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火上澆油
- 大明簽到我爹是崇禎
- 熊孩子
- 2043字
- 2022-11-12 12:24:21
經過一夜的暢談,朱慈烜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放心,我幫你渡過這次難關,就絕不會食言。”
朱慈烜本以為聽到自己這樣說朱慈烺會很高興,可沒成想朱慈烺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皇帝,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此番若你執意幫我的話,恐怕會失去父皇的信任。”
朱慈烺對朱慈烜也算是真情實意,朱慈烜心里想到若真讓朱慈烺登基,倒也是會為民考慮到好皇帝。
“山人自有妙計,你且放心,我絕不會觸動父皇的眉頭。”
朱慈烜雖笑的自信,但朱慈烺的心里還是有疑慮的。
本想說些什么,但又想起朱慈烜之前的驚人行為,心里卻突然堅定了起來,認為朱慈烜倒是可以異性。
朱慈烜離開后回去把朝中各個官員的分幫結派全部都給規劃了出來。竟然發現其中是有不少人是和宦官勾結的。
看來東廠西廠雖然沒落已久,但是有些人還是指望著能夠復興。
左都御史張德剛歷史上略有記載,朱慈烜隱約有些印象,此人不是良臣。
“既是如此,那就拿你開刀吧。”
朱慈烜喃喃出聲,就算此人隱藏在極深,但朱慈烜自帶天眼。
“直接動左都御史,這不太好。咱們這兒還沒有證據。”
朱慈烺聽到朱慈烜這么說,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個分貝,瞳孔微縮。
“動,為什么不動?我們不僅僅要動這個左都御史,更需要將那些和他勾結的人一網打盡。”
朱慈烜面色深沉,顯然是早就已經想好對策。
“直接就拿糧倉的事情借口調查進左都御史家中。現在是沒有證據,進去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因為朱慈烜確信此人不是好人,所以才能夠信誓旦旦的和朱慈烺如此說。
“荒唐,若是沒有呢,咱們一起不是成了冤枉良辰的皇子了嗎?這豈不是更惹父皇厭倦,火上澆油。”
朱慈烺萬萬沒想到,朱慈烜就想出此等辦法。甩了甩衣袖,一臉不贊同。
“皇兄,我既能算出地下有兩百兩銀兩。那你還不信左都御史張德張家中有貪污的證據嗎?”
聽到朱慈烜如此說,朱慈烺眼神猶豫了一下。
“上次不過是巧合而已,你不也已經說了嗎?”
“那你愿意再信我一次嗎?”
朱慈烜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太子,既然想不出辦法解釋自己的直覺,那朱慈烜索性就打起了感情牌。
朱慈烺面色微沉。雙眼緊盯著朱慈烜,似乎想從朱慈烜臉上看出一分不自信來。
可是沒有。
朱慈烜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甚至給朱慈烺一種朱慈烜更適合當這個太子的錯覺。
“好。”
朱慈烺在心里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同意。
“二位皇子這是作何?”
張德剛在家中睡得正香,朱慈烜和朱慈烺就帶著人闖了進去。不由分說的四處搜索起來。
“現在懷疑你與糧倉一事有關,盡量配合調查,搜查令,我已經批下來了。”
朱慈烺拿出自己手中的文書放在了張德剛的面前。
張德剛心中驚懼萬萬沒想到竟會有人突然對自己動手,這一時之間也請救兵。看著這些人四處在自己家中搜索,額頭上忍不住冒出冷汗。
“太子殿下,微臣惶恐,微臣一向恪守本分,從不做任何逾矩的行為。”
張德剛面上維持波瀾不驚,對朱慈烺求情。
“既是克守本分那又為何反恐至此呢?不過是例行搜查罷了,還望張大人配合。”
朱慈烜笑的倒是燦爛,但話語之中的壓迫感令人不容忽視。
“這……”
張德剛一時無言,好一個巧言令色的朱慈烜!若此時自己不配合的話,豈不就落實了罪名?違抗了太子旨意了嗎?
“回稟太子,末將剛剛從后院發現了一出暗道可以直達密室。”
有人已經發現了張德剛家中的秘密,聽到這個聲音,張德剛一下雙腿發軟。
“走,帶人去看看。”
朱慈烺本來還惶恐,萬一搜不到什么東西可難以收場了,畢竟此人跟在曹化淳身邊多年。
朱慈烜和朱慈烺前腳剛走,張德剛就馬上派人去回稟曹化淳此事。
“這個密道建的可當真是隱蔽至極,若不是末將剛剛碰到了一旁的花盆。還真是想不到,竟還有此處地方。”
朱慈烺剛抬腳想走進去,朱慈烜就攔了下來。
“一般這種地方地下都會有毒氣。”
這種地方朱慈烜在小說里面也看得多了,不過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朱慈烜還是得壯著膽子攔在朱慈烺的前面,因為朱慈烺日后可是要肩負大明王朝的命運。
朱慈烜說罷就率先走了進去。
朱慈烺愣了一下,心里無味雜陳也跟著朱慈烜一起往前。
“這里竟還有這么多金銀珠寶,一個小小的左都御史,哪里有這么多錢財?”
朱慈烺看到里面的情況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璀璨珠寶。
“那是自然,貪污腐敗了多年,恐怕是比整個太子府還要有錢的多。”
朱慈烜忍不住冷笑,看來己想的確實沒錯,只是這貪污的錢財比朱慈烜想的要多上許多。
“太子,太子殿下饒命。”
張德剛才剛剛從外面進來,就聽到朱慈烜這樣一句極其冷淡的話,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朱慈烺的面前。
“現在知道說饒命了,剛才問你的時候不還說自己沒有。”
朱慈烺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其震怒。
“是微塵糊涂。”張德剛面如死灰,剛才也早就已經通知了曹化淳,但那邊一直沒有回應。
恐怕如今自己已經被視作一枚棄子。
“多給我壓回去,這府中的一個丫頭都不能放過。”
朱慈烺才懶得和這些人解釋呢,既能貪得如此錢財,必定是在官場上油嘴滑舌慣了的。
張德剛面如死灰的往后一坐,心里明白,已經沒人再來救自己了。
朱慈烺和朱慈烜從張德剛這一次可謂是收獲滿滿,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而此時曹化淳的心理也相當明白,朱慈烜和朱慈烺這是在敲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