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心的?”
女人秀眉微挑,有些驚訝。
這家伙真的就這樣放過自己,一點(diǎn)條件都不開?
不讓自己離開王府,也只是怕自己報復(fù)?
“怎么,你現(xiàn)在在我手上,你覺得我還有必要欺騙你?”
“好了,過來睡覺吧,畢竟同床共枕這么多天,雖然不能共度春宵,但還有些想念!”
“要不是馬上娶媳婦了,我都舍不得放你離開!再陪我睡一晚,明天給你安排其它房間去!”
楚恒眨了眨眼,笑道。
“你……誰陪你睡過了?”
女人心中微動,剛對這家伙的感觀有所改變,聽到這話,她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過想想自己要是出去,似乎還真找不到休息的地方。
嘟著小嘴,她氣呼呼的鉆進(jìn)了被窩。
“看不清楚了,這是你的床,我也不占你便宜,給你大的地方,這一半是你的,這一半是我的,不許過界!”
“否則我現(xiàn)在沒有捆縛,一定會打死你的!”
想了想,女人又在床上畫了一條三八線。
“呵呵呵,不用分這么清楚,我對你沒興趣,真要想占便宜,這么多天早就占了!”
楚恒不以為意,說話間眼皮子打顫。
這忙活了一天,還真是挺累的。
不知不覺,他的眼睛已經(jīng)緩緩閉上。
“你……”
女人卻被他氣得夠嗆,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美人好不好,他竟然對自己沒有興趣?
真要沒興趣,當(dāng)初在豐州為何要那般對待自己?
而且這些天,他還有什么便宜是沒占的嗎?
剛想喝罵幾句,卻聽鼾聲響起,女人不禁一愣,到嘴邊的話頓時咽了回去。
“喂……小王爺……楚恒……狗賊,真睡著了?”
她輕輕叫了一番各種稱呼,見男人沒有絲毫回應(yīng),頓時有些索然無味。
不知為何,這些天動不動就和這家伙拌嘴,雖然經(jīng)常被欺負(fù),可她竟然有種莫名的習(xí)慣感。
看著男人入睡的模樣,她不自覺的竟有些呆了。
還真別說,這家伙長得其實還是挺俊的,不干壞事的時候,倒也算是個俊俏公子。
可這家伙有些善變,曾經(jīng)那般罪惡,如今又仿佛一個圣人一樣,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想著想著,困意襲來,女人也逐漸睡了過去。
次日,天剛破曉,房間中一陣沉悶的咳嗽聲傳來。
楚恒心口有些發(fā)悶,止不住的咳嗽。
咳嗽聲吵醒了女人,女人緩緩睜開眼睛,只見楚恒也在此時睜開眼睛,兩人的目光瞬間對視在了一起。
只見楚恒的手,此刻正緊緊的摟著女人。
而女人更過分,整個上身完全壓在他的身上。
難怪氣血不通,難怪胸悶難受,這身上壓著一個人,不悶才有鬼了。
“嗯?”
女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低頭看了看,竟發(fā)現(xiàn)她正趴在楚恒的胸膛上。
關(guān)鍵那胸膛上還有水漬,明顯是口水。
“唰……”
一瞬間,女人的臉紅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說好的三八線不越界,這就是你的規(guī)矩?”
“咳咳,還趴著做什么,壓死我啦!”
楚恒臉色也有些漲紅,放開懷抱,沒好氣道。
“呀……我……”
女人一驚,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從楚恒的懷中爬起來,一臉狽=的羞臊。
看著楚恒胸膛上被壓出來的那些頭發(fā)印,很難想象,她都壓了這家伙多久。
“你不用解釋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把我占的便宜給占回來,現(xiàn)在開始,你我兩不相欠了!”
見女人想要解釋,楚恒坐起身來,毫不客氣的來了一句,徑直起身穿衣服。
“你……我……誰占你便宜了?就你身上暖和嘛,我不自覺就過去了!”
“再說了,人家睡覺喜歡到處亂翻不行啊?”
女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滿。
這家伙說的,搞得誰很喜歡吃他豆腐一樣。
“別廢話了,要睡就接著睡,不睡就起來洗漱,我還要出去忙呢!”
楚恒自然看得出來,這女人不是一個老實睡覺的女人,沒繩子綁著,不滾下床就不錯了。
否則也不可能壓他一晚上。
但他就是不給女人解釋的機(jī)會,說話間一聲吆喝,讓人送來熱水洗漱。
“你……”
女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嘟著小嘴,有氣無處撒。
“走開!”
待得有人送來熱水,女人一聲輕哼,起身直接將他推倒一旁,自顧自的洗漱。
如今確定了這家伙不會對自己動手,女人似乎越來越囂張了。
“呵呵,再來一盆!”
楚恒搖頭一笑,懶得計較,再次吩咐道。
半個時辰后,洗漱完畢,楚恒便要離去。
“哎,你去哪兒,我跟你一起啊!”
女人連忙跟上,笑著說道。
“我去拜見我父王,怎么,你一個女人家家的,這是想嫁給我,提前去給我父王上早茶?”
楚恒回頭看來,調(diào)笑道。
“你又狗嘴……胡言亂語,我也想去拜見王爺不行啊?”
“一對父子,瞧瞧你父王多醇厚一個人!再看看你,我感覺不叫你狗賊都對不起你!”
女人秀眉微蹙,狠狠瞪了過來。
“你可以試試,我不介意今晚上伺候美人沐浴!”
楚恒聳聳肩,一句話,瞬間又給女人的氣焰打壓了下去。
“哈哈哈……”
見狀,楚恒哈哈大笑。
“伺候就伺候,只會威脅人的狗賊,誰怕誰啊!”
深吸一口氣,女人忍不住的嘟囔了幾句,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