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且行且珍惜
- 諸天:從做任務(wù)開始崛起
- 黑心地瓜
- 2371字
- 2022-11-27 22:25:48
丘山?
空辰子疑惑的搖了搖頭,接著問道:“此人是誰?”
不知?
陸淵對于這個回答有些詫異,但轉(zhuǎn)瞬一想,電視劇里的懸門是一個統(tǒng)稱,而不是單獨的門派,里面有許多門派。
如此一想,不知道也是很正常。
陸淵輕搖頭道:“我對其也不熟,只是偶然間聽說過此人,他是你們懸門中人。”
“哦,這樣呀,”空辰子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后熱情的詢問道:“你是想要找他嗎?是的話,我可以托人在門中打探一番他的消息。”
陸淵拒絕道:“不是,只是偶然間聽說過這個人,以為你認識他,便問問你。”
“這樣呀,還以為你想要找他。”空辰子笑著道。
只是如果有人在其背后,定會注意到他藏在背后的手有些微微顫抖,顯然他此時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
九叔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再次回到前廳,望著空辰子道:
“道友,如今天色已晚,便在我莊內(nèi)休息一晚吧,我已經(jīng)為你備好了客房。”
空辰子笑著謝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道友好意了。”
“應(yīng)該的。”
九叔笑著走在前面替空辰子引路。
陸淵站在桌前,望著九叔的背影,眼里閃過一絲困頓。
以陸淵這段時間對九叔的了解,他覺的九叔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當然,這不是編排九叔,而是說九叔懶。
如果不是有事,或者有利可圖,陸淵覺的以九叔的性子,必然會讓秋生和文才隨便一人來招待空辰子,斷然不會親力親為。
只是陸淵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九叔對這個半吊子的懸門中人有啥目的。
陸淵索性不想,抬了抬頭望了眼天色,發(fā)現(xiàn)月亮已經(jīng)不知不覺快要爬上頭頂。
他揉了揉腰,見四周無人,于是關(guān)好義莊的大門,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
翌日。
可能由于昨晚晚睡的緣故,陸淵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快要曬屁股了。
陸淵快速的洗漱,摸著肚子只身來到前廳,只見這里只有九叔一人,而文才和秋生均不見蹤影。
這在以往,是幾乎難以見到的。
陸淵好奇上前問道:“九叔,文才和秋生他們呢?”
九叔面無表情的抬手指了指文才和秋生房間的位置道:“文才還在睡覺,秋生到是起來了,但卻躲在被窩里悶悶不樂。”
悶悶不樂?
陸淵還真的沒想到秋生還挺癡情的,輕笑著搖了搖頭,湊到九叔旁笑道:“九叔,可否弄了早餐?”
九叔聞言抬頭注視了陸淵一眼,隨即面無表情道:“沒有,想吃就自己弄。”
陸淵尷尬的收起笑容,左右看了眼緩解內(nèi)心的尷尬,道:“九叔,空辰子道長呢,怎么沒有看到他?”
九叔瞥了眼陸淵道:“你以為誰都是你呀,沒事都能睡到這么晚才起床,他早就起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前往洪城的路上。”
陸淵錯愕道:“洪城?”
洪城他是知道的。
任家鎮(zhèn)雖在洪城的管轄范圍內(nèi),但洪城是一個州城,在其下面還有縣城,再到任家鎮(zhèn)。
兩地之間足足隔著數(shù)百里遠。
九叔停下手中的活,解釋道:“空辰子道友是去洪城追查刈族的下落,你不要太過想念。”
臥靠,誰想念他了。
陸淵表示很無辜,他只是想要找個話題緩解剛才的尬尷罷了。
不過有著九叔的解釋,他到是理解昨晚九叔為何對空辰子這么熱情,感情是想要他白白的幫忙找人。
陸淵暗道九叔果然是一個老狐貍,遂即向九叔告退,朝廚房走去。
廚房不大,但鍋碗盆瓢等樣樣俱全。
陸淵走進廚房,便看到灶臺內(nèi)還有余火,鍋上面也蓋著鍋蓋。
他打開鍋蓋一看,里面果然有做好的飯菜。
“不虧是面冷心熱的九叔。”
陸淵微笑著給九叔小小的點了個贊,接著從櫥柜里拿出一雙筷子,端起鍋內(nèi)早以盛好的飯,夾起菜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
待吃飽喝足,回到前廳時,發(fā)現(xiàn)文才患得患失的趴在桌子上。
陸淵疑惑的與九叔對視一眼,九叔輕搖頭表示不知,繼續(xù)忙手中的活。
文才在陸淵的認知里,屬于那種傻人有傻福,雖不如秋生圓滑世故和機靈,但心態(tài)卻好的爆炸。
能夠上一秒給你哭,下一秒就笑給你看。
陸淵帶著好奇,坐到文才旁邊,伸手捅了捅他的腰道:“大早上這樣,是誰欺負你了嗎?”
文才手指在桌面上畫圈圈,眼睛卻盯著桌面上的茶杯道:“我做夢夢到婷婷要離開我了。”
任婷婷?
陸淵回到望了眼九叔,九叔搖頭發(fā)出一聲嘆息,想必是清楚文才和任婷婷之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甚至說幾乎沒有。
陸淵提起茶壺,給文才倒了杯茶道:“那你是覺的她漂亮才喜歡她,還是即使她不漂亮以后,還是會喜歡她?”
文才皺眉思考幾秒,搖頭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陸淵頓時無語了。
擱這兒半天,你連自己是貪圖美色,還是真的喜歡任婷婷都不知道,瞎鬧吧。
如果是真的喜歡,陸淵覺的自己到可以給文才出出招,可如果只是貪圖美色,他就愛莫能助了。
畢竟任婷婷只是二八年華,擱在穿越前還只是一個高中生,或者剛上大一的年紀。
這時秋生滿臉悲傷的走了出來,像是行尸走肉一樣的趴在了文才對面。
文才伸手打招呼道:“嘿。”
秋生伸手回應(yīng)道:“嘿。”
面對如此詭譎的情形,陸淵很有危機感,默默的離開桌子,走到九叔跟前幫他整理符紙。
大約十分鐘過后。
一股無形的悲傷依舊環(huán)繞在大廳內(nèi),遲遲不肯散去。
九叔實在看不下去了,扔下手中的筆,走到文才和秋生的面前,“趴”的一聲,雙手按在桌面上大聲說道:“你們兩個,我還在這里,你們擺出這樣一副表情給誰看?”
“還不快去把院子打掃一遍,停尸房里的東西收拾一下?難道你們還想等著我去做?”
“知道了師父。”秋生和文才兩個情場失意的人,手拉手站起來,朝著院子走去。
九叔望著文才和秋生離去的背影,吐了口氣道:“閑的慌。”
陸淵很認同九叔這個觀點,確實太閑了才有精力想這些有的沒的。
······
七日后。
任婷婷來到義莊同九叔表示道謝,以及特意告知自己不日離開任家鎮(zhèn),前往港島投奔姑媽的事。
至于特意的這個人不言而喻。
夜晚。
文才跑到院子里,哭著喊著道:“我喜歡你,婷婷!婷婷你別走!”
屋里的陸淵聞言,伸手捂住耳朵,側(cè)個身繼續(xù)睡,暗道:
“七天的時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遲遲無法明白自己的心思。”
好在九叔有辦法制文才,他直接在自己的房間里大吼道:“大晚上的不睡覺,是想修煉嗎?”
此言一出,文才立馬像個鵪鶉一樣,乖乖的回到房間里,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淚。
翌日。
九叔看到文才烏黑且哭的紅腫的眼睛,當即決定加大文才的修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