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真有不怕死的啊?”
看著這一群人,張文開懷大笑道。
聽到張文的話,龔飛此時更不得將眼前的這個胖子生吞活剝了。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帶著兄弟們馬上離開羊城,您看如何?”
跪在地上的龔飛一行人,聽到張文的話后身軀不由的開始瑟瑟發抖,他們生怕張文一個不高興,就將他們全都活埋或者投江里去喂魚。
“飛哥是吧?”張文來到龔飛的身前,用手拍了拍他的那張充滿了恐懼的臉后,低聲笑著問道。
“不不不!大哥叫我小飛就好了。”龔飛見此,連忙舔著臉說道。
“哦,小飛呀!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當初給你說過什么話?”
“你們不是說馬上消失在羊城,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眼前嗎?”
“我好心的叫人將車票都給你們訂好了,誰知道這才幾天啊?你怎么還有這個膽子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張文半蹲在龔飛的面前,臉色平淡的說著,他的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一群死人一般,毫無波瀾。
“大哥,我錯了!我們求求你放過我們這次吧。”看著張文的眼神,龔飛的心里突然間咯噔一下,于是連忙對著身前的張文磕頭說道。
見此,陳靜和這些同學們,以及這個胖子高志,大家一伙人完全都看傻眼了。
高志這時候也意識到不對勁了,他想著趁此機會偷偷溜走。
不過在他剛動時,只見張文直接一腳用力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他馬上就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怎么,事到如今了你還想跑?”張文看著摔倒在地的高志問道。
“今天,你們所有人,一個都別想著走了。”張文看著下方的一群人,只聽他大聲的叫道。
聽到這話后,除了高志以外,所有人都連忙求饒。
高志不知道他們這都是怎么了,怎么會這么怕眼前的張文!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進了包間,看著地上的眾人一眼后,于是對著張文大聲的叫道:“張總!”
看著這群穿著西裝的人后,龔飛和他的兄弟們頓時面若死灰,他們知道,他們這次要完蛋了。
上次他們還有錢將自己贖回去,可是這次,他們是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給你們個選擇,三選一”張文看著龔飛一行人,臉上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說道。
眾人聽到又是讓他們做選擇,心里不由的暗暗叫苦。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又能如何呢,只能按照張文的意思來辦。
“大哥,您請說。”聽到三選一后,其他人不知道,不過龔飛的心里稍微一喜。
要知道,如果張文真想弄他們,壓根就不會給他們說這么多,哪里有什么三選一,直接一句話就能搞定了。
“一,你們晚上去珠江喂魚!”
“二,你們去監獄待幾年!”
“三,你們將他處理了,我不想見到他。”
張文說完后,只見她用手指著一旁的胖子。
高志見后,嚇得他渾身不停的打著哆嗦!他雖然不知道張文的恐怖之處,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群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聽到張文的話,龔飛一群人想都不想立馬說道:
“大哥,我選三!”說完后,他連忙站起身,一群人將正不斷求饒的胖子給帶了出去。
陳靜她們一群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見高志被這群人帶走了,她這才神色慌亂的問道:
“張文,你要怎么處置他啊?你可千萬別干什么傻事啊!”
張文見此微微的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違心的說:
“放心吧,他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應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再也沒有了食欲,于是起身紛紛告辭離開。
“你住哪里的,要不我送送你?”
來到酒店樓下后,張文看著眼前的陳靜,微笑的問道。
“不用了,我就住這附近的!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單純的邀請你們過來吃個飯,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陳靜說完后,只見他微微一笑!然后這才說道:
“你用不用道歉,這事情本來就是應我而起的。”
“等下次我們大家都有時間了,再好好的聚一聚吧!我這里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張文說完,便拉開了賓利的車門,彎腰做了進去。
看著遠去的賓利車,陳靜的心里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絲的苦澀,她沒想到當初那個經常給她寫情書的青年,如今已經完全給變了樣了。
看著外面下著的紛紛細雨,陳靜撐著傘,獨自向著另一個緩慢的走去。
開著賓利車的張文,只見他關掉了車上的音樂,打開車窗點燃了一支煙,看著前方的正在堵塞的道路,他神色復雜的輕嘆了一口氣。
原本他以為,他早已經忘記了那個女孩的身影!可是今天見到她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始終還是沒有忘記她,她依然在他的心里占據了非常大的位置。
“鈴鈴鈴——”
此時,一整手機鈴聲響起,將沉思中的張文給拉回了現實。
“喂,瑤瑤!”
看著手機上的備注,張文接起了電話說道。
“文哥,你在哪里呢?”
電話里傳出了徐雪瑤她那充滿開心的聲音。
“我這會兒還在白云這邊,正準備回去呢。”
電話那頭的徐雪瑤此時正坐在公寓的窗臺,眼神看著窗外那紛飛的細雨,單薄的身影看起來是那么的孤獨。
“文哥,我同事今天送了我幾張電影票,晚上你有時間嗎?要不你陪我去看看電影吧!”
聽到電話里徐雪瑤她那期待的聲音,張文想了想后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你現在是在家里嗎?我這就過來,到了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自從海濱沙灘的項目開始以后,張文就很少見到徐雪瑤了。
其實他真的想一直找個機會,好好的感謝感謝她,但是應為他前段時間很少回羊城,每次回來也都急匆匆的就離開了,他也就一直沒有怎么和她叫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