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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包在我身上,一定讓你滿意

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羅老歪和陳玉樓近乎是前后腳走到元墓暴露的位置。

紫金棺槨就穩穩的躺在亂石的地面上,在其前方不遠處,還有一處裂開的縫隙。

這道縫隙,懂行的明眼人自然知道里面就是元墓,這到與劇情不同。

羅老歪雖說是先到,但可能是顧及太陽快要下山的緣故,只敢讓底下人的在周圍撿瓶瓶罐罐。

順便還派了些進入縫隙里面打探,可對于紫金棺槨,縱然是知道里面可能有價值不菲的陪葬品,卻也是敬而遠之。

但還是吩咐人,在其周圍撒上糯米。

陸淵到的時候,羅老歪的人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在棺槨周圍散糯米。

趕路的速度還是有些慢的出乎陸淵的預料,本來按照他的預料,羅老歪的人怎么都要提前半個小時到,順便把紫金棺槨移到一處開闊的地方。

而不是就留在原地,留在縫隙前方。

陸淵抬頭望了眼天色,此時出于秋季,太陽下山的時間便早,不過才五點左右,太陽已經落到了山頂。

瓶山雖然崩塌,地勢也發生了改變,可依舊無法改變元墓是屬于陰穴,陰氣和煞氣極重。

他對陳玉樓道:“讓你的人把棺槨移到開闊的地方,然后在其四周彈上墨線。”

至于這墨線到底有沒有用,他就不清楚了,畢竟不需要像九叔那樣做法,制造出特殊的墨汁。

陳玉樓不懂陸淵為何不讓羅老歪去做,畢竟他的人就在旁邊站在位置,但聽到陸淵的話,也只是疑惑一下,就讓花瑪拐去做。

棺槨移動,自然引起了羅老歪的注意。

先前,他正在吩咐楊副官安營扎寨的事,沒來及的跟陸淵等人打招呼。

羅老歪小走幾步,過來笑著打招呼道:“陸兄、總把頭、鷓鴣哨兄,你們來了呀。”

陸淵點點頭,鷓鴣哨依然,只有陳玉樓點頭道:“羅帥,你們不是提早出發這么久,怎么看上去剛到的樣子。”

羅老歪郁悶道:“還不是在來的路上,這手底下的人又亂跑,遇到好幾處塌崩耽誤了時間。”

這事他到沒怪到陳玉樓等人上,畢竟是陳玉樓和陸淵剛回,經歷過瓶山崩塌的事,難免會累,而自己也有點心急。

說完,他又問道:“總把頭,你們的人是打算把棺槨移到哪里去呀?”

陳玉樓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地道:“移到那邊的空地上。”

空地和縫隙前,對于羅老歪說差不多。

見羅老歪還想要詢問,陸淵插話道:“元墓是一處陰穴,陰氣和煞氣極重,此時又到太陽下山,棺槨停在縫隙前,容易發生變故。”

是真是假,羅老歪是不清楚,但見陸淵這樣說,只好把內心的疑惑咽下去,畢竟是真的不懂。

棺槨移到空地后,發掘還在繼續,不過這次有了專業的卸嶺人參與,速度肉眼可見的快多了。

縫隙前地面上的碎石,不一會兒就被清理干凈,就連原本只供一人進入的縫隙,也擴寬至可以容納三人同時進入。

陸淵對元墓探索這些不太感興趣,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處理紫金棺槨,不過現在太陽下山,以防萬一,他還是打算等到明天來處理。

與羅老歪通完話,就與他們告辭,往紫金棺槨這里走。

鷓鴣哨雖好奇元墓,卻也不急于探索元墓,打過招呼后,就帶著花靈和老洋人去安營扎寨,順便準備夜晚的食物。

羅老歪見眾人離去,笑著對陳玉樓道:“總把頭,你說這元墓該如何探索,里面的寶物可不少。”

陳玉樓望了眼拓寬的縫隙,估摸了下道:“這瓶山發生塌嘣,地質不是很穩,我覺的可以先派人進里面探探路,把里面的通道鞏固一下。

至于具體的情況,現在時間已晚,要不了多久就要入夜,我覺的可以等明天看看再說。”

入夜下墓,是很多盜墓賊都會選擇的時間點,但卸嶺卻不一樣,喜歡在白天下墓。

一是方便行動,二是杜絕一些兇墓、詭異的墓。

這點他覺的是一個很好的決定,特別是遇到陸淵后,更是讓他覺的這個決定沒有錯。

羅老歪也見識過陸淵不凡的手段,比起以往毫不在意的態度,多少有些顧慮,有點收斂。

不然這紫金棺槨,早就被他打開了。

他雖然心急元墓的寶物,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聽從了陳玉樓的建議,喚來楊副官,讓他組織一隊人,按照陳玉樓的建議去做。

陳玉樓這邊也不是干看著羅老歪的行動,親自喚來一隊人,囑咐了幾句,帶著羅老歪的人進入縫隙里面探索和鞏固通道。

······

瓶山發生了崩塌事件,山里的動物或許在瓶山的崩塌的時候往外跑,但過了這么久,瓶山里面肯定是有動物。

但不知道是不是鷓鴣哨和老洋人以及花靈是道士打扮的緣故,竟然出去一趟連一只獵物都沒有。

帶回來的除了草藥,就是野菜樹根,總之都是草。

陸淵檢查完棺槨,給棺槨貼上幾張鎮尸符后,來到營地這邊,見鷓鴣哨他們手里的樹根野菜和草藥,無語的搖了搖頭。

鷓鴣哨的手藝確實不錯,煮出來的野菜樹根湯味道野不錯,但天天喝這些,他真的怕他們會營養不良。

鷓鴣哨或許沒事,但花靈呢?

雖不知道花靈的具體年齡,可從外表看,卻是不會太大。

不過話說來,他還真的沒看出花靈哪里有營養不良的樣子,除了有點平外,養的倒還是有摸有樣。

這點讓他格外的好奇。

花靈見陸淵過來,起身問道:“今完要不要在這里吃?今日可是采到幾株不錯的藥草。”

雖然不太想吃野菜樹根湯,但羅老歪和陳玉樓的伙食也不好,倒不是說他們沒有肉,而是廚藝一言難盡。

出來下個墓,尋個寶,帶個廚子有這么難嗎?

點頭一口答應道:“好呀。”

話音落下,鷓鴣哨和老洋人都詫異的抬起了頭,他們沒想到吃慣了陳玉樓和羅老歪的山珍海味的陸淵,竟然同意留下吃他們的草。

“那我去給你準備碗筷。”花靈開心了笑了笑,轉身往搭建好的帳篷里面走去。

鷓鴣哨有點感概女大不中留,卻沒想到陸淵竟然蹲到在自己的旁邊。

陸淵望著鍋里的煮沸的湯,湯里面只有菜葉、樹根和藥草,連個葷腥都看不到,忍不住問鷓鴣哨道:“你們是一直吃這些東西的嗎?”

鷓鴣哨愣了愣,他沒想到陸淵竟然會問這個,回過神來,失笑道:“當然不是,只不過山中條件簡陋,也就只能吃這些。”

陸淵疑惑道:“你們不能打個獵?”

花靈或許身手不行,但以鷓鴣哨和老洋人的身手,他是不信他們會打不到獵物。

未等鷓鴣哨回答,老洋人突然笑著插話道:“能是能打獵,但打到的獵物沒人處理,還不如吃這些。”

陸淵聽著這話,望了眼死盯著老洋人的鷓鴣哨,瞬間明白他們天天吃草的原因。

原來不是不想吃肉,而是都沒廚子呀。

花靈拿著一雙碗筷從帳篷里走出來,望著鷓鴣哨、老洋人和陸淵神色各異,好奇道:“你們怎么了?看起來表情怪怪的。”

陸淵笑道:“沒什么,只是有人在揭短。”

花靈瞬間目光不善的望向老洋人,她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老洋人揭師兄鷓鴣哨的短。

畢竟亦父亦兄的鷓鴣哨,穩重是擺在這里,只有老洋人時不時的不著調,在沒有提醒的情況下,也不會在外人面前,顧及面子。

老洋人感受到來自己空中的兩股殺意,很自覺的閉上嘴,乖乖的給火堆里添火。

但這時花靈的好奇心卻起來了,她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陸淵道:“你能給我一下,你們剛在聊什么嗎?”

陸淵收到鷓鴣哨的眼神,言簡意賅道:“在聊沒廚子的事。”

“聊廚子?”花靈有點懵。

她有些搞不明白,怎么廚子就涉及到了老洋人揭鷓鴣哨師兄的短。

自己不是廚子,只會鼓搗藥草,二師兄老洋人也不是廚子,只會打架,唯一拿的出手的就只有大師兄鷓鴣哨了。

“花靈,你進帳篷里面拿點食鹽出來。”

鷓鴣哨打斷花靈的瞎想道,畢竟這件糗事只要老洋人知道,他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糗事。

花靈點點頭:“哦,好的大師兄,你等會。”

老洋人望著花靈消失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想也就只要你這個單純的小屁孩才會覺的大師兄是全能的。

他至今可記得大師兄成為搬山魁首后,以往自己試菜的慘案。

到現在都在懷疑,大師兄不會炒菜的原因,是不是以前學煉丹藥導致的,把炒菜當做是煉丹。

也就這野菜樹根湯,看起來像是在煮藥煉丹,與煉丹有點相似,才會弄的好吃些。

陸淵卻不知道老洋人的心思這么活躍,在花靈走后,就獨自的蹲在一邊,看老洋人和鷓鴣哨干活。

雖說這兩三天與鷓鴣哨的交流不少,可實際上除了下棋之外的交流,并沒有多少,關系談不上多親近。

至于老洋人就更是了,見面都說不上幾句話,也不知道是老洋人心存戒備,還是啥。

這師兄師妹三人,也就只有在前期硬趕著上的花靈關系好點,但實際上說的話也不是很多。

總是感覺中間有一層若有若無的隔閡,在說話的時候,做不到真正的隨意,從而有很多的顧慮。

說實話,這樣的交流,很是費力。

······

夜幕徹底降臨。

羅老歪和陳玉樓兩人端坐在帳篷里,在他們中間還隔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食物。

但很兩人似乎很有默契的都沒動桌子上的食物,最終還是羅老歪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陳玉樓倒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道:“總把頭,喝酒。”

說完,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拿起桌面上的烤肉,大力的咬了口道:“真是帶勁。”

肉有些干巴巴,還帶著濃濃的烤焦味,外加還有點咸。

陳玉樓見狀有模有樣的坐著,待咬了一口肉后,下意識的皺起眉,這肉烤焦了不說,還太咸了。

不過,出門在外,他也是習慣了這樣的伙食,忍著把這些肉吃完。

末了,兩人吃飽喝足,臉頰有些微紅。

羅老歪放下酒杯,眼睛盯著陳玉樓道:“總把頭,這些財物我們到時候如何分?”

陳玉樓聞言立即皺起了眉,他自然聽的出羅老歪話里面的意思。

但說實話,這話他不好回答,畢竟人心隔著肚皮,誰也不知道這里說的話會不會傳到陸淵的耳中。

思考片刻后,陳玉樓打哈哈道:“羅帥,現在考慮這些還為時過早,元墓還不知道到時候是一個怎樣的情況。”

羅老歪眼睛轉了轉道:“總把頭,你說的我也知道,但就是在心底不放心呀,越到后面關頭就越不放心。”

陳玉樓理解,陸淵給出的壓迫力太強了,他心里也是擔憂。

對于墓里的財物,他其實不是太過看重,畢竟本來都是拿來救賑湘西難民的。

但手底的卸嶺弟兄卻要安頓好,不能讓他們賣命一場,卻空手而歸。

至于羅老歪,好色貪財,但總歸還是有點底線,沒底線也不怕,家在那里逃不掉。

而陸淵就讓人看不透,雖現在看起來對財物不上心,但誰也無法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是準備怎么做。

陳玉樓思考良久,道:“與其我們兩坐在這里瞎猜瞎想,不如我們直接去陸兄吧。”

“妥。”羅老歪眼睛一亮,會心一笑道:“就這樣決定。”

陳玉樓嘆了口氣,誰說羅老歪是一個直性子,不懂的掩飾,這腹黑起來還真的看不出一丁點的痕跡。

“我們現在就去?”

“現在就去,好讓人早點安心。”

······

陸淵吃完晚飯就留在了鷓鴣哨的帳篷休息,不是他不想離去,而是他沒有帳篷。

當然跟羅老歪,或者陳玉樓要的話,也是能夠要到。

但鷓鴣哨先出言挽留,自然就不會想著跟羅老歪和陳玉樓要帳篷。

陳玉樓和羅老歪過來的時候,陸淵正在跟鷓鴣哨下棋。

陸淵見到陳玉樓和羅老歪聯手過來,還是有點好奇。

羅老歪和陳玉樓是明天下元墓的主力據,這個點不是在休息,就是在討論明天下墓的相關事宜。

羅老歪和陳玉樓一進來,就雙雙抱拳道:“陸兄,鷓鴣哨兄,這么晚過來打擾你們了。”

陸淵笑了笑,道:“無事。”

鷓鴣哨點了點頭,隨后對老洋人道:“你去搬兩張凳子過來。”

老洋人幽怨的搬來兩張凳子,讓陳玉樓和羅老歪坐下,而花靈則重新泡了壺茶端了過來。

陸淵道:“你們兩是來找我的吧?”

不是他自大,而是知道羅老歪不會對鷓鴣哨這么客氣。

羅老歪點點頭道:“果然是瞞不住陸兄的眼睛,我與總把頭來找你,確實是有事商量。”

陸淵意外道:“說來聽聽。”

羅老歪與陳玉樓對視一眼,陳玉樓點點頭道:“是這樣的,我與羅帥商量了一下這次寶物的分配,想來問問陸兄你的意見。”

至于鷓鴣哨師兄妹三人,在最初的時候,就說了只求雮塵珠,不求寶物。

當然,他們也不是吃獨食的人,如果鷓鴣哨他們要的話,給肯定是會給的,多少不好說,但絕對價值不會少。

陸淵聽后,在心底有了明悟,沉默片刻后道:“你們也知道我現在是孑然一身,在湘西我估計也待不了多久,要寶物也無用,寶物怎么分配我就不參合了。

不過,我停留在湘西的這段時間里,我的衣食住行,你們需要給我保障好,不需要多好,但也不能太差。”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羅老歪的心坎里,當即拍大腿道:“包在我身上,一定讓陸兄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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