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和用陶瓷刀切開金彈果,一個萃汁,混與糕粉中,與糕粉醒發(fā);一個用三昧真火烘干,研磨成粉,下九天玄黃酒捏成丸;還剩一個陶瓷刀切片,裝入雪玉瓶,曦和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
當玩糕粉的水沁發(fā)現(xiàn)曦和看著雪玉瓶發(fā)呆時,用沾滿糕粉的手在她眼前晃動著。
“怎么了?”水沁問道。
水沁調(diào)皮的舉動讓曦和回過神來,看著她滿身的糕粉,連臉上,鼻子上都是,曦和十分無奈的掏出手帕給她把臉上,鼻子上的糕粉擦干凈。
“快去洗洗。”她催促水沁。
水沁滿不在乎自己滿身糕粉,很是關(guān)切的問曦和“在發(fā)什么呆?”
“還差萬年玄冰,不然發(fā)揮不了金彈果的最大藥效”。
“這有什么難的。你等。”說話間,水沁不見蹤影。
曦和一邊收拾陶瓷刀,一邊把金彈果糕做成元寶樣子的入蒸屜籠。
外面水沁捧著一塊面盆大小的藍色冰塊出現(xiàn)在無字殿上。
她手中的冰塊在暗夜中閃著幽幽的藍光,整個無字殿都浸在這種藍色幽冷中。
此時的水沁,在藍色的光芒映襯下透著冰晶的質(zhì)地,與藍色的冰刺骨的冷相比,行成強烈的反差比。
不知不覺中,曦和手指顫抖了一下,這樣的冰,她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腦門都塊凍成冰的感覺。恍惚間,水沁已把冰塊置于曦和面前。
在曦和與水沁忙著處置金彈果的時刻。
天帝帝俊被第三十六道天雷擊中命脈,天帝顯出真身,一只遮天蔽日的玄鳥沖天而起,在業(yè)火中上下翻騰。業(yè)火洶涌,焚身也焚心,但是強大的奔雷不打算給帝俊喘息的機會,以蓋頂之式向他壓了下來。
玄鳥凄厲的叫聲催神淚下,催神魂魄,衛(wèi)丘瓊宮的宮墻上,常曦在孩子們熟睡的寢宮上布下隔音結(jié),她看著漫天的閃電雷火,流下痛惜又對他有著無限期待與信心的眼淚。
作為夫妻有些苦,有些罪誰也替代不了,雖然才三十道天雷,她依然對帝俊充滿了信心。
帝俊使出渾身力氣,他不打算再躲避天雷了,要來就來的更猛烈些吧。天雷擊中他寬大的翅羽,他撲騰著真身,落在業(yè)火中,心念一定,催動神識里的本源大日烈焰咒,火光與劈下來的天雷相遇,四周濺起明亮的火花,火花落處,火焰舔著鋒利的舌頭,吞噬著朝這邊涌入的黑氣。
四周散發(fā)著帝王氣息。
帝俊坐入業(yè)火中時,天雷使他喉嚨一甜,像是有血不聽使喚的從嘴角流下。但是天空中第三十七道天雷和著閃電,張開金色的爪子,有種撕裂萬物的磅礴氣勢。籠罩四幕,籠罩帝俊。
“今天的天空好漂亮!”水沁一手抱著金彈果糕盒,一手拿著糕往嘴里送。
曦和看著她這種沒心沒肺的樣子,腦袋像是被天空中的奔雷擊中了什么。
不由的感慨,做神的最高境界不就是心懷天下之后,別人的煩惱歸于別人的煩惱,自己眼里,心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么。對于神而言,這樣的夜景,要下一個元年才能遇見,而下一個元年,所有的事物都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想到此處,曦和與水沁朝帝俊渡劫的地方馳去。
當他們到達帝俊所在地,各路大羅神仙,都隱于此,生怕天雷一個不小心,砸向自己。水沁與曦和在東華與西天梵境佛陀落于一處。
曦和拿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暗處人物還真不少,東皇太一帶著妖族精兵強將隱于太虛林東;鴻鈞老祖是個光明正大的神,離帝俊最近,要看奔雷與業(yè)火都快觸及到他腳邊了,此地離大羅天近在咫尺,正是太虛幻境所在地。
大家看著此時此刻的情景,聽著帝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都屏住呼吸。此時的帝俊硬生生的扛下到了第八十八道天雷,三十重業(yè)火。還剩下三重業(yè)火十道天雷。
東華看著帝俊周圍散發(fā)出來的濁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是東華見進入第三個元年里歷任天帝,在經(jīng)歷了八十八道天雷,三十重業(yè)火后,體內(nèi)的濁息都會沒了,剩下的就是經(jīng)過業(yè)火與天雷,颶風煉心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阿彌陀佛”西天梵境佛陀捻著佛珠。
佛陀正張開的嘴突然被喂進一塊糕,糕入口即化,似蘭非蘭的氣息直慣腦海。
“確實是好東西啊!阿彌陀佛!”西天梵境佛陀,回味著糕的美味。
正是水沁喂給佛陀的金彈果糕,等佛陀睜開眼看見水沁時,她睜著大眼睛看著佛陀“好吃吧,不過只能吃一個。”
東華見水沁給佛陀金彈果糕,不給自己,就伸手去搶,東華搶,水沁就跑,邊跑還邊喊“大耳朵老頭,你看這那像天帝共主,就知道欺負我”。不一會兒水沁與東華在你追我趕中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