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噫吁嚱。
- 龍族:從路鳴澤手下開始工作
- 我真不是閑人
- 2827字
- 2022-11-14 21:55:09
酒德麻衣,手持苦無向那惡心的龍瞳刺去。
忍者向怪物發動了她的突襲!
但一條巨大的根須去迅速的在它的背后生長。
“小心!”
尚卿越驚呼。
酒德麻衣瞳孔猛地收縮。
“壞了!”
酒德麻衣大呼不妙。
是言靈,蛇!
一個能探察周圍所有信息的言靈!
那家伙早在酒德麻衣消失的時候,就發動了言靈!它是在故意賣破綻!
它并不是像是哥斯拉那樣的巨型怪獸,而是擁有實實在在智慧的龍!
酒德麻衣想要閃轉騰挪,但空中卻沒有落腳點來給她施展她那精妙的身法。
所以她還是被根須抽中,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拍賣席上。
將紅木制的座椅砸了一個稀碎。
酒德麻衣嘴角滲出鮮血,連忙支起身子。
那怪物在陰謀得逞后,完全不打算給她喘息的機會,立馬發動了無數的根須,從天空中向密密麻麻的墜落。
無名的萬劍歸宗,也不過如此。
酒德麻衣,已經沒有了閃躲的空間。
下一秒,她似乎就會被貫穿。
完了!
就在酒德麻衣絕望之時。
一團火焰,燃燒起來。
酒德麻衣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飄逸的紅發,隨著火焰的燃燒的氣流,緩緩曳動。
只是,他的氣質已經徹底發生了改變。
當他的眼瞳浮現出了金色的時候,那個街邊無所事事的二流子,此刻宛如王一樣的高傲。
“謝了,欠你一命了。”酒德麻衣咬著牙,忍著疼痛,艱難的站了起來。
如果不是尚卿越及時擋住了他,恐怕,她那曼妙的身軀已經和地上的那些干尸一樣了。
“那我記下了,以后可不許賴皮啊,我要喝的酒可不便宜。”
“好,好,好,不過我信用卡的額度只有500萬。”見著那尚卿越的眼底倒映成金色,心里安心了不少
“說真的,在和明非一起待久了之后,我居然會覺得500萬是一筆花都花不完的巨款。”
“你不是才在拍賣會吼出來十億美金的天價嗎?”耳機中那個屏息凝神的觀看著戰局直播的觀眾,終于松了一口氣。“看樣子,紅發仔又變成超級賽亞人了啊!”
“沒辦法啊,我本來都打算花你十億美金買這家伙給你放放血的,算是報復一下你讓我去背蜀道難的仇。”
尚卿越身形挺拔,雖然他還是說著一點都不嚴肅的混賬話,但整個人散發著至高的威嚴,“可是這家伙讓我有點生氣了。”
“好了,你這個言靈不是消耗的很高嘛?閑話少說吧。”酒德麻衣提醒著尚卿越。
尚卿越笑著,“一個殘缺的次代種而已,對付它,我就算再坐下喝一杯茶,都來得及。”
那龍聽懂了他的嘲諷。
它咆哮著,那些散發著腥臭的根須匯聚成了一只丑陋的巨龍,帶著無數的根須從天空墜落,他將自己的力量傾瀉而出。
言靈,BLACK BUG。
尚卿越的專屬言靈。
一個不存在于言靈列表的言靈。
它能讓使用者暫時使用言靈列表中的所有言靈。
當然,這等同于使用多個言靈,對使用者的身體負擔當然不是1+1那么簡單,它的消耗大的可怕。
他過去曾問過老板,為什么他的言靈和別人的都不一樣。
老板只是回答,你本就該獨一無二。
言靈,君焰。
滔天的火焰從尚卿越的身邊迸發。
而那從天空中墜落的根須,全部在那火焰中化為了飛灰。
那龍感覺到了尚卿越驟然變化的氣息,連忙往回退去。
加上自己的攻擊被那人輕易擋下,于是心生怯意。
它才剛剛復活,實力還遠未恢復到巔峰,雖然憤怒,但它腦子卻很清晰,此刻決定發動言靈先行撤退。
等恢復實力后,再從長計議。
“逃?”尚卿越洞穿了它的想法。
怎么可能?
費克提亞驚恐的看向那個紅發的人類青年。
它發動的言靈居然失效了?
為什么?
因為另一個言靈已經釋放成功。
言靈,戒律。
一旦發動成功,一切的言靈都在使用者面前都無法使用。
尚卿越微微仰頭,雙瞳璀璨,像是剛要登基的新王,鋒芒畢露。
一向話癆的他,現在只說了一個字。
“跪!”
言靈,王權!
幾乎是下一刻,那龍瞳中的最后一絲高傲蕩然無存,只剩下驚恐。
雖然它的力量遠未恢復到巔峰,可它的血統確實實實在在的高貴。
而它卻感受到了什么?
恐怖的重力正將它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砰!
腐臭的身軀重重的砸在地上,它竟然在臣服。
像一個區區混血種俯首下跪。
酒德麻衣輕輕摸了摸嘴角的血,看著那個向他們跪拜的怪物,有些魔幻。她又望了望那個“超級賽亞人”,究竟誰是怪物啊?
那怪物跪在地上,它,高貴的次代種,竟然向一個混血種下跪!
那種蔓延進骨子的屈辱和求生的欲望,讓它決定拼命。
它用盡自己最后的力量向尚卿越撲去!
而等待它的,卻是,言靈·君焰。
金黃色的火焰瞬間將那個巨大的怪物包裹,融化成了灰燼。
而那黃金色的龍瞳,也帶著凄厲的悲鳴,永遠的化成了塵埃。
在火焰中,尚卿越隱隱約約看見一了張照片:那個紳士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他們中間,坐著一個笑的相當燦爛的小女孩兒。
而這張照片也立馬隨著他主人已經破敗不堪的軀體,在這金色的火焰中化為了塵埃。
希望這火焰,沒有永遠將那孩子的笑容給焚盡,他只能作出這樣的祝福。
“永別了。”
劇場再次歸于安靜。
又可以聽到,劇場內回響起的,第七交響曲。
曲調歡快又明朗。
“或許,這種場合,《戰爭交響曲》能符現在這樣的場景吧。”
尚卿越望著一片狼藉遍地尸骸的劇場,感嘆到,這一場不精彩的戲劇算是落下帷幕了。
隨后,一陣討厭的脫力感,向他襲來,他雙腿一軟往后倒去。
“是嗎?我倒覺得《命運》更合適。”酒德麻衣似乎是早有所料的扶住了他。
尚卿越倒在了酒德麻衣的懷中,笑著,“到底是什么曲子更合適我這種俗人當然不清楚,不過我現在很清楚,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會被你輕松魅惑了,果然是有大殺器啊。”
“想挨揍嗎?”酒德麻衣當然知道她在調侃她那性感的身材,沒好氣的笑了。“調戲我的小流氓可都沒有好下場。”
“這就是你說的喝杯茶也來得及?”蘇恩曦諷刺著。
“失算了,沒想到同時用這幾個言靈會這么累。”尚卿越笑著,“我可幫你節省了十億美金,你可要好好給我準備一些好酒,讓我補補。”
“你除了喝酒,腦子還能有其他事嗎?老娘每次給你們善后洗地花的錢也不少了!算了,我叫了直升機去接你們,紅發仔是直接回中國?”
“那肯定啊,我還得陪明非上自習呢,有點困了。”
“行吧,你休息吧,我還要去調查一些事情,事情鬧成這樣,組織這場拍賣的人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很可能這壓根就不是一場意外,藏在后面的那個人應該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畫面。”
蘇恩曦感覺到了一些貓膩。
“那我就幫不上忙咯。我下班了。”說著,尚卿越疲倦的合上了眼
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兩道黑影矗立。
“它被殺了,又是那位派人出手了。”
一個黑影說著。
“無所謂,我的實驗已經成功了。”
“所以,你真的打算把那些東西全部復活?”
“我們需要通往神國的籌碼,這只是其中之一,我們要面對的對手很恐怖,比秘黨還要恐怖的多,我的朋友。”
..........
尚卿越做了一個夢。
一處滿是鮮血的戰場,一個身影用長劍將另一個身影釘在了地上。
吾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每次使用了那個言靈后,這句話總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此刻正在直升機上,下方是里約茂密的雨林。
尚卿越回想起了那柄釘在地上的長劍,“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他不由得念叨了這他不知從何而來的這句話。
“怎么醒了?不在睡一會兒?”
“明天要默寫課文,我起來背一背蜀道難,萬一明非那小子背叛我了,悄悄背了課文,我沒背,可不糗大了?”
“......”
于是,伴隨著直升機機翼的旋轉聲,巴西雨林的上空回響起了郎朗的讀書聲。“噫吁嚱,危呼高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