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酒店,6樓自助餐廳。
靳行正拿著程小紜干凈整潔的筆記本,看著她字體娟秀的詞曲,仔細品鑒。
筆記本散發著清新的香氣,讓他神清氣爽。。
這是一首關于愛情的歌!
歌名《夢想的愛情》。
靳行仔細看了十多分鐘。
歌曲整體用詞有些青澀,沒有觸動人心的亮點,顯然程小紜對愛情還在暢想階段。
曲調到是還不錯,從中可以看出程小紜的水平還是有的。
起碼能超過《原創秀》大部分創作人。
靳行抬頭看了眼,一臉期待的程小紜;那楚楚動人的眼眸,讓他不忍說出真實評價。
靳行想幫幫程小紜,他拿起桌上的筆,開始修改。
歌詞開頭:“我又回到夢中,夢里你清新的臉龐。”
靳行把它改成:又回到最初的起點,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這些年淋過的大雨,這些年遺失的愛情”
靳行把它改成:那些年錯過的大雨,那些年錯過的愛情。
......
靳行一連改動多處用詞,又改動了一些音符。
讓整首歌的風格大變,品級也提升了許多。
讓它從一首B-級歌曲,變成一首A級歌曲。
靳行把筆記本遞給程小紜。
程小紜接過筆記本,當她看到靳行在詞曲上動的“大手術”,心里有些小失落,還有些不服氣。
這首歌可是自己精心創作的得意之作呀!
竟然被他改了個面目全非。
昨天早上經紀人破天荒的給她出了一個青春與愛情的題目,讓她試著創作。
程小紜看到題目,不知怎么的竟然靈感爆棚。
她只花了一白天的時間就已經把歌曲創作完成。
然后經過一晚上的斟酌修改,程小紜對這個作品已經大為滿意。
程小紜迫切的想與他人分享成果,她心中第一時間想到靳行。
一是靳行的創作能力確實強,由他指點不足肯定更具專業性。
二是她不知道怎么的,很想在靳行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華。
于是今天早上,她大著膽子敲開靳行的房門,請求他指點。
與其說是求指點,但內心更多的是求夸獎。
程小紜滿懷希望的想在靳行面前展現自己,希望得到他衷心的贊美。
誰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精心創作的歌曲改動如此之大。
改動甚至已經達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歌名都從《夢里的愛情》改成了《那些年》。
程小紜強掩內心的失落,她按著靳行改動后的詞曲,輕聲哼唱。
她想看看靳行能把歌改成什么樣子,自己想像不出還有哪里可以提高。
如果改編水平還不如自己,自己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領情吧。
程小紜隨著詞曲哼唱,她越唱越是心驚。
她也從落寞、不服氣,變得興奮,甚至是震驚。
歌曲經過靳行改動之后,意境立馬變了。
它從一首充滿哀怨的小情歌,變成一首為青春緬懷悸動純愛詩篇。
這讓歌曲表現力足足提升一個檔次。
靳行這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讓程小紜震驚不已。
程小紜看了眼靳行,瞧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心里生出一股無力感。
自己精心創作自認完美無暇的作品,在他面前卻是千瘡百孔,費盡墨水。
這就是天才與普通人的差距嗎?
程小紜自信心受到極大打擊。
“這個歌,我可以唱嗎?”
程小紜對這首歌非常喜歡,可是大幅度改動之后,明顯已經不是自己的歌了。
她有些怯生生的問靳行,美眸中盡是期待之色。
“這本來就是你的歌,你當然可以唱。”
靳行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他頓時心生憐惜。
另外,他也對程小紜的人品,頗為贊賞。
要擱一般人,這A級精品歌曲大多會據為己有。
靳行對此也說不著什么。
畢竟他是在人家歌曲上改編而來。
程小紜明顯非常喜歡這首歌,她卻大度的忍痛割愛。
從中可以看出程小紜品行確實不凡,值得深交。
“可這全是你的改編呀!”
“我原來的詞曲可沒這么有表現力。”
程小紜對靳行把歌讓給自己自然是非常歡喜,她也很想要這首歌。
可是她的性格與家教,不允許她這么做。
靳行溫和的朝她笑了笑。
他可不想打擊她。
靳行語氣真誠的說道:
“這主要是你詞曲給我的靈感,我平時也寫不出這樣水平的歌曲。”
“真的嗎?”
靳行的話讓程小紜心中振奮,她強掩內心喜悅,有些不確定的反問道。
“當然是真的。”
“我非常佩服你的腦洞。”
“我只是比你年長幾歲,你到了我這個年紀,肯定比我厲害。”
靳行的話語極為真誠、肯切,讓人相信。
盡管如此,程小紜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想獨占這首歌。
程小紜不由提議道:
“這首歌署我們倆的名字可以嗎?”
“不用,這都是朋友間的舉手之勞。”
“你要是想謝我,那就請我吃飯吧。”
“但不能在這種地方,太沒有誠意。”
“我想去你經常去的地方。”
一首歌而已,靳行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歌。
他想要的不是歌,而是單獨和程小紜相處的機會。
他的審美觀和前世一樣,始終如一,一直喜歡18歲的女孩子。
程小紜如此人間絕色,他可不想錯過。
“好!”
程小紜連忙答應,她笑顏如花,明媚的雙眸彎出一個月牙兒,甚是美麗動人。
經過歌曲改編的事情,兩人的關系變得熟絡起來。
言談之間也輕松隨意了許多。
他們已經約好,有時間一起去領略京城的風情。
兩人都是第一次來京城,肯定不能錯過這里的美麗風景。
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陪伴。
現如今,兩人已經成為朋友,一定要一起去玩耍,以增進彼此的友情。
靳行在餐廳和美人相談甚歡,春風得意;而楊曼卻一人獨守空房,幽怨不已。
久等不來,楊曼失去耐心。
她拿起手包,氣呼呼的摔門而走。
本來想等靳行回來,談談關于音樂上線和資本打壓的事情,想聽聽他的想法和對策。
可是一直等不到他回來,電話也不接。
今天她還要去津門收取一筆侵權賠償,孔滕滕已經在那里等了。
明天還要回魔都,女兒讓保姆陪著,她始終還是不放心,不能離開太久。
楊曼只好先行離開,資本封殺的事情只能以后在議,畢竟她對這事兒也沒太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