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進(jìn)門之后,先把控著房門,不讓我接觸,就是怕我直接將房門鎖死,影響你們的計劃,同時也對你產(chǎn)生不利。后面,你只是將房門關(guān)上,并沒有反鎖,更加說明這一點。這是你第三個破綻。”
說道這里,紀(jì)松不屑笑了下,“這三處破綻,我就可以基本確定你懷有目的性,不夠單純的*。后面還需要我再繼續(xù)幫你找破綻嗎?沒必要了吧。”
女人臉色變幻不定,時而驚駭,時而后怕,心緒如臉色一樣,無法平靜下來。
“我倒是真的小看了你,沒想到你觀察力如此入微,思維如此敏銳,判斷力夠驚人!不錯,你說的全對,我就是過來當(dāng)誘餌,引你上鉤的。雖然你識破了我的計謀,但結(jié)果依舊是一樣的,你跑不了!”
手里出現(xiàn)一個紅色按鈕,女人使勁一按,嘴角浮現(xiàn)冷蔑的輕笑,“帥哥,你要倒霉了!”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闖進(jìn)來三名青年,看著一臉彪呼呼的樣子,確實挺唬人。
一般人看到這三人兇神惡煞的模樣,還真能被嚇住。
可惜,他們遇上的是紀(jì)松。
紀(jì)松端坐在窗臺下休息椅上,悠閑地抽著煙,帶著輕蔑的笑意看著闖進(jìn)來的三個男人。
那個女人站在床邊,一臉得意的冷笑,看著紀(jì)松。
闖進(jìn)來的三個男人,看到房間里面的情景后,全都當(dāng)場有些懵逼,沒能搞清楚狀況。
貌似這次的情況不太對勁啊,是不是叫他們進(jìn)來早了點,這都還沒開始呢。
以往,都是男的脫了衣服,將女人壓倒下,即將開戰(zhàn)廝殺的時候,他們才會接收到信號,闖入進(jìn)來,抓個正著。
現(xiàn)在這是……特么什么情況?
一個男子快速來到女人身邊,輕聲詢問:“出什么事情了,不夠順利?”
女人輕哼一聲,“這小子不簡單,被他識破了。既然陰著來不行,那就干脆來明的,搶了他的東西,然后給他拍下果照。我再來跟他擺拍幾個姿勢,照樣沒問題。”
男子立即會意,頓時三人一起上,將紀(jì)松圍在窗臺下。
一臉冷笑的說道:“行啊小子,你還是我們做了這么多期,第一次出現(xiàn)意外狀況的。不過,廢話也不跟你多說,玲兒進(jìn)了你房間,那就乖乖拿錢吧。”
“警告你,別想耍花樣。敢不配合,我們哥仨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另一個男子呲著牙,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
還特么故意朝著他晃了晃拳頭,威脅之意毫不掩飾。
紀(jì)松始終面色不變,帶著淡然的笑意看著他們?nèi)齻€,抽了口煙,緩緩?fù)鲁觯p聲問道:“那你們想要多少錢?”
“呵呵,這小子還特么挺能裝,一點都不害怕咱們,有點意思。”最先開口的男子輕蔑冷笑一聲,另外兩個男子都跟著嘲笑不已。
那個叫玲兒的女人,自從三個男子進(jìn)來后,就沒她什么事一樣,坐在床邊,兩條白腿再次疊加在一起,拿出煙在那里抽著,一臉冷蔑的笑看著紀(jì)松。
“最少五千塊錢,少一分就掰斷你一根手指頭。快點的,別磨蹭!”那個男子冷喝一聲,音量倒是不小。
紀(jì)松笑著搖搖頭,“五千是不是少了點,大晚上你們四處流竄作案也不容易,這是拿命在賺錢。我給你們每人一張最大面額的錢,一億怎么樣?”
嗯?
三人全都一愣,一直沒開口的第三個男子,一個小年輕,不解的看向兩個同伙,“有這樣的錢嗎?”
啪!
中間男子,抬手打了那小年輕腦袋一巴掌,沒好氣的呵斥道:“你特么犯二是不,他媽的是冥幣,死人錢!”
三人一起冷視著紀(jì)松,一臉的憤怒,“麻痹小子,敢戲耍我們,你特么找死。媽的,打死你老子給你燒個十億冥幣。”
就在三人動手朝著紀(jì)松打來之時,先發(fā)制人,抬腳踢翻一人,另一腳快速連環(huán)踢,分別命中兩人小腿,頃刻間跪倒在地。
雙腳齊出,踹在兩人面門上,雙雙倒飛出去,摔倒在地。
短暫的時間,也就兩秒來鐘不到,三個男子全部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紀(jì)松出腳的力度可不小,三個男子今晚有的受了,沒有十幾分鐘,別想緩過勁來。
自始至終,紀(jì)松都端坐在休息椅上,不曾站起來。
一臉輕蔑的冷笑道:“就你們?nèi)齻€二貨,也特么好意思來威脅我。打你們,我都懶得動手。”
后方坐在床邊,悠閑抽著煙的女子,臉上輕蔑的冷笑頃刻間蕩然無存,嚇得花容失色,手里還沒有抽完的煙,驚恐之下掉落在地。
慌忙站起身來,險些摔倒,一臉驚恐不安的看著他,再也無法保持淡定。
什么輕蔑、不屑、冷笑,都化成驚恐和懼怕。
全身瑟瑟發(fā)抖,不敢開口,很想立即逃出房門,可惜她不敢亂動,也知道自己逃不了。
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帶著哀求的神色看著他,“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小妹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紀(jì)松沒有回話,掏出煙來點上,抽了一口,吐出煙氣,冷笑著看向跪倒在地的女子。
“別叫我大哥,我可沒有你這樣賣肉加勒索人的小妹。”
“對不起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其實我也是被逼迫的,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
“剛才你們勒索威脅我拿錢的時候,我開口求饒的話,你覺得有用嗎?”
紀(jì)松這句話,讓女人臉色微微一變,帶著一臉苦相,繼續(xù)哀求。
“大哥,那你想怎樣。如果你肯放過我,今晚我愿意為你服務(wù),給你……”
“打住!我不收費品,也不撿垃圾,你那種服務(wù),我不需要。”
“那你說,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你要是要錢,我可以將身上的錢都給你。”
紀(jì)松搖了搖頭,“聽好了,我不是什么爛好人,你們出來賣肉,有人愿意花錢買,我不會強(qiáng)加干涉。畢竟這個社會,不可避免的存在一絲陰暗面。”
“但你們不好好賣肉,半路還想勒索威脅,這個我不能容忍。做雞也得有道德底線,而你觸犯了雞的底線,還間接的對我造成傷害,那就必須要接受懲罰。”
“大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求你了……”
任憑那個女人怎么跪地哭喊,紀(jì)松都無動于衷,毫不理會,絕對沒有半點憐憫。
他有自己的原則,做錯了事,就必須要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