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庸人自擾
- 從武館棄徒到人間之光
- 最后一次思念
- 2000字
- 2022-12-10 23:56:36
趙徹聽完楚金的話,自然也有許多的疑問,兩人打算在前面的一顆柳樹下的石椅上坐下來交談。
“先前聽楚金法師說,這佛教可分三家,為大佛寺、小佛寺、明王寺,都為佛教的三大圣地,為何這里的劃分卻沒有這兩大寺廟?”趙徹輕輕地用隨身帶的一塊黑布,擦拭了一下石椅上的灰塵示意楚金落座,同時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這三家寺廟分別代表著佛家的三大流派,但其中影響力最大,實力最深厚的則是大佛寺,此外就是小佛寺和明王寺皆在遠離中原之地,對于其實際情況很難判斷所以并歸納到剛才的幾大勢力中。不過這也不代表著,小佛寺和明王寺不厲害。”楚金如實說。
“不知道楚金法師可曾聽過,上六家之說?”趙徹再次問到,在這個話題上,應當是趙徹最為關心的問題。因為他想知道,趙慶章的時代到這里算是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上六家嗎?關于這六家之說,我確實沒聽說過,也許我師父知道,待有機會時,施主可向我師父詢問。”楚金在這個問題上并不清楚,思索了之后,只能無奈的回到趙徹。
在這之后趙徹同楚金也還聊了一些話題,但楚金的年歲不大,很多東西,月明并還沒有教授他,楚金往往也只是知道一些最基本的概念。
不過,通過楚金的言語,趙徹確實對于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在蓬萊勢力的問題上,楚金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其中關于歸隱者和佛教的部分楚金的知識還是很充足的。
不管是對于佛教,還是歸隱者趙徹都非常的想了解,畢竟一個是天下的大勢力,而且還同自己關系密切,另一個歸隱者這個名詞,趙徹最先了解到的地方并不是楚金的口,而是來自于趙慶章的口中。
趙徹可不會忘記,自己現在能夠逃脫夢鬼的追殺,可是得力于自己在模擬中從趙慶章那得來的匿氣丹,而按照趙慶章的說法,匿氣丹是來源于他在歸隱者學派求學的時候得到的。
其實在那時候,趙徹就對歸隱者學派感興趣了,但并沒有更多的了解。
現在能找到這樣一個了解的機會,趙徹自然不會放過。
而楚金告訴趙徹,這歸隱者學派的創立者叫申屠子,相傳他是前朝時期的一個大世家公子,其家族原是功勛卓著、家族顯赫的大家族申屠家,但因卷入黨爭,后家族多數人被殺,但因為申屠子同昆侖的人交好,并沒有被殺,因此得留下一條性命。
但在另一方面,申屠子也因為看到親人的慘死,以及黨爭和世家爭斗的殘酷,因此,申屠子選擇了歸隱。
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過了大概三十年時間,世人已經忘記了申屠家,忘記了申屠子時。
申屠子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他認為一個人的歸隱,不過是茍且托生,并不能造福于天下,但只要是把天下人動員起來一同歸隱,自然可以造福更多的人。
秉持著這樣的理念,申屠子橫空出世,創立了歸隱者學派。
在申屠子創立的前期,歸隱者學派,憑借著自己新穎的理念,和申屠子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十二大門徒,成功的在天下掀起了一波浪潮,頗有席卷天下之事,但后來因為歸隱者教派在理念上的局限,逐漸銷聲匿跡,活動也由公開,轉入半公開,或者是近似于地下的活動。
了解了這些基礎的情況之后趙徹和楚金沒有選擇繼續交談,因為趙徹已經在把楚金在這方面的知識榨干了。
兩人選擇了繼續游逛了一會后,也來到了三湖亭的位置,在三湖亭,可以看出城隍廟中湖的精美。
特別是三湖亭的湖光同遠方城北的山連接起來形成了近水銜遠山的情況。
是不是的還有幾只鴛鴦在水中嬉戲,倒是一副田園好風光的景色,里面還時不時的有魚兒躍起,爭跳,但最為奇特的還是那些透著清冷氣息的芙蓉,趙徹不知道則是怎樣的品種,但居然在初春依然保持不凋零,這對趙徹說來第一次,還是第一次見。
但對于趙徹來說,他對于這些內容都不太關心,他的心全然在三湖亭遠處的一個角落中了。
趙徹無語凝噎地抬頭看著天空,“那個地方不就是自己上一次模擬,最開始打算從這里進入的城隍廟北邊嗎?”
在哪里,是一個環湖所修建的花園,正是那天上次模擬趙徹所看到的地方。
而因為花園地勢高的原因,趙徹看不到花園背后的三湖。
現在在這里一看,其實二者相連的非常接近。
如果上一次自己從這里進來會不會就不會遭遇到詭異了?
趙徹在心中如是想到。
但很快,趙徹又思考了一下,北邊那個花園自己不用在這里看見全貌,單就是站在城隍廟的北邊就知道非常的好進入城隍廟。
那么,那對城隍廟有心思的人會想不到嗎?
還有,城隍廟的人會想不到,這里非常的好進入嗎?
恐怕,未必見得。
以城隍廟的手段恐怕,在那個看起來普通的花園中也許包含著不那么簡單的東西。
相同了這一點,趙徹不由得舒了一口氣,慵懶的盯著天上流動的白云,任云卷云舒,天空地遠。
楚金在一旁看著茫茫的遠山,憑欄對著趙徹,說道,“施主何故煩惱?”
“畫地為牢,困住昨日的自己罷了。”趙徹聽了楚金的話也回了一句。
楚金依然看著遠山,對著趙徹說,“阿彌陀佛。”
兩人之間的話語沒有在繼續,但都看著遠方,心里思索著不一樣的事情。
在三湖亭下,擾動湖泊寧靜的鯉魚時而跳出湖面,時而潛入湖底,其光滑的魚鱗在太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不時的光亮映射到兩人的眼底;天上的流云同飛鳥在天空中瞬間劃過,留不下任何的痕跡,只有三湖亭中停留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