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避不開,不過看著這兩家伙的“指點江山”,李國陽還是挺膈應來著。
人嘛,不就是那口氣嗎!
“哎,傻柱,這時候就別點我了行吧。”,李國陽眼睛一轉,頓時就一副懊惱的模樣。
眾人見狀,有些意外,換做平時,李國陽這小子早就懟回去了,今天這是?
不等眾人想明白,李國陽又出聲了,依然一副懊惱模樣道:“今天我去找素秋,她也是這說法來著,現在你們兩個再這樣一說,我心里難受啊。”
話說到這里,李國陽這時話鋒一轉:“對了傻柱,你可得記住這教訓,以后有對象了做什么都跟人家商量商量,不然矛盾激化不是。”
“哦,忘了你還沒相親對象呢,現在跟你說這些有個屁用。”
李國陽說完還一拍腦袋,搖頭晃腦的。
眾人:……
傻柱:……
好家伙,就知道李國陽不可能忍著吃憋,這幾句話說的,老有味道了。
傻柱嘴角抽搐起來,尼瑪,這混蛋,是點自己呢。
炫耀?炫耀個屁!
“咳咳咳!”,一大爺易中海咳簌幾聲,看著氣氛不對勁,便道:“行了行了,大好事的都能讓你們懟起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李國陽嘿嘿一笑,幾句話說完,他舒服多了,就是這么操蛋。
傻柱能說什么呢,尼瑪,再說下去李國陽這孫子肯定又要點他。
至于許大茂,也不想點火了,李國陽這孫子,嘴巴越來越毒,誰知道這混蛋玩意兒會不會點出一些東西來。
看著李國陽去停車,氣氛終于松快許多,車是好車,大部分人都挺羨慕的,氣氛松快,自然讓傻柱跟許大茂如魚得水。
“國陽哥,你還真是不客氣。”,何雨水嘿嘿一笑出聲,剛剛她都以為三人會斗起來呢。
“跟他們還能客氣?”,李國陽翻白眼,沒好氣道:“妹子啊,你國陽哥我可不是吃虧的人,尤其是在他們面前。”
何雨水搖頭失笑,得,這就是事實!
車有了,話題自然就來到相親上來,尤其是三大媽,話里話外都是她家解成如何如何,二大媽自然也不慣著,話雖然是奉承著,可別人聽著就不是那個意思了。
傻柱對這個話題也有些興趣,真要按照兩位大媽這說法,那么他買了自行車,那是不是也有優勢呢?
……
四合院的買車風潮在胡同里也刮了起來,這種事,其實就是差一個開頭而已。
李國陽也看到了這股風潮,這胡同里的人中,工資高的也不算少,如此一來,有人也來問他搞一輛二手的事,在這事上,李國陽話沒說滿,有些事情,話滿容易出問題。
相比這些事,李國陽更沉浸在自己的修復工作中,賺錢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則是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藝在學習與實踐中得到了提高。
剩下的三把躺椅終于修好了,何雨水拿去了一把,李國陽又給一大媽送了一把,只留了一把在屋里。
這天,李國陽剛下班回家,就看到中院的人都聚集一塊了。
今天去幫修大件,來得晚一些,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一看許大茂怒氣沖沖的模樣,再看看秦淮茹焦急的模樣,他頓時心里有數了。
“今天怎么是兩人吵架?”,李國陽停車好后,輕聲問起了何雨水。
何雨水撇撇嘴,輕聲道:“大茂哥家不是養了兩只雞嗎,今天突然不見了一只,這不,鬧起來了。”
雞不見了?
李國陽眼睛瞇了瞇,看了看秦淮茹,隨即搖了搖頭,難不成是棒梗偷雞了?
自從知道自己生活在這個四合院后,李國陽就沒覺得很多事會像原軌跡發生,就這一四合院,稍微一攪和,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所以現在他不確定這事是不是棒梗干的。
“你哥不會今天剛好燉雞了吧?”,李國陽悠悠出聲,何雨水一愣,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模樣。
“嘿,還真是。”,李國陽有些無語。
此時,許大茂就盯著傻柱呢,部分人也懷疑傻柱,畢竟傻柱偷東西不太可能,可用這種辦法報復許大茂,還是有可能的,誰讓昨天許大茂又用相親的事刺激傻柱呢。
而部分人的目光卻放在秦淮茹身上,實在是秦淮茹今天的反應,有些不對勁。
秦淮茹此時確實很擔心,因為剛剛自家的三個小子沒吃多少飯,菜可是傻柱從軋鋼廠帶回來的,以前可不是這樣。
這事本來沒什么,可出了雞不見的事,就由不得她不懷疑,因為她看到了兩個小的衣服上有油腥斑點,還不止一處。
結合起來這么一想,秦淮茹就心虛得很。
“傻柱,我們斗歸斗,鬧歸鬧,這事你可做得不地道啊。”,許大茂憤憤出聲,尼瑪,本來還留著下蛋呢,這就沒了。
婁曉娥此時沒說什么,她跟許大茂矛盾激化,不想幫腔,更重要的是,她覺得這事大有可能不是傻柱干的。
別看許大茂,傻柱,李國陽三人斗來斗去,可有些事,他們都不會去干的。
“許大茂,你可別冤枉我。”,傻柱不樂意了,好家伙,自己去菜場買雞回來一頓,轉眼就成了偷雞的,這事他可不認。
“屁的冤枉,我的雞還能飛了不成?”,許大茂說著就讓大家評理,有人覺得是傻柱是出于報復許大茂的心理干的事,頓時也幫腔起來。
傻柱自然不認,場面頓時鬧哄哄的,這時,秦淮茹在沒人注意到的情況下回到屋里。
看著三小只怕怕的模樣,她頓時更加確定了,臉一黑的她就問了起來。
“棒梗,是你干的嗎?”
“不……不是……”,棒梗縮了縮脖子,秦淮茹臉色更難看些,目光轉向兩個小的,問道:“小當,瑰花,告訴媽媽,今天你們哥哥帶你們去干嘛了?”
小當目光下意識看向哥哥棒梗,被交代過的她剛要否認,這是,瑰花卻出聲了。
“媽媽,今天哥哥給我們烤雞呢,可香了,以后我還要吃。”
說著還咽了咽口水一副期待的模樣,棒梗下意識的站起來就像跑,秦淮茹卻一把拉住他。
“棒梗,你是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秦淮茹就像打人,可想到外面的情況,她暫時忍住了。
“我……我……”,棒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