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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信任,返校,找茬的

和當事人的這次會面,只能說是不歡而散。

尤其是最后關頭,當他們仨準備離開時,結果正好遇到了周平安的母親。

周母對待愛麗絲的態度,那就是不爽!

我們好心好意請你當律師,結果呢?

我兒子進監獄了,還被判有罪,還是殺人罪!

你怎么好意思還出現的啊?

反正在周母的眼里,愛麗絲這種人就是別出現的好!

所以,雙方自然是不歡而散。

鐵蛋監獄,門口。

愛麗絲走出會面室之后,一直都是低著頭的。

這讓默默跟隨在她身后的張益是有些無奈,小丫頭被人罵了,自己要不要哄哄對方呢?

“小姐,身為一個淑女,要敢于面對挫折!”

“是的,翠西你說得對,我是努維爾家族的大小姐,第一繼承人愛麗絲,我是優秀的淑女,不能因為一點小挫折而被打倒!”

愛麗絲再次抬起了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自信。

她說著,轉頭看向張益:“喂,你剛才該問的都問了,有什么看法沒有?”

“老板,你還記得我問的最后一個問題嗎?”

“就是那個,你最后突然問周平安,他有沒有殺他老板對吧?”

“是的,你還記得他的回答嗎?”

愛麗絲的腦海中,浮現出周母來之前的最后一幕。

張偉突施冷箭一般的提問,周平安極力否認,并且堅稱自己是無辜的。

“他說自己是無辜的啊!”

“不不不,他的原話是這樣的……”

張益翻開了筆記本,隨后指著最后一行字,陳述道:“請你們相信我,我是無辜的,我怎么可能殺譚老板呢,他是個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這是周平安的原話。

“對啊,他是這么回答的,有什么問題嗎?”愛麗絲一臉不解。

可張益卻收好筆記本,隨手攤開,反問:“請問,他正面回答了我的問題嗎?”

“正面回答?”

愛麗絲表情僵住了,翠西也皺起了眉頭。

張益問周平安,你有沒有殺人。

可周平安的回答,卻沒有否認,他說的不是“我沒殺人”,而是我怎么可能殺人,死者是個好人,我是無辜的這些。

雖然這些字的意思和我沒殺人是一個意思,可卻會讓有心人注意到,這就是沒有正面回應。

就比如我問你有沒有做過,你說自己是好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這和你直接否認自己沒做過其實是一個意思。

可簡簡單單搖個頭就能否認的事情,為什么還要長篇大論說這么多呢?

“那這是什么意思呀?”愛麗絲好奇的眨了眨眼。

“沒什么,可能就是周平安說話的習慣吧,咱們回去再商量商量案子的細節吧。”

張益說著,催促老板趕緊帶自己回律所。

既然當事人都見過了,那么接下來要忙活的,就是關于上訴的事情了。

三人再次啟程,返回律所。

同一時間。

鐵蛋監獄,會面室。

“兒子啊,你為什么不讓我給你換一個律師,那個小丫頭不靠譜啊!”

雖然愛麗絲離開了,但因為周母也來探監,所以周平安此刻還留在會面室陪母親。

“對了,我和你說啊,我給你聯系上了一位專業的律師,人家王律師和我們家是同鄉,他干了快20年律師了,絕對比那個小丫頭靠譜,兒子啊,聽媽一句勸,趕緊換掉那個小丫頭吧,王律師雖然要收律師費,但肯定比那個嘴上沒毛的丫頭靠譜啊!”

聽到周母這么說,尤其是聽到王律師經驗豐富,擁有20年執業經驗后,周平安陷入了思考之中。

但最后,他還是搖了搖:“媽,不是我不相信王律師,只是……”

“只是什么,你難道要讓媽擔心死啊,我可是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我還指望著你為我們家傳宗接代呢。你爸死的早,你小子又從小叛逆,我已經一個人生活了這么多年,沒有你了我可這么活啊……”

周母面對著兒子,當場哭了出來。

總之一句話,這律師你得換,王律師肯定比那個小丫頭專業。

周平安也陷入了猶豫之中,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媽,我還是相信愛麗絲律師!”

聽到兒子這么說,周母當即就怒了:“愛麗絲,愛麗絲,這名字一聽就是個狐貍精,那丫頭長得那樣,你是不是迷上了她,我和你說啊,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這律師你說什么都得換,不然我今天就死在這里!”

周母語氣激動了起來。

可周平安卻也沒有妥協,而是同樣哭道:“媽,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人家愛麗絲律師是真的相信我沒有罪,我也一直都相信著他,可你知道在愛麗絲律師之前,其他律師都是怎么勸我的嗎,他們都讓我主動認罪,說可以減刑,可我需要的不是減刑啊,我需要的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周母搖頭:“兒子啊,媽相信你是無辜的,可那個小丫頭太年輕了,真的不靠譜啊!”

“不不不,我只相信愛麗絲律師,其他人我真的怕了,請你不要再逼我了!”

周平安的臉色痛苦且猙獰,而看到這一幕的周母,終究是沒有再繼續下去。

這一場會面,也很快結束。

……

王牌律所。

在愛麗絲走后,律所內自然是變得喧囂起來。

初創公司都是如此,沒了領導的監督,一些新人那就是說說吵吵,打打鬧鬧。

所以當愛麗絲和張益三人還沒到律所時,就聽到里頭傳來的嘈雜聲音。

“好啊,朱天蓬,你居然逛牛頭人吧,你這個異端!”

“什么牛頭人吧,這明明是后宮吧!”

“牛頭人,牛頭人,牛頭人……”

“后宮,后宮,后宮……”

張益不需要去猜,就仿佛能看到孫大圣和朱天蓬二人,因為這么一件小事就吵得面紅耳赤的一幕。

“愛麗絲回來啦!”

但門口王沫沫的一句話,是讓整個律所突然安靜了下來,剛才吵架的二人也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到好似正在認真工作,實則在原地摸魚的二人,張益內心直搖頭。

就這,還是未來可期?

愛麗絲卻好似沒聽到剛才的事情一樣,朝張偉指了指里頭辦公室,顯然是準備要商討案子了。

張益趕忙和老板一起走進里頭。

三人一消失,外頭再次喧囂起來。

孫大圣一把站起:“朱天蓬,老規矩!”

朱天蓬雙手叉腰:“行啊,你以為我怕你!”

在原則性問題上,朱天蓬可是絲毫不會退讓的。

言罷,二人擺開架勢。

“看我無敵的白金之星!”

“砸瓦魯多,停止吧,時間!”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咔嚓!

里頭辦公室的大門打開,張益突然走了出來。

場面頓時僵住了,尤其是張益還看到,孫大圣和朱天蓬兩人,此刻扭打在了一起。

他拿起一個筆記本,笑了笑:“那個啥,忘東西了,你們繼續!”

門再次關上,孫大圣和朱天蓬趕忙分開。

“繼續?”

“繼續!”

“歐拉歐拉……”

“木大木大……”

咔嚓!

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二人又一次當場僵住。

又怎么了?

張益趕忙從地上抄起一張椅子,尷尬笑了笑:“那啥,又忘東西了,你們繼續哈……”

這還繼續個鬼哦,孫大圣和朱天蓬,都沒心思吵架了。

“你倆也真是,牛頭人和后宮有什么好吵的,不都是圖那點本子嗎?”

張益見此,趕忙走到二人身邊,小聲勸架。

都是lsp,還在乎這些,只要本子畫得都給力,你還圖什么牛頭人或者純愛?

說著,張益放下手中的椅子,拍了拍二人肩膀。

“所以說,大家以和為貴嘛!”

孫大圣和朱天蓬,頓時不言語了,因為這位說的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啊。

“來,坐!”

二人下意識的坐下。

但張益卻突然湊到二人中間,咧嘴一笑:“順便提醒一句,你們屁股下的座位,可是早就被我的「殺手皇后」摸過了哦。”

臥槽!

孫大圣和朱天蓬,內心直呼臥槽!

“殺手皇后,第一炸彈啟動!”

轟!

爆炸的火焰,直接吞噬了二人,將他們融化在火海之中……

以上畫面,均為腦補。

……

辦公室里頭。

張益帶著椅子,面色淡定的回到了這里。

而在辦公室墻壁上,掛著一張寫字板,上面是各種證據和證物。

張益掏出手寫的水筆,在證據和證物上開始勾勾畫畫。

“首先,證據這一塊我們是沒有反駁可能性的,刀具上的指紋是鑒證科的人測試過很多遍的,既然上面沾了周平安的指紋,那么我們就默認最后握住這把刀具的人是周平安。而這把刀是兇器,說明周平安用這把刀具抹了死者譚某的脖子,導致他的死亡。”

兇器為刀具,這是沒什么爭議的一點。

“那怎么辦?”

愛麗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條修長晶瑩的小腿前后微微擺動,像極了一個聽課的小女孩。

“嗯,這種情況下,只能提出合理疑點了。”

張益作出假設:“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殺了譚某,然后將兇器插到他身上,我們的當事人周平安走出廁所時,正好看到自己的老板奄奄一息,趕忙將刀具拿了起來,防止死者受到二次傷害?”

“這也行,話說死者不是死了嗎?”

“可周平安不知道啊,也許譚某那時候在掙扎抽搐呢?反正你別管行不行,只要我們提出合理疑點,并且讓法官覺得有道理就行了。”

見愛麗絲疑惑,張益趕忙解釋。

“可證據呢,你要證明自己的推理,需要證據吧?”

愛麗絲也知道,論點你可以隨便提,但問題是證明的證據呢。

沒證據,你說什么也是白搭。

“那就找證據咯,證明我們的當事人不是兇手,殺譚某的其實另有其人。”

張益指了指證據板上的信息,嘿嘿一笑。

可要找到證據,證明譚某是死于其他人之手,實在是有些困難。

“可廚房里只有兩個人,死者譚某和我們的當事人,如果不是當事人做的,難道譚某是自殺的嗎?再說了,外面客廳都是火鍋店的員工,他們都在廚房外面守著,真要是其他人的話,那是誰呢?”

愛麗絲雙手不自覺的拖起下巴,表情卻迷糊起來,噘著嘴表示有些無能為力。

該嘗試的方法,她之前都嘗試了。

張益卻拿出了一張戶型圖,上面標注了兇殺地點在廚房,特意標了一個紅叉。

“你們看,譚某的家是商住樓的二樓,兩室一廳的戶型,客廳不算大,廚房隔壁就是衛生間,廚房和衛生間的后面有一個后陽臺,后太陽連接著消防樓梯,你們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有人從消防樓梯上來呢?”

“有嗎?”愛麗絲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能沒有,但也可能有。”

張益的話,說了等于沒說。

“所以我們需要調查啊!”

接著,張益指了指戶型圖,“咱們啊,還得實地調查一下現場,然后……”

可他還沒說完,翠西卻再次拿出懷表。

“愛麗絲小姐,返校簽到的時間到了。”

聽到這話,愛麗絲猛然坐起。

“那個,這案子的事情明天再說,要回校了!”

張益這才想起來,愛麗絲還是東大法學院的學生,簡而言之是學生黨。

同樣的,門外的那幾位也都是東大學生。

孫大圣和朱天蓬也讀法學院,王沫沫和李夢落則是商學院,田小瑩更離譜,還是一個高中生。

整個王牌律所,真就是一群新兵蛋子。

愛麗絲推開辦公室的門,朝外頭喊道:“走啦,走啦,返校日匯報!”

“哎呀,又要回學校了!”

“走著吧!”

孫大圣,朱天蓬,王沫沫等人相繼起身,然后開始收拾東西。

“那個啥,今天你早點下班吧,明天記得早點到!”

愛麗絲回頭沖張益叮囑了一聲,就鎖上了律所的門,然后在翠西的陪伴下,和王沫沫一群學生黨一起離開了律所。

看著空蕩蕩且被鎖上的律所辦公室,張益頓時無語了。

這調查案子的關鍵時刻,怎么你們就中途抽身了呢,這不是要讓我一個人去?

“那個,張益大哥,你要不要來我們隔壁坐一下?”田小瑩看到張益在律所門口發呆,趕忙指了指隔壁的快餐店。

這是她爸爸開的,此刻還沒到晚飯的飯點,里頭的人相對少一些。

“小瑩啊,我這邊還有事,就先離開一會兒。”

雖然青澀的女高中生很吸引人,但三年的鐵窗淚也不是含糊的。

張益謝絕了妹子的挽留,直奔案發現場。

……

另一頭

東方大學,法學院。

作為東方市重點大學,尤其是其中的熱門專業,法學院的學生還是非常多的。

學生黨理論上來說都是以學業為主,校園才是他們的舞臺。

但法學院不同,司法雖然有理論,但同樣也有實踐,所以法學院的學生很多都會去各種各樣的律所實習。

甚至于一些天才學生,在第一學年甚至第二學年就通過了司法考試,這樣的天才很多也都被一些大律所提前挖角,拿到了實習資格。

只等畢業證書一發放,實習期結束之后,人家就能第一時間轉正,成為專職律師。

而愛麗絲,就是這樣一位在第二學年就通過了司法考試的天才。

當然了,天才就是容易被人嫉妒的。

此刻的法學院大教室內,輔導員已經點過名了。

點完名之后,輔導員又叮囑了幾句,了解了一些學生的情況后,讓所有人解散。

“愛麗絲,聽說你還沒有對那個案子放手?”

教室剛解散,一個刺耳的聲音就吸引了教室內所有學生的注意。

一個留著波浪卷,看起來十分美艷的女人走到了愛麗絲的面前。

雖然很多學生都不會化妝,可女學生之中也有不少人提前掌握了這門技能的,就比如賈美美。

靠著本就不錯的底子,已經初具規模的身材,前凸后翹,外加很會梳妝打扮,她就獲得了不少男生的仰慕。

當然了,女人是最擅長嫉妒的,賈美美自持美貌,對于一般女生那都是不屑一顧的,可愛麗絲不同。

如果說賈美美的美貌,是不錯的底子加上很會梳妝打扮,那么愛麗絲就是純天然,不需要任何雕琢的完美。

正因為如此,賈美美嫉妒了,自己每天這么辛苦,可還是比不過你天生麗質,我不服!

而且在系花,院花和校花等等無聊學生排列的八卦榜單上,你愛麗絲都壓著我賈美美,我當然更加不服了。

賈美美表示,你就是我的宿敵,打到你愛麗絲就是我的使命。

“喲,大小姐,怎么不說話呢,那個案子你是不是還是沒轍呢?”

法學院嘛,大家忙活的自然都是案子,要么協助某個律師當助手,要么去接一些簡單難度的案子。

反正愛麗絲選擇了后者,結果沒想到案子這么難搞。

而這就給了賈美美借題發揮的空間,用案子來打擊自己的對手,這在法學院也算是常規操作了。

賈美美說著,身后的男生也都跟著發出嗤笑。

“接什么不好,非要接刑事案,我們都不敢碰哦!”

“就是就是,刑事案要是那么好整,輔導員就不會叮囑我們別碰了!”

“別說我們了,老師都不一定能做,某個人卻非要逞強是吧!”

賈美美身后,站著幾個男生,一看就是女人的舔狗。

“哼,這個案子,我一定會贏的!”

愛麗絲卻輕哼一聲,表示不服。

“喲,大小姐,你還真要強啊,可我仿佛能看到你,一邊哭喊著再給我一次機會,一邊又敗訴的樣子了啊~”賈美美繼續陰陽怪氣。

“那我們走著瞧!”

但愛麗絲卻心思其他事,對賈美美不屑一顧,直接轉身離開。

幾個男生見狀,就要上前,可他們看到走上前并且朝他們瞪眼的翠西后,頓時秒慫。

“哼,我倒要看看,你個小賤人要怎么贏!”

賈美美目送愛麗絲離開,面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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