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欲速則不達
- 極品狀元郎
- 一缸子煙蒂
- 3397字
- 2014-12-22 12:00:00
牛安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不時的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到了大家都喝得酒意上涌的時候,這時自己已經沒必要再去故意操縱這酒令了,一切隨其自然就好反正這花容月貌四個姑娘,早以沒有了往日精明就差說話打舌頭了,她們還能玩出什么花來。
這一夜有著千杯不醉這個名頭的紅袖樓,又有四個姑娘在牛安他們這張酒桌上喝高了。聽到房間里面的氣氛不對,老鴇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進來。看見自己手下最能陪酒的四個姑娘,一個個不是垂頭玩酒懷,就是仰頭高歌加灌酒。
“眾位公子今夜就到這兒吧,明兒還不是休沐日公子們不是還要早起上學嗎?姑娘們走了別再打饒諸位公子了。”老鴇說完就朝候在門外的龜奴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進來將姑娘們扶走。
“老鴇急什么,這帳還沒結呢!裴兄帶銀子嗎?今兒出門走得急銀子帶的不多怕是不夠。”看著裴元慶習慣性的爬在桌上將醉牛安正的很想揭穿這家伙的不良嗜好。見裴元慶不說話,但起身對老鴇道:“老鴇請稍等,我去外面看看有不有同窗,先借點銀子過來付酒錢。”說完就要搖搖晃晃的出門去找人借錢。老鴇這樣的人精哪里還能就這么放他了門,這要出去跟人亂說,說自己家的姑娘也不過如此之類的話,那自己的招牌不就砸了嗎?連忙攔住牛安道:“牛公子慢走,這點酒錢就當今天是我老鴇請客,算了吧!今天姑娘們招呼的不周還請牛公子與諸位公子不要見怪別往心里去。”
牛安微微一笑轉頭對老鴇道:“這怎么好意思?”“沒什么不好意思,只要諸位公子別介意就好!”牛安點點頭,便走過去拉起還能走的,扶起不能走的,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上了馬車,牛安拍了拍還在裝醉的裴元慶道:“哎!我說該起來啦!已經到車里了!”裴元慶揉了揉睡眼松松的雙眼,迷迷糊糊的拉開一角窗簾道:“他們都走了?我睡了多久?”牛安很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明明酒量不錯,可為什么每次都要在最后裝醉得不省人事呢?“都被他們各自的車夫扶上車了,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說不定都跟你一樣這會也都清醒的很。哎我說你怎么每次都要裝醉呢?”
裴元慶放下窗簾,故做高深的笑了笑道:“秘密!”“秘密你個頭,你這家伙每次裝醉不是會是為了躲酒帳吧?”
裴元慶一愣,吃驚的道:“牛兄你都看出來了啊?”牛安聽了只覺眼前天旋地轉,就像是這剛剛的美酒后勁要上頭了似的,甩了甩腦袋這都是些什么人啊?無奈的朝裴元慶豎起了大拇子,不得不服了這家伙。沒好氣的道:“聽你這么說我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對了,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兒,不會一個個都這個樣子吧!”
裴元慶撓了撓頭不確定的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唯知道呢!不過裝醉也不是光為了躲酒帳,而是怕挨揍。你是不知道這長安城里有哪一個能在紅袖樓里找牌頭姑娘喝酒不喝醉的,不過這得除了你。你小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這才讓你得手兩次,要知道這紅袖樓往外傳揚的千杯不醉,其實并不是說他們的姑娘有多能喝,而是在說他們家的姑娘才氣千杯不醉。你想啊,能上得了紅袖樓的人,家里大多侍妾成堆,要干那事家里方便得多。雖說朝廷沒有明文規定禁止,但在外做那事說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事,真看到心癢的一般都是直接買回—家不想受人口實。所以一般來這兒喝花酒的人,按你的話說就是來陶冶腦情操的,最求的是雅興比的是才華。這要比自然就得有個采頭了,酒桌上的彩頭除了罰酒還能有什么。
然而這樣一來二去的人們發現,這跟紅袖樓里的姑娘比酒就沒人不醉的,所以紅袖樓里姑娘的才情也就隨之傳揚開了,慢慢的也就有了這么個千杯不醉的名頭。我因為怕喝醉的回家遭老頭子的毒手,這才每次在最后裝醉。時間一長不知怎的就成了這個習慣,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這個習慣居然還有一箭雙雕的功效……”
見裴元慶開始無恥的陶醉,牛安為了不讓自己看著惡心連忙岔話道:“你少來,想躲賬就名說,少拿哪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說項。”裴元慶一副無所畏的樣子,笑了笑道:“對了牛兄趁著這點時間,咱們說點正事。你打算什么時候跟他們談咱們做生意的事?”
牛安稍稍想了一下道:“不急這事我也想清楚了要干大事就急不得,慢慢來先把關系陪養好。這生意要做大,本錢自然不會少。就拿你說,你能在不跟家里人說的情況下,自己私底下一次能拿出多少錢來?”
裴元慶想了下道:“大概五六十貫吧!”“你看你只能拿出五六十貫,那他們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吧?加起來也就二百來貫的錢能做我們這樣的大生意嗎?到時還不得跟家里人要錢,你要錢家里人就一定會問吧!你要是說不出個章程來,又怎么說服家里人給你拿錢?”
裴元慶覺得是這個理,便問:“那你說該弄出個什么樣的章程來?”“其實很簡單,咱們要賣的那酒就是最好的把我們的酒放家里人面前一放,他們又不傻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利潤有多大。到時還不搶著往里面投錢來多站點股份?”
聽了牛安的話裴元慶心里很是激動,他之前還一直為怎么說服家里人而犯仇呢。如今牛安一句話就把自己的擔心給打消掉了,正樂呵著呢,突然又想到好像哪里不對。“牛兄說了半天,你好像沒提你要拿多少錢出來入股吧?”
牛安白了裴元慶一眼道:“我還拿什么錢,我這釀酒的技術是就最大的本錢,沒有我這技術你們有再多的錢也不可能去說動道門跟你們一起去賣酒。”
牛安回到家里,發再家門口今天掛上了燈籠。推門而入走廊上每隔十來步的距離也放上了一盞,這樣一來一路上雖說油紙糊的燈籠不怎么光亮,但那昏黃的燈光好歹還是將自己要走的路給照亮了,不至于自己一腳踢到臺階上去。
走廊的盡頭紅伊一身高腰束胸的儒裙,雙手端著裙上的披帛正靜靜的看著自己。恍惚間牛安心底生出了絲絲回家的感覺。待自己走近便笑道:“回來啦!今天跟那些公子哥談得怎么樣?”牛安擺了擺手道:“什么也沒談,就只是喝喝酒,唱唱歌!”紅伊一聽,嘴唇一咬正想動怒,卻見牛安疲憊的身影又生生忍住了。嘆了口氣道:“算了沒成就沒成唄,大不了我走走我哥哥的路子,咱們單干。這么好的發財機會說什么我也不想錯過。”
牛安一愣,不由有些吶悶這丫頭還有兄弟?“你說你還有哥哥?以前怎么沒聽你提起過?”被牛安這么一問,紅伊這才驚覺自己一時口誤說錯了話,一時捂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紅伊這不知所措的樣子牛安還是頭一次見,一時免不了多看了幾眼。紅伊被牛安這么專注的盯著難免有些燥得慌,忙轉過頭擺了擺手道:“沒聽說過有什么好奇怪的,這世上誰沒有兄弟姐妹了,你不還有個妹妹嗎?”
“說得也對,那你哥哥呢?怎么從來都沒聽你念道過?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想問問你,你不會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的身世到是有些說得通了。”被牛安一語戳中,以紅伊的性質接下來就是惱羞成怒了。果不其然剛剛還不知所措的紅立馬就來了精神,一揮手中披帛顯得很是激動的道:“我就是偷跑出來的,你能把我怎么招吧?你到是說說看。”
牛安見這丫頭翻臉比翻書還快還能怎么招?雙手作好防御架勢退后一步道:“不怎么招,不怎么招。我就只是好奇問問而已,既然你不愿意說就當我剛剛什么也說。”見牛安服軟,紅伊便氣勢更盛,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牛安道:“給我記住了,你以后不準再跟我提這事。如若不然小心我叫你好看,明白了嗎?”
牛安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得寸進尺了,這樣下去自己以后的日子還怎么混?于是牛安一把抓住了眼前的手指,玩味的笑道:“呵!你這丫頭小小年紀這口氣倒是不小,一看就是你家里從小給慣壞了。說說看你到底想怎么叫我好看?”牛安順勢將自己逼了過去,可能是兩人重來都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所以牛安聞到了從來都不有聞到過的清香,一種淡淡的香會卻有一種讓人血脈膨脹的沖動。沒錯了這就是少女的體香,加上牛安剛剛喝過酒,一但在這種氣謂的刺激下,不奐會加快自己的血液循環。在這種狀態下,牛安迷迷糊糊的就想著一直往前靠過去。
而紅伊呢!當自己的手指被牛安抓住的那一剎那,心里咚的一下就好像什么東西一下子鉆了進來在里面四處亂撞,一時失神盡然往了將自己的手指抽回來。只見牛安這家伙今天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居然靠將身體靠了過來。靠得近了那一身酒氣就撲面而來,雖然很難聞但不知為什么自己卻不反感。失神了片刻就覺兩人現在這樣子很是不妥,于是一個勁的就想將牛安推開。只是這家伙今天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作對,自己越推他越是靠得越近。
紅伊一時火起,自己怎么說可也是練過兩手的,就不信制不了你這個登徒子。腳下朝牛安的關節一踢,手上順勢往前一帶。牛安下一刻就是跪在地上,身往后仰了。一根手指被紅伊那丫頭不知怎么的給拽在了手里,這時正呈反關節往后扳呢。一陣劇痛從手上轉來,牛安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個勁的嘴里說著:“痛痛痛!快放手,手要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