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文基哥應該會很樂意在我們租住的酒店給你開一個房間住的。”
“啊?為什么會是我?”
張文基一臉驚訝地指著自己對李智昊問到。
“當然是你,難道讓我親自去給她開房間嗎?”
“是。”
張文基低下了頭答應到。
“嘿嘿,謝謝你們了。”
趙美延對著幫助自己的兩個人笑了笑,道了謝。
“哦,好貴。”
在張文基為自己辦理酒店登記的時候,趙美延聽見了酒店房間的價格有一些吃驚,她從YG離職后還沒有找到一份新的工作,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未來還該不該繼續(xù)自己的練習生夢想,她身上現(xiàn)在是沒有太多的錢的。
“你沒有什么錢嗎?”
李智昊看著一臉擔憂的趙美延問到。
“因為我以前是個練習生,最后沒有出道也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所以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恐怕沒有辦法負擔得起這個房費。”
說完后,趙美延打算去找張文基要回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回到自己原先的酒店房間。
“誒,不要著急走。”
李智昊拉住了趙美延的手不讓她離開。
“如果你沒有工作的話就做我的秘書好了,也算你還我們房費了,我們這一次來日本來的也比較匆忙,如果你表現(xiàn)可以的話,回了韓國也可以繼續(xù)擔任的。”
“可是我覺得我的勞動和你們交給我的工資差距有一些大,這樣恐怕不太好。”
趙美延有點惴惴不安,她雖然遲鈍愛犯傻,但也聽以前的練習生說起過這個少爺?shù)囊恍╋L流事。
“和我們一起出差的人本身就應該住我們準備好的酒店房間,還會有出差補貼,你只是和我們住一塊而已。”
“可是我沒有做過這份工作,恐怕我不太能勝任。”
李智昊則是笑了笑,讓她放寬心。
“我們這次本身也沒有太多的事情,你只需要跟著我們?nèi)フ勁械攸c,倒倒水,遞資料就可以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然。”
李智昊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我們這一次只是來談判的,談判組也已經(jīng)到位了,這一次來東京更多的是想要得到與任天堂未來的合作。”
“公司的福利也不會少的,如果你能夠順利入職的話,每個月能夠給到你600萬韓元,假期和團建也不少。”
見到趙美延有一些動搖,李智昊便接著對她說到。
“600萬韓元嗎?”
趙美延現(xiàn)在真的動心了,目前韓國公職人員工資也就在520萬韓元左右,對于自己這種學歷與能力都比較一般的年輕人來說600萬已經(jīng)是天價了。
“當然。”
“那,謝謝會長nim了。”
趙美延趕緊向著給了自己一份工作的李智昊鞠躬。
“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們要去對方公司總部參觀的,需要早起。”
李智昊從張文基手上接過了房卡,將它遞進了還低著頭的趙美延手上。
“是,我知道了,會長nim。”
趙美延見李智昊看著自己,趕忙抬起頭雙手接過李智昊遞來的房卡。
“今天運氣好像特別好。”
在一間能夠看見東京塔的房間里,只穿了一條浴袍的趙美延走到了窗前,一邊看著窗外現(xiàn)代城市特有的如同白日一般的夜景,一邊喃喃自語到。
“電視上說的好像是假的。他好像沒有那么壞,而且長得確實也人模人樣的。”
“或許我真的是交到了好運也說不定。”
趙美延自從認識了陳云松后便一路走霉運,原本與金智秀們一同進入了YG的BLACKPINK出道組,一起努力練習期待著出道的那一天,可是突然有一天被室長叫進了辦公室之中,說陳云松把自己供了出來,他們兩個是情侶關系,公司不能容忍練習生時期就談戀愛的練習生于是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便把她開除了。
“應該要睡覺了。”
趙美延脫下了浴袍露出潔白滑膩的肌膚與比起金泰妍和金智秀十分傲人的胸前曲線,走到了行李箱面前翻找自己帶來的睡衣。
房間里的空調溫度打的很高,盡管只穿著貼身衣物,趙美延也沒有感受一點點的寒冷。
“歐巴今天還順利嗎?”
在她旁邊的房間里,李智昊正在接聽著名井南打來的視頻電話。
“今天還算順利,和對方的全球營銷部門主管見了面,達成了一些意向。”
“真的嗎?”
名井南換了個姿勢看著屏幕中的李智昊。
“真的。”
視頻另一邊的名井南穿著和昨天不一樣的更加輕薄的睡衣,脖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膩的肌膚,由于她的動作原本就有些清涼的衣服更加顯得大膽了。
李智昊看的有些入迷。
將自己的小心思得逞后,名井南笑了笑,腹黑的她從衣架上拿起了一見外套穿在了身上。
“如果歐巴能夠拿下合同的話,可以給我的賬戶送一些東西嗎?”
身為游戲迷的她比起能賺多少錢更加在意自己的游戲賬戶一些。
“當然,后面小南想玩游戲的話直接叫kakao Game的工作人員給你發(fā)就是了。”
名井南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在和李智昊又交流了幾句后,留下了一句回韓國再見便掛斷了電話。
正準備睡覺的李智昊幾乎無縫銜接地接到了金泰妍打過來的電話。
“怒那,有什么事情嗎?”
和名井南有所保留的害羞不一樣,金泰妍的穿衣大膽了很多,也毫不在意是不是會被接聽自己電話的李智昊看見什么,畢竟是自己的男人。
“也沒有什么大事情。”
金泰妍靠在床邊對著李智昊說到。
“就是好像有一點想你了,以前從來沒有過,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這么想念一個人。”
盡管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說出口時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金泰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該很羞恥。
“是嗎?”
李智昊看著對面從頭到尾都紅的像蒸熟了的螃蟹一樣的金泰妍笑著問了一句。
“不過我也很想怒那,就算是身體距離很遠,但是心里也有一部分在怒那身邊,怒那可以感受到嗎?我們不僅是身體上的伴侶,也是互相的soulm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