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相親啊。”,何雨水出聲,傻柱終究還是自己的親哥,讓他多點心理準(zhǔn)備吧,免得到時候更氣得心態(tài)炸裂。
“相親?”,傻柱愣住,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失聲道:“那孫子前段時間說的是真的?”
這事他知道,心里是傾向于李國陽吹牛的,畢竟誰不知道誰啊。
“當(dāng)然是真的。”,何雨水點頭,繼續(xù)道:“國陽哥都跟我說了,過了年關(guān),未來嫂子過來玩耍的時候,就跟我住幾天。”
菜,不香了!酒,也不香了!
傻柱放下筷子,露出郁悶之色道:“還真讓那小子找到路子了!”
他知道李國陽以后能相親成功的,畢竟李國陽最近這改變,看著都是個好小伙子。
可預(yù)想的時間大大提前,他就覺得扎心了,尤其是對比自己相親不順利的情況下。
哎,不對啊!
傻柱突然想起來,李國陽相親,也不一定能成吧!
自己就這點情況,都搞得一波三折的,而李國陽呢,能讓人扒拉的,懷疑的,害怕的,比他這邊的情況更多好不好。
這么一想,傻柱就覺得舒服多了,終于又感覺菜香了些,酒也好喝了。
“相就相吧,成不成還不一定呢。”,傻柱臉上重新恢復(fù)了自信,誰規(guī)定相親之路一波三折的只有自己來著,李國陽的情況估計也不遑多讓。
看著自家哥哥的神情變化,何雨水有些無語,我的哥哥啊,情況不一樣的好不好。
人家國陽哥以前確實也是破事一堆,可人家姑娘能答應(yīng)過來玩耍,就已經(jīng)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見自家老哥傻柱已經(jīng)心態(tài)不錯喝著酒,何雨水也不多解釋了,有些事,還是等到時候自家老哥親自去體會吧。
……
后院,老太太叮囑了李國陽幾句后,才讓他離開。
給老太太收了火,李國陽這次走出屋子,把門關(guān)上后,他拿出煙,點燃一根煙,搖搖晃晃就往中院去了。
回到中院,剛準(zhǔn)備回屋睡覺,卻被秦淮茹給攔住了。
“我說國陽,這許大茂搞出來的風(fēng)波才平息呢,你又給我找事,還什么傻柱把棒梗幾個當(dāng)自己孩子養(yǎng),你知道這話傳出去有多大影響嗎?”
攔住李國陽,秦淮茹就氣呼呼出聲,剛剛傻柱跟秦京茹解釋的時候,她自然也聽到了。
那些話,讓她感覺心虛的同時,也氣得不行,她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李國陽嘴毒起來,也不差傻柱幾分啊。
本來才壓下秦京茹心中的疑慮呢,這下可好,人家秦京茹的懷疑小眼神,都掩飾不住了。
一想到這,秦淮茹更氣得牙疼,李國陽幾句話,她這邊不知道又要費多少口舌才能把事情給壓下去了。
“秦姐,我可沒有編排啊。”,李國陽嘿嘿一笑,眼中精光閃爍道:“傻柱對棒梗是真的好吧,這一點你否認(rèn)不了。”
秦淮茹聽著這話,張了張嘴,她該怎么回答呢?
傻柱對棒梗不好?那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要是傳到傻柱那邊,傻柱能不多想?
可要承認(rèn)傻柱對棒梗好,那豈不是說李國陽的話是對的。
呸呸呸,不對,不對啊,她這是被李國陽給帶歪了啊,秦淮茹眼睛一瞪,哼哼道:“國陽,傻柱對棒梗好,是出于對我家的幫襯,而不是把棒梗當(dāng)兒子養(yǎng)什么的。”
“再說了,以前你對棒梗也不差啊,難不成你也將棒梗當(dāng)兒子來養(yǎng)?”
以毒攻毒,秦淮茹來了一招絕殺!
“可別!”,李國陽一聽這話就搖頭像撥浪鼓,笑道:“這活我可不跟傻柱搶,他條件好,我可不行。”
秦淮茹翻白眼,氣笑了,沒好氣道:“所以你就對棒梗不待見了。”
“秦姐,如果這樣聊天,就聊不下去了。”,李國陽笑呵呵的,眼睛瞇了瞇道:“你家棒梗多實在啊,現(xiàn)在見面,都當(dāng)做看不見了。”
“嗯,不過總算比以前稱呼我“大高個”好些,不然聽起來就好像我是傻子一樣。”
秦淮茹:……
聽著這話,秦淮茹臉色變換不已,扎心不扎心先不說,就這言語,聽著都讓人肝疼。
此時,秦淮茹也對婆婆賈張氏暗罵不已,棒梗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叫人了,還不是她教的。
這眼看棒梗不能像以前一樣從李國陽這里得到好處,賈張氏時不時的也罵罵咧咧的,估計沒少教棒梗一些東西呢。
“國陽,這些話,太難聽了些吧。”,秦淮茹臉色不好看了一些,還是忍不住為自家兒子辯解一句。
“玩笑,玩笑行了吧。”,李國陽依然笑呵呵的,抽了一口煙后,才道:“秦姐,這事別提了好吧,這天色已晚,我們兩個在這里嘀嘀咕咕的,你家婆婆看見,少不了又要罵人了。”
說著,李國陽嬉笑道:“你家那婆婆,我可惹不起,不然我一天天的,都沒安生日子過了不是。”
秦淮茹嘴角抽搐,好家伙,又當(dāng)著她的面揶揄,真是夠了啊。
盡管這話聽起來在理,也是事實,可秦淮茹怎么就感覺不是滋味呢。
“那你以后少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不然讓人誤會了,你秦姐我沒臉了。”,氣呼呼的秦淮茹警告起來,她也真怕李國陽把這些話給說出去,到時候有關(guān)話題只會更多。
“行,我可沒那么閑呢。”,李國陽點頭表示明白,他確實沒閑心去操心這事,過自己的日子,不香嗎!
看著李國陽抬腳走人,秦淮茹又感覺牙疼,這李國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精明了,居然能夠看出一些東西來。
又想到屋里秦京茹那沉默的模樣,秦淮茹更覺得肝疼了,這一天天的,相個親,怎么有這么多事呢。
這一夜,李國陽是睡得舒服得很,第二天,沒有懶床的他規(guī)律性早起,洗漱以后,先將專注時間給用在看書上了。
直到敲門聲響起,李國陽才回了神。
房門打開,傻柱走了進(jìn)來,道:“昨天說好的,車今天借給我用。”
“自己去推,我還食言不成。”,李國陽翻白眼,讓傻柱滾蛋。
嘭的一聲,房門再次關(guān)上,傻柱先去推車,然后來到秦淮茹這邊。
“傻柱,天冷路滑,騎車慢些。”,知道傻柱借車送秦京茹回去,秦淮茹也樂得如此,這大冷天的,跑一趟真的累。
“放心吧,保證把她安全送回家。”,傻柱說著將自己的大衣給秦京茹穿上,這才帶著秦京茹出了院子。
來到胡同口,秦淮茹讓傻柱先過去,她拉著秦京茹,要說幾句話。
“京茹,姐也不多說了,我知道你又忍不住多想,可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淮茹苦笑著說了幾句后,這才拍了拍秦京茹的頭道:“你這丫頭好歹也是我的堂妹,難不成我還能害你不成。”
“先回去過年,等你冷靜些,到時候如果你還有心思,我再接你回來。”
“姐,我知道了。”,秦京茹紅著臉低頭出聲,她知道自己的懷疑,是對堂姐的傷害,可有些事情,她難道要裝著沒聽見嗎。
又說了幾句后,秦淮茹才讓她離開,看著傻柱騎車帶著秦京茹遠(yuǎn)去,秦淮茹悠悠一嘆,心中暗罵了一聲許大茂跟李國陽,這兩滾蛋,也真是夠了啊。
冷風(fēng)一吹,秦淮茹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回四合院去了。
剛來到中院,就遇上許大茂,許大茂笑嘻嘻的,道:“這傻柱還挺懂事,居然知道送人回去,可以啊。”
“許大茂,這下你舒服了。”,秦淮茹臉黑著,哼哼一聲道:“這一次你是真的過分了。”
過分了?許大茂眼睛瞇了瞇,他到不覺得,現(xiàn)在的他,反而覺得舒服得很。
“秦姐,可別亂冤枉人,該道歉的我可都道歉了。”,許大茂是一點不想落人話柄,尤其是在秦淮茹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