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認真地看著程祁鄴，眼神寸步不讓。

刻板老師的神色也不好看。

兩人看著程祁鄴的視線中，充滿了譴責。

程祁鄴頓時明白兩位老師誤會了，當即解釋道：

“這是我爺爺要收的學生，可不是我靠關系送進來的。”

老梁神色一震：“此話當真？”

程祁鄴聳肩，攤手。

“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老梁狐疑地打量著他。

反問道：“程少，你騙我們的時候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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