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插一腳?”。
張燃被自己兄弟氣的哈哈大笑,追著云一飛去了陽臺。
云一飛仔細的清洗干凈草莓跟櫻桃,控了水。才裝在盤子里,拿著來到沙發前。
少的一盤放在茶幾上。
多的拿去放進冰箱了。
張燃不確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兄弟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這么快都會洗水果了?”。
“正經點....”云一飛瞟眼沒好氣的。
切....。
咚咚咚.....。
張燃急去開門了,門外站著的是醫生跟許陽。
醫生進門朝云一飛點頭示意下,迅速的先檢查。
床邊站著的云一飛,被醫生臉上不斷變換的神情弄得似乎明白了什么。捶著眼皮略顯尷尬。
檢查號脈半天,醫生努力的憋笑著,哎年輕真好。目光打趣的朝云一飛瞟去。
張燃跟許陽自然覺得是不是要說什么。不打趣了,只吃著櫻桃。
咳咳....。
醫生收回故意的咳嗽聲:“云先生,我們先回避下,你自己檢查下,姚小姐是不是....”。
說著手捂著云一飛耳朵說了半天。
云一飛瞬間耳朵粉紅。
張燃跟許陽瞬間猜到了什么,努力的憋笑著。跟醫生先出去了。
【叮,護主模式開啟,障眼法啟動】。
云一飛仔細的給姚可心檢查了身下,面對著那腫的很高的地方,氣的拍了下自己腦袋。急又給姚可心整理好衣服。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算了先看病要緊。
整理下情緒,朝門外大聲說道:“你們進來吧”。
醫生眼神質問,只挑了下眉。
云一飛很尷尬的,點著頭。
醫生迅速的拿出藥箱,開始配藥,給姚可心打上點滴,在放下些喝的藥,走了。
張燃去送醫生下樓了。
云一飛去弄了溫熱的毛巾,想給姚可心擦擦臉。
許陽打趣的:“是不是發炎?”。
云一飛沒好意思說話,只是順手推開粘著自己的兄弟。坐到床邊仔細的給姚可心擦了擦臉,手。
“你說你,能不能溫柔點?女生嘛,你溫柔的說話,一切都好辦”。
許陽好奇的,再次湊近拿胳膊肘頂了頂云一飛:“感覺怎樣?”。
這種事情也是可以拿出來說的嘛,自己的兄弟真是,鄙夷的:“是不是想挨揍?”。
切.....。
盯著床上昏睡的姚可心,云一飛的思緒卻亂飛起來。孤兒,養父母,瞬間消失的能力,陪酒,總是自我防范,姚可心到底都經歷了些什么。一個才多大不到二十周歲的女孩,到底是如何生存下來的。
云一飛覺得自己在會所所做的事,會不會影響她一輩子,悔恨的手緊緊的攥了攥。
許陽雖然在吃著櫻桃,但目光一直沒離開自己的兄弟一下。這神情不對啊。“一飛,有事說出來”。
云一飛輕輕搖頭下。拿著棉棒給姚可心嘴上抹了點水,手機嘟嘟的響起。放下水杯接聽。
我兄弟可從沒對女生如此上心,但一飛有事不說。
云一飛聽著電話不斷的點著頭,忽然嗯了聲:“去吧”。
掛了電話。
“一飛,到底出什么事了?”。
云一飛坐到姚可心身邊,輕輕的拂去她額頭的碎發:“關于可心的身世”。
許陽把手里的櫻桃塞進嘴里,也思索起來。
姚可心的身世自己最近也聽到很多。
一個孤兒本身很是可憐的。讀初中時忽然被一對來華旅游的漂亮國夫婦收養。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三年后姚可心一個人獨自回來。
見人就躲避。不跟任何人接觸。
此后姚可心搬出孤兒院,獨自在外生活。沒人知道一個孩子八年如何活過來的。
只是很多人傳言,姚可心夜晚經常出入高級會所。
姚可心總做一些自我保護的,莫名其妙的事情。
許陽憑借自己閱人無數,覺得姚可心是故意的,出于對自己的保護,害怕跟人接觸。但是現在自己的兄弟這么在乎,這么上心,看起來必須也找人好好調查下,那三年跟這幾年都發生了什么。
許陽只是拍了拍云一飛的肩膀:“一飛,一切有我們,別一個人擔著”。
云一飛沖自己的兄弟點了點頭。
姚可心也因為點滴進入體內,體溫也慢慢下降的。
大半個小時候,體內點滴的運轉開始。
摸著已經正常的體溫,云一飛懸著的心也放下來,長長的吐了口氣。
張燃跟許陽玩著游戲,陪著云一飛。
中午倆人又叫了外賣,不能讓自己兄弟餓著。
點滴打完,拔了針,云一飛才徹底的松了口氣。被拉著打了兩把游戲。
臨走前,張燃,許陽,仔細的檢查了可心的家,再次的點了很多粥,各種炒菜,米飯,水果,飲料,都放進了冰箱??粗脻M滿的冰箱,倆人心才放下,長長的吐口氣。
似乎不放心,倆人走時莫名其妙的總一步三回頭。
雖然一飛啥啥都好,但是他會照顧女生嘛?
好像咱兄弟,沒跟女生單獨接觸過。
會不會熱東西把鍋給炸了?
咱兄弟沒這么笨,信他。
但愿不要出事故。
那肯定必須的,一飛這么聰明,學啥都是第一。
張燃跟許陽互相仰著頭。
若是云一飛知道這兩人的心里斗爭,估計會一頓罵的。
云一飛若有所感的沖倆人示意下:“走吧,沒事的”。
“照顧好自己”。
“也照顧好姚可心”。
倆人這才放心的,相隨著走了。
生活因為有相知相顧的知己,朋友,才會顯得無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