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亮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這些情況，你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更多情緒。

他唯一能夠體現出來的，或許是麻木。

作為昔日的流賊，像劉芳亮、李過這樣的人，已經把世間大多數的悲慘都看了個遍。

他們昔日也曾收攏流民，聚集大量災民進而攻城。

只不過如今的滿清更不當人，直接就是把周遭百姓當成畜牲來用。

在視野的盡頭，又有許多類似的百姓和清軍聚集在一起，好像要重演剛剛的場景。

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