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勛章看了半天,白笑嘆息一聲,他放棄了。
“算了算了,沒想到你當時那么急著走,是去找這東西,好無聊啊。”
白笑敞開膀子,扶在沙發上,臉上寫滿了失望。
他還以為希望,是在食堂看到了喜歡的類型,跑過去安慰她了呢~
沒想到事實,竟然是如此的無聊。
希望收起勛章,哈哈笑道:“哈哈,是嗎?白笑你覺得這很無聊啊,不過可惜啊,我希望本來就是一個古板的人。唉?白笑,那你覺得什么事情,比較有意思呢?”
聽到這個問題,白笑想也沒有想,就脫口道:“新鮮的事情!更準確地來說……應該是我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以前我做不到的事情!”
得知白笑的答案,希望先是有些驚訝,然后仔細一想,發現這也沒有什么問題。
做自己以前沒做過的事情,做到自己以前不能做到的事情。
這不是每個人的愿望嗎?
希望現在要做的事,也是如此。
只是希望他沒有想到,白笑所說的“沒做過的事”,根本就不是特定條件下,某個職業,或者某個身份能做到的事情。
而是所有人,所有職業,所有身份,可以做到的事。
廚師要做,美食家也要做。
小販要做,企業家也要做。
撲街要做,大明星也要做。
得到了人生成就系統后,白笑的終極目標,就是做遍三百六十行,行走五大洲四大洋,一步步的將自己的人生圖鑒填滿。
這看著遙遙無期,但是白笑有著一顆熾熱的收集之心,他不會放棄,只會努力前行。
“那希望,你現在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要做到的愿望嗎?”
白笑在說出自己的愿望后,也想知道,希望他想做什么。
雖然根據種種線索,白笑已經能夠大概猜的出來,希望的夢想,大概率是成為第二個李明月,讓人造人活得更好什么的。
但是白笑卻沒想到,希望他聽到這個問題后,居然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
“我現在沒什么愿望,只想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
白笑非常意外,但是仔細想想,他竟然覺得很合理?!
白笑嘆息一聲,露出一臉無語的表情說道:
“希望你果然……和自己說的一樣古板啊,做好自己的事?你這也太現實了吧!”
“唉,沒辦法,我現在太弱了,還不配做夢啊。”
“好吧,那等你變強后,記得把愿望告訴我。”
“哈哈,白笑,你為什么對我的愿望,那么好奇啊?”
“因為我現在想知道,如果搞不清楚的話,我會好奇一輩子的,就好像一大塊拼圖,卻找不到最后一塊碎片一樣,急急急急急!”
白笑擺出一副焦急的表情,活像個急急國王。
希望看到白笑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
“哈哈哈,放心吧,等我以后有了愿望,一定第一時間和你說。”
“好!有兄弟你這句保證,我就放心多了,現在一起看電視吧,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啊!”
希望疑惑地問道:“白笑你之前沒看過電視嗎?”
“沒,之前都在房間里上網。”
“哦~也對,白笑你才16歲,還沒有出過伐木場。”
“是了,雖然上網比較方便,但是看電視隨機的節目,就有一種抽盲盒的快感。希望快看!那兩個人打起來了!你覺得他們是特效嗎?”
第一次看這個世界的節目,白笑就大開眼界,但想到這個世界有著異能,便想問問一旁的希望,對于是特效還是異能的看法。
希望看了幾秒鐘,摸著下巴,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呃……應該不是吧,畢竟現在靈覺者也不算少,真打也花不了幾個錢。”
白笑不服:“但是他們打起來好炫啊,正常打有那么炫嗎?”
“沒見過不代表沒有,明月教官的異能,不就非常酷炫嗎?”
的確,李明月的光之畫幕,不僅功能全面,而且配上本人的滿頭金發,更是如同神祇。
這個時候,白笑想到了自己平平無奇的全益之軀,又想到其他人造人可以選異能,一股酸溜溜的感覺,頓時涌上心頭。
白笑問希望:“他們這么酷炫,為什么我打起來就很普通?”
“呃……”
希望想到白笑的3次打斗,一次黑色橡樹,一次飛溜天,一次黃七五人組。
3次打斗,第一次打黑色橡樹,白笑直接抱著它啃(是的,其實白笑當時沒及時抽身,被先趕來的希望看見了)。
第二次和第三次,更是盯著人的命根子殺,直接截斷四肢,搞得血流滿地,讓人不忍直視。
希望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在實驗室內,白笑還和獸心白笑,來了一場掏心、掏肺、掏腰子,鮮血四射,血流成河,血如涌柱的超血腥打斗。
但只結合他看見的三次打斗,希望只想對白笑說:你這哪里普通了?!每打一次架,就夠開一家毛血旺鋪子了!
如果不是知道白笑的出身,那希望一定會以為,白笑是從什么人類屠宰場里,偷偷跑出來的變態殺人魔。
現在面對白笑問出的問題,希望只能一臉尷尬地回答:“呃……其實你已經很‘炫’了,不如說你實在太‘炫’了,以后還是不‘炫’一點好,嗯。”
“嗯?”
白笑不明所以,但是聽到希望說他“炫”,心情還是好了很多。
“算了,反正我接下來要學廚,說不定會出現什么酷炫的操火功呢~”
“我們接著看電視吧。”
“好。”
白笑和希望兩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聊著天。
在到了11點鐘后,他們就各自回房睡覺了,準備明天的第一次上課。
……
白浪學院外的一家賓館內,一個面容猥瑣的家伙,正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墻壁。
而在墻壁上,貼有李明月,和15個人造人的照片。
其中就有著白笑的大頭照,只是照片上他的表情……
怎么看起來非常……嗯……狂?……張狂?
就好像在做什么……很興奮的事情一樣。
比如——砍人的弟弟?
“白笑!!!!!你該死啊!!!!!”
“竟然敢如此羞辱我飛溜天,你比那該死的李明月,還要該死一萬倍啊!!!!!”
哦~原來是被白笑“割以永治”的大飛老師啊。
他正在對著白笑的照片,無能狂怒呢~
“嘿嘿~飛哥~你不要怎么生氣啦~就讓人家來好好安慰你一下吧~”
一個甜到齁死人的聲音,從飛溜天背后傳來。
一雙小巧的玉手,從背后摟住了飛溜天的鼠腰。
“嘿嘿,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把這該死的東西忘一邊吧,美人兒~”
原來是飛溜天點的安慰到了,他那老鼠般的面容,頓時舒張了起來。
“好~那我就先幫飛哥你~發泄一下心情吧。”
“好呀,好呀。”
“嘿~”
濃妝艷抹的女人抱住飛溜天,小手開始移動起來。
等待到它碰到~那飛溜天剛剛修復的鼠鼠時……
滋滋————
“大飛老師,和你的鼠鼠說再見吧!”
熟悉的電鋸聲,熟悉的嘲諷,地獄般的景象,在這一瞬間出現在飛溜天的腦海中!
讓他頓時面色大變!
“呱!你不要碰它啊!!!”
嘭~~~
飛溜天嘶吼著,下意識的用出力量,將女人擊飛到墻壁上,落地暈倒了。
此時,他已經是滿頭大汗,眼里全是恐懼。
“呼~呼~難道?白笑他已經成為了我的心魔?!”
“如果不殺了他,如果不殺了白笑的話,即使我修復了鼠鼠,我飛溜天……也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再碰女人啊!!!”
“呼——呼——”
飛溜天越想越恐懼,越想越生氣。
最后,所有的委屈憤怒,都匯成一句話,爆發了出來!
“白笑你該死啊!!!!!!!!!!!!!!!!!!!!!!!!!!!!!!!!!!”
正在睡覺的白笑:“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