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約的云一飛,問可心的位置過去,喝到了雪蓮熬制的湯藥。
可心應該懼怕自己過度依賴一個人,所以躲著我,我給她時間。
手里的精致的青色玉碗,還給姚可心:“可心,許爺爺的生日禮物,你準備了什么?”。
站在樓梯拐角處的姚可心,有點艱難的:“你送什么?”。
說著瞬間意念一動,那青色玉碗不見了。不能送的太貴重,也不能顯得太隨意。期待著云一飛的回答。
小可心可以啊會拋題了,嘴角微揚:“一副字畫,畢竟我跟許陽如同兄弟,不能隨意”。
說完期待著姚可心的話好知道她的禮物,云一飛挑眉下。
“一個唐朝的牌飾”姚可心似乎在說一件很平淡的事。
牌飾因為遺留傳承下來的稀缺,加上只幾年前出土過一個達官的墓葬,加之是唐朝的年代久遠,所以很是貴重。聽到這話觀察姚可心的神情,云一飛不淡定了。
“可心,太貴重了,我給你選個禮物吧......”說著云一飛就拿起手機,給公司副總打去電話。
姚可心伸手急攔住。這人不愧是商人,搖頭著示意掛了電話。
某人只好掛了電話。
望著遠處,若有所思:“商人雖以利為重,但度,我信一飛你懂”。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
快速的跑向教室。
望著已經不見的身影,云一飛第一次覺得震驚,剛才可心的目光里有氣度有傲視,小家伙真的有很多秘密啊。越來越有意思了,看起來我得好好學習學習,不定明天被小家伙背后報仇了。
迅速的跑向了教室。
兩個小時一節課,同學們聽講的聽講,不專心的依舊不專心。
姚可心聽著女講師的課,手肘撐著下巴,意識卻早已經飄離了。
識海里,仔細的在那一米一長,五十多公分寬的,兩個箱子里找禮物。
【小白,我記得有塊牌飾,怎么不見了?】。
【主人,在箱子的東腳】。
低頭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放在小白身體的儲物格里。
叮鈴鈴,講師轉身走了。
張燃,許陽,云一飛相隨著快速的朝外走去。
姚可心眉頭微蹙,快速的追了出去:“一飛”。
快速走著的三人,瞬間止步。
云一飛回頭朝可心道:“可心,不好意思,我忘了”。
姚可心走過來,朝著小道而去。
三人緊緊的隨著。
到了無人處,拿出玉碗:“喝了”。
云一飛快速的咕隆咕隆喝完。剛想還碗。
姚可心轉身走了。
舉著的手沒有放下來,云一飛詫異的:“可心”。
沒有回頭,只是道:“這個是給你的”。
陽光的光芒透過樹葉灑落下來,照射到玉碗上,那通透如玻璃般的青色光芒,耀眼異常。
張燃跟許陽這才湊近,仔細的打量著。
玉碗的碗底有鑲金,這很明顯是唐朝的。倆人不由的對視一眼,難怪問爺爺喜歡什么。
“真是移動的寶庫啊”。
‘咱們看起來要跟小富婆處好關系了’。
云一飛小心的收起玉碗,望著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這小家伙真的捉摸不透。不過送我一只,她應該還有一只才對。嘴角輕揚:“走吧,去檢點下宴會的一切”。
許陽不樂意的:“小可心真讓人琢磨不透,又不交往,又不說喜歡,但每每送出的禮物都是重寶,若不喜歡一飛我都不信”。
張燃也打趣的:“或許可心沒有不喜歡,只是她還不懂”。
“你倆差不多得了......”。
三個如同兄弟般的同學摯友,就一路說說笑笑,出了校門。
姚可心坐在回家的公交內,思緒停滯。只是單純的望著上上下下的人們,誰不是為了生活在努力。
半個小時后,公交終于到了出租房的站點前停下。
稀里糊涂的下了車,自顧自的上著樓梯。
房東女人自然發現開學以來可心的著裝,舉止變化,應該因為交男友改變了:“可心啊,今日回來這么早?”。
完全摒除雜念的姚可心,自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自顧自的進了門。
怎么可心最近好像很忙,但又不像是打工,到底忙啥呢,補習?等她下來再問。轉身回店里了。
天空的晚霞褪去。
夜空的星辰,慢慢爬上來。
路邊一輛A8快速的駛來。一個急剎車。車門打開了,紅姐從車里下來。
望著樓上房間亮著的燈。
鎖了車,蹬蹬的跑上了樓。剛站定就著急的敲著門。
咚咚咚.....。
姚可心稀里糊涂的躺著睡著了,這聲音是我的房門?應該沒人來,繼續又躺下睡。
“可心,是姐,開門.....”說著話繼續的敲著門。
紅姐,紅姐突然來干嘛。迷迷糊糊的起身去開門。剛轉動把手拉開。
紅姐踉蹌的闖進來:“這是睡著了?嚇死我了,打電話也不說話.....”。
沒有說話,姚可心先到床前,拿起手機看。原來是沒有鎖屏撥出去了電話。尷尬的一笑。
紅姐跟著進來,關上門:“咋這么累?”。
“中午沒午休,就如此了。姐讓你擔心了”。
“沒事,沒事就好.....”紅姐環視一周,今年來第二次,好像感覺這房子里有男人的氣息。
眨動了眼皮:“有男朋友了?”。
姚可心急搖著頭:“沒有,姐,我有事跟你商量”。
拉著紅姐坐到沙發上,又去拿了瓶果汁,打開倒進杯子里,推到紅姐面前。
這丫頭這架勢,應該要說很重要的事,故意雙手環胸的,示意說話。
姚可心瞬間蹲在紅姐腳邊:“紅姐,我琢磨了很久,你退出來了,可是有些人終會碰到,所以為了抹除那些事跟人,姐以后的穿著風格要改變,還有去國外旅游吧,再做個微整”。
紅姐撲笑出了聲,眼里帶上水汽:“我以為可心要說什么。竟然為姐考慮了這么多?”。
姚可心搖著紅姐的胳膊,嘟著嘴:“考慮下嘛,該換的都換掉,習慣也改成我的習慣嘛”。
紅姐毫不猶豫的點著頭。以后為了可心,都必須是個穩重的長者。她估計心里的陰霾還在吧,總希望有家人。以后我就是她的家人。
“姐答應你,給脖子上的紋身去掉,切成單眼皮,左眼角下方點一顆紅痣”。
姚可心高興的一個勁點著頭。這樣就不會再有人認出姐了。
為了遠離那些燈紅酒綠的人,紅姐房子賣掉前就租住到一家賓館了,手機號,微信號,QQ號,微博號都徹底的換了。當然穿衣風格確實已經改變了,那些原來的衣著在夜里都已經扔了。車也已經換了一輛二手的。
“姐吃飯沒?”。
“沒呢,怎么你請客?”。
房門的把手在轉動,門吱地被推開了,云一飛走了進來。
完全怔楞的姚可心,這個時間來,我怎么跟紅姐解釋呢。急道:“一飛......”。
云一飛幾步到沙發前,伸出手:“紅姐好,我是可心的同學兼朋友,云一飛”。
紅姐沒有伸出手,只是目光灼灼的嚴厲的打量著云一飛。
看著如同家長見女婿的審視神情,姚可心思緒飛轉。紅姐是不是還記得一飛,所以都沒有握手,是記恨他為難我。
紅姐一個人精,自然瞬間想起那天為難可心喝酒的是他。一撇姚可心怔楞的模樣,這丫頭能不能注意點,出賣自己喜歡人也不用這么明顯吧。輕輕一拽姚可心的手。
“可心,姐先回去了”。
姚可心被拽了下回過神:“紅姐,我們去吃飯......”。
紅姐沒理會的,拿起包包就朝外走去。
姚可心急追著,拉著紅姐的手搖晃著。示意別走。
“明天還要監工,還要去學習班,我很忙呢”紅姐說著,意味不明的瞟眼云一飛,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