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芬使用出曠世奇挑后,牛歡喜本以為憑借自己的力道能將其壓制,卻不想陳翠芬竟如此力大,竟將其整個人都挑了起來。
“好大的力量!”
牛歡喜不由得暗自贊嘆一聲,隨即低喝一聲,將內力集中于手臂,想用內力壓下娘娘槍。
陳翠芬自然不知道牛歡喜使用出了內力,只以為牛歡喜在負隅頑抗,所以便加大了力道。
同時,牛歡喜大驚,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陳翠芬竟然能和自己硬撼。
“不對!”少傾,牛歡喜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診陳翠芬驚呼道:“竟然是內力,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要知道,無論從哪一點開看,陳翠芬就只有二十來歲。
這樣的年紀就擁有了內力,任誰都無法相信。
聽到牛歡喜的話,陳翠芬一頭霧水,心說自己用槍也消耗內力值了?
可為什么系統沒給自己提示呀!
正琢磨的時候,牛歡喜那邊再次加大力道,想要奪槍。
陳翠芬有些承受不住,堅持了幾個呼吸之后,陳翠芬自知不是牛歡喜的對手。
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傷害,陳翠芬決定棄槍。
“給你吧!”
說著,陳翠芬的手一松,放棄了娘娘槍的使用權。
見狀,牛歡喜心中冷笑不已。
剛想說些什么,卻忽然發自己竟承受不住這桿槍的重量。
“什么!”
驚呼過后,牛歡喜的身體開始垂直下降;當然,他是被娘娘槍的重量給帶下去的。
“撲通!”
牛歡喜的整個身體拍在地上,濺起了一片灰塵。
眾人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整懵了,都以為是陳翠芬使用了什么奇招。
然而在場的眾人中只有趙晟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還能不知道,他可是試過陳翠芬這桿娘娘槍的重量的。
總裁就是總裁,竟然讓牛歡喜吃了癟,看來總裁的修為和牛歡喜不相上下啊!
然而此時的陳翠芬缺失滿心的疑惑。
因為就在他松開槍的同時,他竟然收到了系統提示。
“內力值—1,可外用內力值0,請宿主使用雌雄同體決補充內力。”
什么意思?
什么叫可外用內力值?
想起前幾日升級的時候系統給予自己的獎勵,陳翠芬好像明白了什么。
正琢磨的時候,就見牛歡喜艱難的爬起身,看著落在地上的娘娘槍眉頭緊鎖。
“小子,看來我真小看你了!”
牛歡喜盯著陳翠芬,心思飛轉。
他覺著陳翠芬有些怪異,不敢再和陳翠芬硬碰硬。
可他又不甘這樣結束,所以接著說道:“小子,敢不敢和我比暗器?你若是輸了,答應我兩個條件,我若是輸了,任憑你處置怎么樣?”
還不等陳翠芬回答,就聽趙晟厚道:“老狗,提出這樣的要求你也好意思?”
牛歡喜并不理會趙晟,而是目光希冀地看著陳翠芬,希望陳翠芬能答應自己的要求。
“好,,我答應你!”陳翠芬想了想,笑道。
“總裁!”聞言,趙晟大驚,連聲道:“他可是無影鬼牛歡喜,暗器一絕,您不能答應他啊!”
“啥?”陳翠芬一怔,驚聲道:“你說他叫什么?”
“牛歡喜呀!”
“噗哈哈哈....”
陳翠芬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這名字起的太那啥了,哈哈哈.....”
“總裁,您笑什么?”趙晟不解道:“他的名字怎么了?”
因為某些原因陳翠芬沒法解釋,只能笑道:“你自己查度娘去吧!”
趙晟更加不解了,還不等詢問,就聽陳翠芬對牛歡喜說道:“我可以和你比暗器,但是規則要我定!”
“可以!”
一聽陳翠芬上鉤了,牛歡喜自然喜不自勝,又哪里會想其它。
陳翠芬接著說:“既然是比暗器,除了準頭以外還要比距離,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倆之間相距十丈遠,二我們只比一局,如何?”
牛歡喜有些猶豫。
他雖然是玩暗器的行家,殺傷力也足夠,但距離最多只能在五六丈左右。
十丈的話確實有些難度,自己若是用出全部的內力倒是可以一試,不過威力也會小很多。
猶豫再三,牛歡喜最終還是答應了陳翠芬的要求。
因為他覺著陳翠芬提出這樣的要求只不過是覺著暗器不及自己,想出的一種自保的手段罷了。
見牛歡喜答應,產翠芬心中暗喜。
“好,一局定勝負,不論生死!”
“哼,不自量力!”牛歡喜的嘴角有著一絲嘲諷。
兩人在一雙雙略微有些火熱的目光中分向而行。
當相距十丈后,兩人同時轉過身,陳翠芬舉起手中的火銃,對著牛歡喜喊道:“我倒數三個數,我倆同時放暗器!”
看著陳翠芬手中的火銃,牛歡喜面露疑惑,不知道陳翠芬用的是什么暗器。
不過他對自己的暗器相當有自信,距離雖遠,但傷到陳翠芬還是綽綽有余的,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提要求了。
“好,你數吧!”牛歡喜做好準備,他有把握在陳翠芬數到一的一瞬間丟出飛刀。
陳翠芬微微一笑,喊道:“三!”
“二!”
“一!”
隨著陳翠芬的聲音響起,牛歡喜大手一揮,一道銀光如同閃電般飛向陳翠芬。
他這一擊用了十成的功力,飛刀劃過虛空發出獵獵的響聲。
而陳翠芬這邊也在同一時間扣動的火銃的扳機。
“百里追魂!”
“砰!”
一道火光噴涌而出,聲勢浩大,竟震得觀戰眾人耳膜生疼。
系統給予的火銃只有一招,名為百里追魂。
這一招分為九重境界。
第一重,可攻擊十丈遠的敵人。
這也是陳翠芬為什么要提出要求。
很明顯,火銃的威力要比飛刀大上很多,甚至連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就已經來至牛歡喜的近前。
“噗!”
牛歡喜甚至都來不及做反應,就感覺自己的胸口一疼,如遭錘擊。
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處竟然出現了一個血洞,此時鮮血正不住的往外流。
“這、這怎么、怎么可能!”
牛歡喜瞪大雙眼,身體筆直地向后倒去。
轉觀陳翠芬這邊,卻是毫發無傷,牛歡喜的飛刀落在其身前三尺處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