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煒杰先是問了縣城的基本工作,又是詢問了滋水縣的情況。
最后開門見山道“孝文老弟,我們在省里接到舉報,說是這個岳維山在任期間,拉幫結(jié)派,為禍一方,我們受到省里領(lǐng)導(dǎo)的親自指示,要對此時進行了解。”
“岳維山對我來說是老前輩,我這剛剛上任,對滋水縣的情況還不是很熟悉,只能自己摸索著前進,對于岳維山書記的情況,我也不是特別了解,只是聽說他和縣上的大戶們關(guān)系很好,對了,他的親信田福堂還大搞貪污腐敗,這事現(xiàn)在是全縣皆知的。但是在行刑之前就已經(jīng)被一場大火燒死了。”白越裝糊涂的說。
“哦?燒死了,是不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啊?”王煒杰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整個監(jiān)牢里的人都死絕了。”白越繼續(xù)添油加火的說。
“這樣啊。”王煒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白縣長,省里讓我給滋水縣的同志們帶句話“一定要聽從指示”知道嗎?”
白越點點頭,站起來,如同聽到什么至理名言一樣恭敬。
“孝文老弟,一會兒還要你的配合,我們要把岳維山調(diào)走,怕他不同意啊。”王煒杰有些發(fā)愁似的搖了搖頭。
“堅決服從命令!”白越保證道。
在大廳里閑聊了幾句,岳維山在保安團的護衛(wèi)下回到了縣府。
“哈哈!王兄,歡迎來到滋水縣啊,今天就別走了,我做東,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們滋水縣的風(fēng)土人情。”人未到聲已經(jīng)傳了過來。
王煒杰聽到嘿嘿直笑。
“岳維山,就別客氣了,今天我是代表省里來對你宣讀一條委任狀。”王煒杰看到岳維山進來,站起來鄭重的說。
岳維山有些不可思議“委任狀,我?”岳維山以為他又要升官了,但不應(yīng)該啊,他的后臺沒有通知他啊。帶著疑惑,岳維山恭敬的站在王煒杰對面。
“滋擬任岳維山同志卸任滋水縣高官一職,帶回省城,另有任用!”王煒杰莊嚴(yán)的宣讀著。
岳維山聽著,越聽越感覺不可置信。要調(diào)整他?什么另有任用,這不就是把他掛起來了嘛!
“這,王領(lǐng)導(dǎo),你看?”岳維山有些支支吾吾的說著,王兄也成了王領(lǐng)導(dǎo),剛剛的意氣風(fēng)發(fā)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王煒杰沒有理會他,又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委任狀“滋委任:白孝文擔(dān)任滋水縣高官兼任滋水縣縣長職務(wù)。”
白越也有點不可思議,原本只打算把岳維山整走,趁這段時間好把滋水縣掌握起來,等省里再派人來就架空他,沒想到省里這么安排,直接讓他一次到位了。白越知道,這都是楊將軍的面子,省里不過是做了個順手人情。
“岳維山,咱們還是抓緊回長安吧,天色也不早了。”王煒杰沒有說什么,他帶來的士兵已經(jīng)站在了岳維山的身后。保安團的李團長不知該如何抉擇。不停的看向岳維山。
此時的岳維山感覺精氣神一下就沒了,人也好像一下子老了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