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別學那個
- 明末:你說誰是反賊?
- 內心戲賊多
- 2154字
- 2022-11-17 07:30:00
孫向魁自然是沒有去背。
范則背了。
他不認識女真文,但以前在頭腦訓練營里學的技巧,幫上大忙了。
將信上的內容轉換成助記符,再形成編碼。
雖然還是沒有記全,但七八成總是有的。
十分鐘后,范則把書信原樣裝好,交到了邢遠手里。
邢遠又趁韃子們不注意的時候,摸到了營賬那邊。
憐容解開了雙手,把書信放回札喇馮阿的衣甲里,又把自己捆好。
各歸各位。
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孫向魁在沒人看到的時候,悄然寫下一封書信。
押運隊伍又是數日的行進。
在路過一片草原時,無聊了好幾天的札喇馮阿臨時興起,便讓隊伍停駐一天,打算去游獵一番。
最近范則一伙人都很謹慎,老胡也沒找到什么機會發難。
但他盯得很緊。
而且從他陰鷙的眼神來看,這事沒完。
這事當然沒完。
上午,札喇馮阿帶著四個韃子,拿了弓箭,一路嘯叫著就跑了。
接近傍晚的時候,范則把菜做好了。
今天比平常做得早了一些,也沒等札喇馮阿打回獵物,直接用了以前剩下的食材。
留守的韃子們圍著大鍋吃了起來。
范則做好了札喇馮阿的小灶,在旁邊歇了一會兒。
之后孫向魁路過,跟范則閑聊了幾句,范則才把飯菜送到營賬這里。
老胡坐在門口。
“站住,這也是你這奴才能進的地方?”
范則輕蔑道:“那上回是哪個奴才推我進去的?”
“狗奴才你得瑟什么啊,”老胡呲著牙,站起身來,陰惻惻地說道,“就算是奴才,我也是主子爺最寵信的奴才,你是個什么東西?”
“沒準明天主子爺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壞了肚子,你說他是打你還是打我?”
老胡譏笑著,似乎已經定好了下一條毒計。
范則撓撓頭,淡然說道:“打你。”
說完一撇嘴,把菜盆往老胡手里一塞,轉身就走。
“我也不稀得進去,反正里邊的娘們兒我都睡過了,有什么好進的,哈哈。”
老胡端著菜,眉毛尖都快著火了,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范則。
“笑吧,等回了主子家,讓你生不如死!”
然后……
老胡端著飯菜進了營賬。
該干的活還是得干啊。
營賬里,憐容還被捆著。
老胡把菜放下,想起范則的話,不經意間看了憐容一眼。
雖然他平時伺候札喇馮阿的時候,進進出出地也沒少看到憐容。
今天不知怎么的,憐容的樣子楚楚可憐,竟然格外誘人。
老胡正在走神的功夫,憐容開口了。
“胡大哥,奴家這里有些,有些……”
“怎么了,又要凈手?”
老胡雖然鼻子眼里都癢癢了,但還是沒好氣地問道。
札喇馮阿不在的時候,憐容要方便,都是他負來解繩捆繩的。
“不是,”憐容面露羞赧,“奴家這里,難受得緊。胡大哥,您行行好,幫奴家看看好不好?”
老胡腿都軟了。
也難怪,不是說老胡多久沒碰過女人。
光是跟著札喇馮阿到大明劫掠的時候,就做過不少禽獸事。
可要說這種姿色的,那他連想都不敢想。
但是……
這可是主子爺的玩物啊。
他只是個奴才。
……
媽的,奴才怎么了?
范則也是奴才,憑什么他能睡,我不能睡?
他老胡跟著主子爺這么長時間了,睡個娘們兒,還是偷偷睡的,又能怎么樣?
再說了,是這小浪蹄子主動勾引的,送上門的不要,那不成大傻冒了嗎?
老胡在心里一陣天人交戰,最后,再也受不了了,心里罵了句“去他姥姥的吧”,一臉癡相,蹲了下去。
“嘿嘿嘿,小娘子,你是哪兒不得勁兒?”
憐容看著老胡的臉,心里別提多惡心了。
“好哥哥,別急,你幫奴家把手解開,奴家指給你看。”
老胡微一遲疑,但此時血液已經不在大腦了。
想著憐容一個女子,讓她跑也跑不了,解開了反倒方便不少。
于是三下五除二,趕緊替憐容松綁。
沒想到憐容剛一脫困,立即用一只手繞上了老胡的脖子,另一只手開始解他的腰帶。
老胡也是急火火地,哈喇子流了憐容一身。
就在他覺得馬上就要云端漫步的時候,一陣馬蹄和狂放的笑聲漸漸傳來。
“啊,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憐容驚呼一聲,趕緊推開了老胡,倒退著回到皮褥子上,面色驚懼。
老胡哪會聽不見,血都涼了好嗎。
他趕緊拿起繩子,胡亂給憐容捆了一下,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還沒整完,憐容躺在地上,照著老胡的小腿就是一腳。
“快跑吧,大人看見了,要你的命!”
老胡一個狗搶屎,也顧不上別的,連忙出了營賬,裝成沒事的樣子。
走了幾步后,才發現腰帶沒了。
再想回到營賬里拿的時候,札喇馮阿已經到了。
一群韃子都圍了過來,有說有笑地幫著數數,看今天打了多少戰利品回來。
札喇馮阿也挺高興。
雖然是去打獵,只穿了輕甲,但在馬上騎了一天,又累又熱,便徑直進了營賬,開始往下卸甲。
起初他還沒注意,等衣服脫的差不多了,看了眼憐容。
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憐容的眼睛通紅,淚水汩汩流出,衣服凌亂。
札喇馮阿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他撿起憐容身邊的粗布腰帶,用力往憐容臉上抽了一下。
“維,維?”
憐容聽不懂,但不需要懂,她只需要說出一個名字就行。
“胡正才!”
札喇馮阿大怒:“嘎林格阿!”
他兩步邁出營賬。
“胡正才,哈姆頓達比!”
老胡這會兒剛從別處弄了條繩子,系在腰上,聽到札喇馮阿的怒罵,頓時腿肚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札喇馮阿拿著腰帶,看向老胡腰上的麻繩,眼睛瞪得溜圓。
范則聽得起勁,問孫向魁:“韃子說的什么意思?”
孫向魁搖搖頭:“不是什么好話,別學那個。”
范則壞笑著:“老孫,你哈姆頓達比。”
“你才吃屎呢!”老孫氣哼哼道。
“那嘎林格啊呢?”
“呃……”老孫突然沉吟了一下。
“咱們可都欠了憐容姑娘天大的情分啊,往后的日子,她怕是不會好過了。”
憐容?
范則皺起了眉。
當時憐容主動提出這個辦法的時候,范則的心里是十分抗拒的,一直沒有同意。
但憐容始終堅持。
如今……
但愿她沒事吧。
札喇馮阿,你最好別讓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