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分啊,你們兩個混蛋。”,許大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對兩人怒目而視。
還特么學(xué)習(xí)?誰信啊!
“別生氣,來來來,先抽根煙。”,傻柱笑呵呵遞煙,許大茂嘴角抽了抽,甩手就將煙給拍飛,怒道:“給我滾蛋,不然收拾你們。”
“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個老師得靠譜些吧,我們兩個還沒結(jié)婚呢,正學(xué)學(xué)教訓(xùn)。”
“以前你不是一直追著我們要教我們這些東西嗎。”
李國陽那是扎心又扎心,特么的,許大茂沒少借著婚姻生活的事逮著他兩人嘚瑟。
不是想當(dāng)老師嗎,現(xiàn)在正好。
“對的對的!”,傻柱笑著附和起來。
兩個賤人!
許大茂氣得不行,尼瑪,以前老子在你們面前嘚瑟,那是有得意的地方,可現(xiàn)在呢,有個屁的得意啊。
看著許大茂臉色都?xì)獾米锨啵抵顕柟笮Γ呐钠ü勺呷恕?
舒服了!
賤人就賤人吧,有時候賤一下也挺舒心的。
“嘭!”
許大茂用力砸門,真想拎刀捅這兩個混蛋玩意兒幾下。
居然沒打起來!
看到傻柱跟李國陽兩人哈哈笑著離開,等著的人們滿頭黑線,這是真賤啊,這個時候居然去撩撥許大茂,也是夠了。
“散了吧。”,一大爺易中海嘴角又是一抽,心累。
任誰院里有三個不對付的混蛋玩意兒,都會頭疼。
屋里,秦淮茹看著傻柱美滋滋的,頓時也無語得不行,便道:“傻柱,你們真是不怕許大茂拎刀子啊,人家正在氣頭上呢,萬一怒從心頭起,忍不住呢。”
“我還怕他?”,傻柱撇撇嘴,毫不在乎道:“我打不過李國陽,還打不過他許大茂?”
“拎刀子?他敢?”
秦淮茹:……好家伙,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說出這樣自信的話來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后,秦淮茹才道:“傻柱,這眼看就要開學(xué)了,你先借我五塊錢給棒梗交學(xué)費唄。”
聞言,傻柱拍了拍衣服的口袋,有些無奈道:“我就剩六塊錢了,還有到月底的生活費呢,給你五塊,我菜錢都不夠。”
“秦姐,不是我不借給你,你也知道,年關(guān)幾次折騰,我錢都花沒了。”
秦淮茹一聽,也有些尷尬,掩飾過去后,便道:“那我再找其他人先想辦法吧。”
聊了幾句后,秦淮茹先把傻柱的屋子收拾了,這才出了屋門。
“頭疼啊!”,秦淮茹呢喃一聲,她是真差錢,家里的錢都在婆婆賈張氏手里,掏不出來啊。
一問她要,她就讓自己先去借,秦淮茹如何不知,婆婆賈張氏的想法還不是傻柱這邊。
回到屋里,秦淮茹剛說完傻柱沒錢的話,賈張氏的臉就黑了。
“怎么會沒錢?這個月我們沒從他那邊拿到多少吧?我都算著呢。”
一聽這話,秦淮茹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道:“新年第一月還沒發(fā)工資呢,年前的工資他還有多少?”
“那你先去找一大爺易中海借,李國陽那邊也可以試一試。”,賈張氏是堅決不拿出她兜里的錢的,開什么玩笑,有錢膽子硬,她又是個沒工作的,存錢多難啊。
“媽,他們可不是傻柱,我借的還沒還呢!”,秦淮茹有些生氣了,這個婆婆,一有機(jī)會就扒拉錢,只進(jìn)不出的那種,就知道支使自己去借,也是夠了。
“怕什么,他們相信你,又不是不還他們。”,賈張氏哼哼一聲,不滿道:“快要到月底了,到時候你發(fā)工資先還部分不就行了。”
秦淮茹不說話了,知道再爭下去,結(jié)果只能是吵架。
出了屋門,秦淮茹暗罵一聲,這個家當(dāng)?shù)模媸且稽c不舒心。
賈東旭還活著的時候,還能稍微鎮(zhèn)住賈張氏,賈東旭一死,秦淮茹算是領(lǐng)教了婆婆賈張氏的各種姿態(tài)。
看了看一大爺易中海家,又看了看李國陽家,秦淮茹眼睛瞇了瞇,先去了李國陽這邊。
屋里,聽著秦淮茹又要借錢,李國陽一攤手。
“秦姐,我又是相親又是定親的,那還有什么錢,現(xiàn)在正努力工作賺老婆本呢。”
李國陽說著,話鋒一轉(zhuǎn):“對了秦姐,這到了月底你發(fā)工資,先還借我的錢唄。”
借錢?開什么玩笑,我還要催債呢!
聞言,秦淮茹頭皮都麻了,尷尬一笑道:“國陽,你秦姐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緩緩吧,可以嗎!”
早知道,就不該再試探這小子!
有些后悔的秦淮茹想走人了,不然李國陽又要拿出他的記賬本了。
“秦姐,那你心里有個數(shù)啊,我這國慶節(jié)要結(jié)婚呢,差錢。”
李國陽直接把話說開,順便讓秦淮茹的記憶深刻些,自己還是她的債主呢。
“行,我知道了,不會差了你的。”,秦淮茹是心頭一抽,這小子,場面話都不講了,糟心!
門再一次關(guān)上,李國陽撇撇嘴,也是夠了啊。
屋門外面,秦淮茹還是忍住嘴角抽搐,李國陽這混蛋玩意兒,真是讓她夠?qū)擂蔚摹?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秦淮茹還是從一大爺易中海這里借了五塊錢。
她離開后,一大媽眉頭一皺道:“都說有借有還,我們這樣借下去也不是個事吧。”
她不是摳門,也不是不幫襯,這一筆一筆的,每一筆數(shù)目不大,可加起來也不少了。
“孩子讀書呢,總不能耽誤了不是。”,一大爺易中海說了一句,又補(bǔ)充道:“帶著三個孩子也不容易,能幫襯著就幫襯著吧。”
“那前天我看到賈張氏去飯店吃飯算怎么回事?”,一大媽悠悠出聲,看著易中海,意味深長道:“老易,知道你是好心,可有些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吧。”
“她去飯店了?”,易中海眉頭一皺,心中暗罵賈張氏一聲,蠢貨一個啊。
“還能有假。”,一大媽撇撇嘴,哼哼一聲道:“光是我知道的都有三次了,人家饞了就去打牙祭呢。”
易中海:……好嘛,攤上這么個婆婆,秦淮茹也是糟心。
“行了行了,不說這事了。”,易中海果斷岔開話題,一大媽微微一嘆,不說話了。
有些話,她不好說,有些事,她看到了也當(dāng)自己是瞎子。
易中海也沒有多說什么,尋了個空當(dāng),他走了出去,把事跟秦淮茹提一句。
屋里,秦淮茹目光悠悠盯著賈張氏,賈張氏有些心虛,縮了縮脖子。
“我……我就是剛好餓了,想著吃一頓便飯。”
這樣的解釋讓秦淮茹臉黑了,她哼哼一聲道:“媽,如果你再這樣,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好家伙,她這邊說著自己的苦,四處求援呢,她這個婆婆到好,饞了就去打牙祭,這要是搞得人盡皆知,院里的人會怎么看她秦淮茹。
“我不去了行了吧。”,賈張氏果斷認(rèn)慫,她也知道自己這事做得不地道。
“你明白最好。”,秦淮茹感覺心累,打牙祭,她也想來著。
這話題沒有繼續(xù),秦淮茹也不想鬧起來,動靜一大,院里的人肯定會打聽的。
“對了,等月底,你先拿出點錢來我還給李國陽。”,秦淮茹說著,看著賈張氏臉色頓時變了,她急忙道:“先還一點吧,不然說不下去。”
“拖著不行嗎。”,賈張氏挺不樂意,不滿道:“都多少時間了,也沒見他催啊。”
“人家記著賬呢!”,秦淮茹沒好氣出聲,又是忍不住嘴角抽搐道:“不還他一點,我想開口都沒機(jī)會。”
“他怎么能記賬呢!”,賈張氏更不樂意了,嘟囔著詛咒起來,這李國陽,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干脆嗎。
秦淮茹翻白眼,人家借出去的錢憑什么不記賬,聽著賈張氏的詛咒,秦淮茹起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