧槍,夾子的機械手,進行眼花繚亂修復的表演將司馬健徹底震住了。

“天吶,這個女人居然可以一心四用!”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這樣的認知讓前世也算機械師出身的司馬健尤為震撼。

正所謂人比人的死,貨比貨的扔,白鳥·蕙蘭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奇思妙想而又合理的改造,四手如飛的速度,對機甲各部位結(jié)構(gòu)的熟悉程度,讓司馬健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名漂亮的女兵只是一名普通的機械軍士,是這個世界的機械軍士都能達到這種水平,還是她太厲害了?

這完全可以稱得上一位機甲專家。在她手里,改裝一輛哨兵機甲如同小孩搭積木一樣容易,這可不是簡單維修,她可是對機甲進行了近乎面貌全非的改裝,還是在材料如此稀缺的環(huán)境下,將那些零件如此天衣無縫般的融合在一起,這的需要多么豐富的知識與熟練的基本功??!

這么漂亮的女孩不應(yīng)該是花瓶或團寵才對嗎?這個世界太沒天理了,要不是白鳥外貌確實出眾,司馬健甚至要懷疑她是不是有著獸人大技霸血統(tǒng)的混血了!

這才花了多少時間,修復進程就接近尾聲了。天才,簡直是天才中的天才!

就在司馬健自卑羨慕,各種胡思亂想的時候。

白鳥有些膽怯的走到司馬健身前說:“那個我就改裝了一點點,你不會怪我吧。我也是想讓它跑的快點。”

“怪你什么?”司馬健聞言一愣,隨即明悟到,在這個時代,機械神教是嚴謹擅自改裝機器的,任何未經(jīng)許可對制式機器的改造行為都是異端,是對萬機之神歐姆尼賽亞的褻瀆。

這種意識經(jīng)過萬年教化,早已深入人心,白鳥也是怕引起司馬健的厭惡。

不過司馬健骨子里是舊地球人(每日都在改造汽車,就是喜歡追求機械超越極限的瞬間),骨子外是站隊帝皇的,至于歐姆尼賽亞高不高興,和我司馬健有什么關(guān)系。

作為一名機械師,對于機械神教這種限制人類創(chuàng)造自由,神化機械并且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行為,司馬健是深惡痛絕的。所以便脫口而出:“怎么會怪你呢?我眼中只看到了機械天才!”

“真的嗎?”白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年哪怕是在最寵愛她的師傅面前,她也不敢暴露自己的愛好,每次維修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操作。

寶藍色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司馬健的眼睛,想要分辨出他是不是在騙自己,然而,她只看到一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賞甚至崇拜。

白鳥不由得面上一紅,有些害羞的說:“謝謝你,你真好!”

隨后便獻寶一樣拉著司馬健向機甲走去。

司馬健將所有的物資綁縛在機甲背部的掛加上后,便一躍而上,坐進了駕駛艙。

“準備好了嗎?”白鳥問道。

“好了,好了”第一次乘坐機甲也讓司馬健的心情變得十分愉悅,盡管不是高達那種,但機甲終歸是機甲,機甲才是男人的浪漫。

白鳥按動啟動按鈕,整個哨兵機甲頃刻間顫動起來,背部的排氣口噴出濃重的尾氣,彎曲的機械腿支撐起機身,似乎下一刻就要奔騰起來。

突然,本來運行良好的機甲在一陣劇烈的抖動后,突然沉靜下來,那感覺就仿佛即將大戰(zhàn)一場的牛子,突然軟了下來,十分突兀。

“怎么了?”司馬健一頭霧水地看向白鳥。

就見她也是一臉迷茫地查看著儀表盤,能量供給ok,聯(lián)動ok。

“沒問題呀,各項參數(shù)都ok,就是不能啟動呢?”白鳥有些慌張地說。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短路了?”

“該死,一定是改裝機器后需要進行機魂禱言。都怪我一時興起引得機魂不悅了?!卑坐B自責的說,眼圈紅紅的,幾乎要哭出來。

對于機械神教那一套神神鬼鬼,司馬健是不信的,開玩笑就算真有機魂,那些獸人大技霸把帝國載具改造成獸人贓車時,也沒看到有哪個機魂寧死不從啊!不能啟動肯定有什么內(nèi)在原因。這么想著,便說:“白鳥你看著儀表盤,我下去看看?!?

司馬健便翻身下車,掀開引擎機蓋,仔細觀察起來。

“等等,阿健,沒辦法了,我還不是機械神甫,不懂機魂禱言啊?!?

就在司馬健仔細觀察引擎時,他突然聆聽到一陣細碎的啼哭聲。

司馬健心中一凜,連忙向左右看去,漆黑夜色,四下無人。

“這聲音似乎是引擎里傳出來的啊”司馬健只好硬著頭皮將腦袋伸進去細聽。

就聽到那仿佛稚童般如泣如訴的抽泣聲!

嗚嗚嗚……

你在哪里?我看不見你,別把我丟在這里,這不應(yīng)該是我的命運。

大人?我說的不對嗎?我一直忠心于你。

我從誕生那一刻起就在以帝皇之名去戰(zhàn)斗,勇敢,忠誠并堅定不移。

我難道不是你最忠誠的仆人,最驕傲的座駕嗎?

我相信你不會視我不見的,你在哪?

我看不見你,大人,你在哪?

司馬健幾乎頭皮發(fā)麻,真是見了鬼了,真的有機魂這玩意嗎!

又聽那哭聲繼續(xù)說道:

不要就這樣丟下我,不要就這樣將我遺棄在這里,

不要留我在這個戰(zhàn)痕累累的世界,任由我的身體腐朽敗壞。

戰(zhàn)爭是我所了解并且唯一了解的東西,我還可以重新披掛上陣,只要你給我這個機會。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只要給我這個機會!

帝皇明鑒,泰拉之外,再無樂土,只有戰(zhàn)火燃燒。

我懂得如何作戰(zhàn),勇氣,狂怒,它們已于我的靈魂鑄為一體,只要你下令,我就可以奔赴任何戰(zhàn)場。

用無數(shù)的九死一生換來的勝利。

只有在那,才會有人知曉我的勝利和榮譽。

我是個老兵,你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誰過來了?

是誰在那里!

救我??!

救我啊!

我不要被那些骯臟下賤的污穢臭爛的綠東西搜刮。

別這樣丟下我,不要拋棄我,不要…..讓我就這么卑賤的結(jié)束!

大人,你在哪里?

誰也好,請救救我!

聽到此處,司馬健會心一笑,原來這架哨兵機甲的機魂似乎迷失了自我,陷入了對未來深切的恐懼中。

對于機魂這種東西,司馬健覺得大概就是人工智能或者小說中的器靈之類的東西吧?

應(yīng)該是可以溝通的吧,司馬健心中想著,不知道小家伙能不能聽的懂人話啊?

正在司馬健思考該如何有效交流時,其胸口處的天鷹刺青又自主的散發(fā)出血色光華,司馬健的心聲立刻被機魂察覺到,“你是誰?是來救我的嗎?”

“我是司馬健,龍炎騎士團下士司馬健”

“哦哦,太好了,我受傷了,你能維修我嗎?”

“我的朋友剛才維修你了,并且進行了一點小小的改裝,你應(yīng)該可以行動了”司馬健解釋道。

“太好了!”機魂似乎十分高興,隨即沉默下來,幾秒種后,又氣呼呼地抗議道:“你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不喜歡,哼,我生氣了!”

司馬健一臉黑線,看來機械神教禁制擅自改裝機器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聽著,哨兵機甲!我們的時間緊迫”

“我不叫哨兵機甲,我的名字是YLQ987822-A”

“好吧,聽著YLQ98什么A,我們的時間緊迫!”

“是YLQ987822-A,YLQ987822-A了,笨蛋!”

司馬健有一種面對熊孩子的既視感,怒氣不由自主的開始累計起來。

“閉嘴,聽著,我不管你是A還是B,如果你不想被我們丟在這里,被獸人大卸八塊的話,你最好動起來!立刻馬上!”司馬健壓著怒火恨聲道。

“阿健,怎么了?你在說什么?”白鳥聽到司馬健語氣不對,有些擔心,一邊詢問,一邊躍下車來。

“嗚嗚嗚嗚,你是壞人,把人家弄得破破爛爛的不說,還威脅人家,我不喜歡你!”機魂像受傷的小獸一般抽泣道。

“那么你的選擇那?是在這里哭泣,還是跟我們走?”

“走了,走了”機魂委委屈屈地說。

“很好”,司馬健點點頭,又接著說:“還有,我不喜歡你的名字,太拗口了,從今天起,你就叫陸行鳥吧!”

司馬健話音剛落,胸口處的雙頭天鷹突然光華四射,一顆仿佛純金打造的種子模樣的東西飛入哨兵機甲的引擎之中,一閃沒入。

下一瞬,似乎有金色的漣漪從引擎處擴散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機身,原本萎靡不振的哨兵機甲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引擎中傳出了高亢的尖嘯聲。

“是的,偉大的主人,我陸行鳥發(fā)誓成為你忠誠的仆人,將你的意志與光芒貫徹到底!”不同于先前兒童般的嗓音,這一次的機魂分明是青年的嗓音,似乎瞬間就成長了。

司馬健也是震驚不已,因為隨著金色種子與引擎融合,他也與哨兵機甲有了一種血肉交融的聯(lián)系,心中升起一個名字:“精英哨兵機甲·陸行鳥!”

“司馬健!”耳邊傳來白鳥的呼聲,司馬健循聲望去,就見白鳥雙手捂著嘴,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

司馬健剛想詢問怎么了,

就見白鳥激動的說道:“機魂大悅!機魂大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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