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棄疾道：“那邵大娘和杜延年，可是你殺的？難道是他們認出了你？”

陸紹翁嘿嘿一笑，道：“一點不錯。這也是他們活該倒霉。那邵大娘老眼昏花，臥病在床，我給她只瞧過一次病，她就想起了我當年曾來過滁州。還有那杜延年，記心真是不錯。我和他一打照面，就知道他想起了我，只是不敢確認。沒想到，我這么多年來，受盡苦楚，相貌早就連我自己都不敢認，他卻一眼就識穿了！說不得我只好把砒霜下在他常喝的一壇酒里，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