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激戰(zhàn)
- 戰(zhàn)錘:血色黎明
- 雪國香南
- 4749字
- 2024-10-19 23:58:49
鋼鐵之雨無情地傾瀉而下,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巢都高聳的建筑之間回蕩,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鼓點。尖銳刺耳的警報聲在鋼鐵叢林中回蕩,預(yù)示著又一次血腥鎮(zhèn)壓的開始。
帝國法警與行星防衛(wèi)軍并肩作戰(zhàn),宛如一臺冰冷無情的殺戮機器,帶著無情的效率,向著血爆顱骨幫盤踞的區(qū)域推進。
激光束撕裂空氣,留下道道灼熱的死亡軌跡,將那些揮舞著簡陋武器的幫派暴徒瞬間化為灰燼。自動步槍噴吐著致命的火舌,彈殼如雨點般灑落,每一個倒下的身影都在無聲地證明著帝國力量的神圣不可侵犯。
法警們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鋼鐵戰(zhàn)靴踏在金屬地面上,發(fā)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鏗鏘聲。他們身披黑色盔甲,面罩下的眼神冰冷而堅定,如同沒有靈魂的戰(zhàn)爭機器。
走在最前面的法警隊長,是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兵。他手持一把動力劍,劍刃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fā)著冰冷的寒光,如同死神手中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鮮活的生命。
「謹記,吾等即正義之化身!」警長的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面對這些惡棍殘渣,切勿心慈手軟,格殺勿論!」
「為了帝皇!」警員們齊聲怒吼,聲音震耳欲聾,他們的忠誠和對敵人的憎恨在這一刻融為一體,化作了熊熊燃燒的懲戒之火。
「為了帝皇!」一名年輕的警員怒吼著,他滿臉是血,不知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手中的霰彈槍噴射出致命的彈幕,將面前幾個揮舞著簡陋戰(zhàn)斧的暴徒轟成碎渣。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也無法掩蓋他狂亂的心跳。
在他身旁,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兵冷靜地扣動著激光步槍的扳機,每一發(fā)都精準地收割著一個敵人的性命。他面無表情,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只有微微顫抖的槍管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波瀾。他知道,在這修羅場中,憐憫是留給弱者的奢侈品,唯有鋼鐵般的意志才能讓自己活下去。
與法警隊肅殺的氣氛不同,防衛(wèi)軍更像是一臺高效運轉(zhuǎn)的戰(zhàn)爭機器。他們訓(xùn)練有素,配合默契,手中的激光步槍噴吐著致命的火舌,編織成密集的彈幕,將任何膽敢露頭的敵人撕成碎片。
「第三小隊,壓制火力!」一個軍士大聲下達著命令,他的聲音幾乎被震耳欲聾的槍炮聲完全淹沒,但他麾下的士兵們依然準確地執(zhí)行了他的指令。灼熱的激光束如雨點般傾瀉而出,將街角一處簡陋的掩體炸成碎片。
遠處,地獄犬噴火坦克噴吐著灼熱的烈焰,如同巨獸般吞噬著面前的敵人。扭曲的金屬,焦黑的尸體,以及空氣中彌漫的令人作嘔的血肉燒焦的味道,共同構(gòu)成了一幅人間煉獄的景象。那些被火焰吞噬的暴徒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在烈焰中扭曲掙扎,最終化為一堆焦炭。
「哈哈,來啊,你們這些走狗!」在血爆顱骨幫的陣地上,一個身高超過兩米,渾身肌肉虬結(jié)的巨漢揮舞著一把巨大的鏈鋸斧,狂笑著沖向行星防衛(wèi)軍的防線。
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布滿傷疤和紋身的軀體,鮮血從他額頭上的傷口流下,讓他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致人屠!」巨漢身后的血爆顱骨幫幫眾們狂熱地呼喊著人屠的名號,他們雙眼赤紅,狀若瘋魔,完全不顧生死地沖向帝國的鋼鐵防線。
他們手中揮舞著各種瘋狂的武器,鏈鋸戰(zhàn)斧,纏繞鐵鏈的砍刀,以及一些自動槍械,構(gòu)成了一幅野蠻而原始的景象。
「開火!開火!」行星防衛(wèi)軍的陣前,伊森中校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士兵們扣動扳機,激光束、子彈和炮彈構(gòu)成了一道死亡的火網(wǎng),將沖鋒的敵人成片成片地掃倒。
但血爆顱骨幫的八千八百八十八名沖鋒隊員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悍不畏死,前仆后繼,即使倒下,也要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揮動手中的武器,試圖在眼前的鋼鐵洪流中撕開一道通往勝利的口子。
「該死的瘋子!」年輕警官看著眼前這幅景象,忍不住低聲咒罵。他手中的激光槍持續(xù)開火,每一聲槍響都讓他心中平添一分恐懼和厭惡。他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他們是失去理智的野獸,是瘋狂的異端信徒。
「保持冷靜,新人!」法警隊長的聲音在他耳邊咆哮,「不要被他們的瘋狂所影響,記住你的職責(zé),記住你的信仰!」
「是,隊長!」年輕警官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自己慌亂的情緒,將所有的恐懼和厭惡都化作對敵人的憎恨,扣動扳機,散彈槍轟出炙熱的射流,將一個沖到他面前的暴徒射成篩子。
人群的側(cè)翼被一頭鋼鐵巨獸撕裂,它有著金屬的外殼和閃爍著紅光的電子眼,四條液壓驅(qū)動的機械腿賦予了它驚人的敏捷和力量。它猛地躍起,將一個躲閃不及的暴徒撲倒在地,鋒利的金屬爪子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胸膛,然后猛地撕扯,將他的胸腔撕開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噴涌的鮮血和破碎的內(nèi)臟濺了周圍人一身,但機械獒犬對這人間慘劇無動于衷。它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繼續(xù)撲向下一個目標(biāo)。
如同來自地獄的鋼鐵洪流,一群機器獒犬咆哮著沖入血爆顱骨幫的陣地,它們低伏著金屬身軀,猩紅的電子眼鎖定著每一個活動的敵人。
金屬撕裂血肉的聲音,機械軀體撞擊脆弱骨骼的沉悶響聲,以及垂死之人發(fā)出的絕望哀嚎,交織成一曲令人作嘔的死亡交響曲。
一只機器獒犬撲倒一個揮舞著鏈鋸斧的壯漢,無視斧刃的劈砍,一口咬碎了他的喉嚨;另一只則靈活地躲過了一把砍刀的攻擊,從側(cè)面躍起,將一個暴徒的胳膊撕扯下來,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還有一只更干脆,直接撞翻了一個暴徒,然后用鋼鐵之軀將他活活踩扁。
這些鋼鐵造物無情地收割著生命,它們冰冷的機械結(jié)構(gòu)中沒有憐憫,只有對殺戮的冷酷效率。
「美杜莎!開火!」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震耳欲聾的轟鳴再次撕裂了戰(zhàn)場。一枚炮彈拖曳著火光,呼嘯著砸入敵陣,劇烈的爆炸將一切都撕成碎片。
殘垣斷壁間,血爆顱骨幫的殘余分子四散奔逃,卻無處可逃。恐懼如同瘟疫般在他們之間蔓延,他們引以為傲的野蠻和瘋狂在鋼鐵洪流面前顯得如此脆弱無力。
「肅清殘敵!一個不留!」法警隊長低吼一聲,揮舞著動力劍,帶領(lǐng)著部下沖入敵陣,勢不可擋。鋒利的劍刃每一次揮動,都會帶走一條卑賤的生命。鮮血飛濺,染紅了他的盔甲,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無盡的殺戮和對正義與公理的狂熱信仰。
血爆顱骨幫的抵抗意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崩潰得如此徹底。他們就像是被收割的麥子,成片成片地倒下,猩紅的血液匯聚成溪流,流淌在巢都鋼鐵大地上。
在這場一邊倒的屠殺中,個人的英勇顯得微不足道。一名血爆顱骨幫的頭目,身高超過兩米,渾身肌肉虬結(jié),手持一把巨大的鏈鋸斧,瘋狂地砍殺著擋在他面前的每一個敵人。他怒吼著,咆哮著,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試圖用最后的瘋狂來挽回敗局。
他的瘋狂吸引了法警隊長的注意,兩人很快便戰(zhàn)作一團。鏈鋸斧與動力劍激烈碰撞,火花四濺,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響徹戰(zhàn)場。頭目雖然兇悍,但在技巧和力量上都遜色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法警隊長。
三名法警呈三角之勢,用警戒型突擊盾擠住了這名如瘋狂揮舞鏈鋸斧的頭目。巨漢的每一次劈砍都勢大力沉,震得盾牌嗡嗡作響,法警們咬牙堅持,紋絲不動。
而法警隊長則抓住這個機會,動力劍閃電般刺出,瞬間貫穿了頭目的胸膛。
頭目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的傷口,手中的鏈鋸斧無力地垂落在地。
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頹然倒地,龐大的身軀砸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土。
硝煙彌漫,血腥味在空氣中揮之不去。司馬健面無表情地站在高處,冷眼旁觀著下方巢都幫派的潰敗。法警們?nèi)缤瑹o情的鋼鐵洪流,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將暴徒的哀嚎和絕望拋諸腦后。
「痛快!真是痛快!」巴維爾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震蕩電棍,上面還滴著血,「從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這些法警的武器裝備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
司馬健沒有理會他,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尸體,眼神深邃而冰冷。
隨著沖鋒隊頭目的倒下,血爆顱骨幫的抵抗徹底崩潰。殘余的暴徒紛紛丟盔棄甲,四處逃竄,但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的命運。法警和行星防衛(wèi)軍就像無情的死神,無情地收割著每一個生命,直到整個戰(zhàn)場陷入一片死寂。
硝煙散去,只留下滿目瘡痍的戰(zhàn)場和數(shù)不清的尸體。勝利者沉默不語,鐵鑄的面容上沒有一絲喜悅,只有揮之不去的疲憊和對戰(zhàn)爭的深深厭倦。
這場戰(zhàn)斗從一開始就毫無懸念,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是對任何膽敢挑戰(zhàn)帝國權(quán)威者的血腥警告。
法警和行星防衛(wèi)軍的鋼鐵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勢,誓要將血爆顱骨幫徹底碾碎,還巢都以一片短暫的安寧。
就在此時,堡壘的大門緩緩開啟,沉重的鋼鐵摩擦聲在寂靜的戰(zhàn)場上格外刺耳,如同野獸低沉的嘶吼,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腥風(fēng)血雨。烈焰般的火光從門縫中噴涌而出,照亮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
艾爾克斯,人稱「血腥之主」、「人屠先生」,他來了。
他身披定制的血紅色盔甲,在搖曳的火光映照下流動著妖異的光華,仿佛流動的鮮血,訴說著無數(shù)殺戮與征服的故事。惡魔顱骨造型的頭盔上,兩只尖角猙獰地刺向天空,空洞的眼窩中燃燒著兩團幽藍色的火焰,。令人不寒而栗。
他每走一步,腳下便傳來清脆的骨裂聲,那是用敵人顱骨鋪就的道路,象征著他的殘暴與榮耀。環(huán)繞在他身邊的,是血爆顱骨幫的精銳戰(zhàn)士,他們身穿厚重的盔甲,手持各式兇殘的武器,眼神狂熱而崇拜,如同朝圣般簇擁著他們的王。
艾爾克斯的出現(xiàn),為原本陷入絕望的幫眾們注入了一劑強心劑,他們高舉著武器,發(fā)出震天的怒吼,仿佛要將壓抑在心頭許久的恐懼和憤怒,全部宣泄出來。
「為了血爆顱骨幫!為了艾爾克斯!」
艾爾克斯的出現(xiàn),讓戰(zhàn)場上的空氣瞬間凝固了。司馬健的目光,被那道從血雨中走出的身影牢牢鎖住。
在司馬健眼中,艾爾克斯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團行走的鮮血,一股令人窒息的殺氣撲面而來,仿佛無數(shù)冤魂在他周圍哀嚎。
那并非人類,而是一股原始的、暴虐的力量,披著艾爾克斯的皮囊,降臨人間。他散發(fā)出的殺氣,如同實質(zhì)一般,壓迫著司馬健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司馬健的感知中,艾爾克斯的身體周圍籠罩著一層巨大的血色幻影,那并非實體,而是由無數(shù)被拘束的冤魂、凝聚而成的恐怖景象。無數(shù)扭曲的面孔在血霧中若隱若現(xiàn),它們扭曲、掙扎、哀嚎,試圖從那血色煉獄中逃脫,卻被無數(shù)血色絲線束縛住,最終只能徒勞地沉淪下去,成為艾爾克斯力量的一部分。
他手中巨大的鏈鋸板斧「血飲」發(fā)出低沉的轟鳴,那是渴望鮮血的渴望,那是死亡的宣告。
艾爾克斯每走一步,司馬健都感覺到那股恐怖的壓力倍增,仿佛一座大山壓在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知道這就是需要他來的原因了,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惡戰(zhàn),一場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決戰(zhàn)。
艾爾克斯的咆哮如同野獸嘶吼,震耳欲聾,他猛地踏前一步,大地都為之顫抖。
艾爾克斯狂吼一聲,抬起手中「血飲」,指向法警和士兵們。
爆裂的等離子光束、嘶吼的爆彈槍子彈,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組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死亡之網(wǎng),試圖將艾爾克斯和他的戰(zhàn)士們徹底吞噬。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xiàn)了,那些致命的射線和子彈,在即將觸碰到艾爾克斯身體的瞬間,竟然詭異地偏轉(zhuǎn)了方向,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扭曲著它們的軌跡。
它們無力地擦著艾爾克斯的盔甲飛過,留下點點火星,卻無法傷及他分毫。
手中的鏈鋸板斧「血飲」呼嘯著劈開空氣,帶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
鋼鐵與血肉碰撞的瞬間,迸發(fā)出刺目的火花,一名法警甚至來不及舉起手中的爆彈槍,就被攔腰斬成兩段。噴涌的鮮血和內(nèi)臟濺了艾爾克斯一身,但他毫不在意,反而興奮地舔舐著濺到嘴邊的溫?zé)嵫海l(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血飲」的轟鳴聲越來越響,如同死神在耳邊低語。
艾爾克斯的身影化作一道血色閃電,在人群中肆意穿梭,所過之處只留下滿地殘肢斷臂。他手中的鏈鋸板斧仿佛一臺絞肉機,將一切膽敢阻擋在他面前的敵人撕成碎片。
鋼鐵盔甲在他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毫無阻擋之力,慘叫聲、哀嚎聲、骨骼碎裂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一曲地獄般的交響樂。
一名年輕的士兵被眼前地獄般的景象嚇得肝膽俱裂,他扔掉手中的激光槍,轉(zhuǎn)身想要逃跑,卻被艾爾克斯一把抓住頭發(fā),高高拎了起來。
「為什么那?我遵守著規(guī)則,維護秩序,你們?yōu)槭裁匆粑遥俊拱瑺柨怂沟穆曇羧缤瑥牡鬲z深淵傳來,冰冷刺骨。
士兵驚恐地看著艾爾克斯,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秩序與公理需要鮮血來維護!」艾爾克斯狂吼一聲,手中的鏈鋸板斧高高舉起,然后猛地落下。
士兵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只剩下噴涌的鮮血和半空中飛舞的殘肢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