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凰?你不是.”肖灑驚訝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我咋了?我難道就不能依靠地形優(yōu)勢跑回來嗎?你是不是想讓我早死啊!”張凰對著肖灑的腦門就是一拳。
“韓菡怎么回事?她怎么暈倒了?顧明呢?”張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韓菡表情滿是疑惑。
“顧明也戰(zhàn)死了。”肖灑嘆了口氣。
“唉,我就知道,那家伙莽撞得很,戰(zhàn)死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有個問題,就是如果這里死了,在現(xiàn)實世界中也死了怎么辦?”張凰擔(dān)心極了。
“對了,顧明死的時候他指了指上衣口袋,我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去頂樓’,然后我們到了頂樓就被干掉了,話說你知道去頂樓要干嘛嗎?”肖灑拿出了那張紙條。
“果然我沒有看錯他!”張凰的眼睛亮了,“我和顧明找到了對抗法彪的辦法,為了幫助以后被困在這里的人,我們準(zhǔn)備把它寫在紙上,但是我們害怕其中一個被干掉后法彪會看見那張紙條,隨后找到對他不利的東西,所以我們就寫在了不同的紙上,這樣他即使殺掉我們其中的一個,他也不會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毀掉的東西在哪里。他的是‘去頂樓’,我的是‘第七個房間’。”
張凰隨后亮出了他的紙條,上面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是“第七個房間”。
“好!小心隔墻有耳,咱們先等韓菡醒來再走吧。”肖灑在教室里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隨后把門反鎖關(guān)上,他也知道如果是法彪來了二十道鎖也無濟(jì)于事,但這樣起碼更有安全感一些。
到了晚上19:31:20的時候了,韓菡終于睜開了眼,外面的天已經(jīng)近乎全黑,西北風(fēng)鉆進(jìn)了窗戶,凍的人瑟瑟發(fā)抖。
“醒的真早,趕快走吧,事不宜遲啊!去頂樓的第七個房間。”肖灑低聲說。
“去那兒干嘛?對抗法彪的東西我已經(jīng)找好了。”韓菡說著在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紙團(tuán)。
“啊?為什么你有這個?哪里來的?咱們?nèi)サ氖堑谝粋€房間啊。”肖灑邊說邊打開了紙團(tuán),上面用血字寫了兩個大字:“西瓜”。
“哈哈哈!西瓜?韓菡你是不是腦子出了什么問題啊?西瓜怎么可能是對抗法彪的東西?”肖灑嚴(yán)重懷疑韓菡這昏迷醒來之后傻了。
“你才傻了,你過來再看這幾個,這下該明白了吧。”韓菡又丟過來了三個紙團(tuán),上面分別寫著“僉(發(fā)音同千)”,“浖(發(fā)音同裂)”,“刂(發(fā)音同刀)”。
“所以這都是些什么字啊?一個是撿的右半部分,一個跟捋差不多嘛,還一個是立刀旁。所以呢?這些有什么用?”肖灑依舊一頭霧水。
“真笨,一個諧音同‘千’、一個諧音同‘刀’、一個諧音同‘裂’,你說是什么意思?”韓菡找來一支筆寫在紙條上給肖灑看。
“哦!我明白了!”一旁的張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