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要命的悶哼,阮菱籮臉上頓時跟火燒過一樣,手立馬不敢再動。
就算沈墨庭平時再怎么冷清,他好歹是個正常男人,兩人貼的這么近,有反應(yīng)實屬正常。
阮菱籮拼命在心里告誡自己別想歪別想歪,沈墨庭迅速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臉上什么表情反正太黑她沒看見,只見他如閃電一般走了。
“也太沒風(fēng)度了吧?”
好歹拉她一把啊?
阮菱籮無奈的搖頭,說實話這次跌倒真不算是她的鍋,要不是這家伙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還攔住她的去路,她真不一定會被絆倒。
即便被絆倒了,他不在也不會發(fā)生剛才尷尬的一幕。
這么一想,阮菱籮頓時心安理得不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扯得手臂一陣酸脹的痛。
還是給自己找筋膜槍平替吧。
她念頭才閃過,手里金光一閃,赫然躺著剛才她買不起的2999!
阮菱籮捂著嘴驚呼出聲,“筋膜槍?”
她趕忙跑回房間,重新打開空間,果然發(fā)現(xiàn)筋膜槍已經(jīng)被解鎖了!
什么原理?
沈墨庭沒出現(xiàn)之前明明頁面還是灰色的,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怎么就解鎖了呢?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阮菱籮越想越覺得詫異。
難不成要解鎖這空間里的東西的秘訣跟沈墨庭有關(guān)!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上一次的找殺蟲劑時隨手點出來的保健品就是。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大幾百上千塊的很多商品都是灰蒙蒙的壓根點不開,從她給沈墨庭嘴對嘴喂完藥之后就能拿了。
難不成,以后解鎖空間里的商品都要靠親沈墨庭才行?
這也太!
阮菱籮羞恥的腳指頭都縮在一起了,倒在床上裹著被子滾來滾去緩解心情。
不行,改天她得找個機會試驗一下,萬一不是這樣呢?
第二天一早,吃早飯的時候阮菱籮就一直沒好意思抬頭去看沈墨庭。
經(jīng)過昨晚的一番推論,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法直視沈墨庭的嘴唇了。
說實話空間里蠻多東西她還是很想要的,但代價居然是要靠親吻沈墨庭才能解鎖,這讓她有點崩潰。
她倆僅有的幾次親密接觸不是意外就是迫不得已,正常情況下沈墨庭都是恨不得離她十丈遠(yuǎn)。
阮菱籮越想越覺得難過,一想到空間里那么多好東西都拿不到了,心里的悲傷簡直都要逆流成河了。
當(dāng)天做事的時候臉上一直沒什么笑臉,心情低落的很。
鳳娘和秀姑等人很識趣的沒多嘴,問了幾句見她并不想回答也就沒問了,專心做事。
中午的時候劉氏又找來一個婦人,阮菱籮這才想起昨晚婆婆說要給她多找個幫手的話。
沒想到效率這么快。
“咦,這位嬸子看著挺面生的啊?”秀姑隨口說了一句。
阮菱籮倒是不在意是不是熟人,只要劉氏信得過就行。
“這大姐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她是來咱們村投奔親戚的,就賴四他們家。”
秀姑一聽到賴四,頓時什么都明白了,臉上露出一絲同情。
賴四一家三年前全都從山上掉下來摔死了,他們村早沒這戶人家了。
“她說她一路過來盤纏早就花光了,這賴四也早就死了,我心想就做做好事,讓她來干幾天活,掙點回去的路費。”
“總歸是條人命不是。”
阮菱籮點了點頭,她婆婆這個人平時雖然有點重男輕女,但心地還是善良的。
“就她吧,反正找誰干活都是干。”
阮菱籮拍板之后劉氏就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走到新來的婦人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眼。
不知為什么總覺得有些眼熟?
“你叫什么名字?”她問。
新來的婦人半遮著臉回答,“小的姓元,叫荷花。”
阮菱籮并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樣,見對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還以為她在害怕,問了幾句也就沒問了。
“沒事的元嬸,你就安心留在這里干活,吃喝可以跟我們一起。”
“至于住的地方,若你不嫌棄,我在廚房給你弄個睡覺的床鋪。”
“等活干完我多給你結(jié)點工錢,到時候你再做打算。”
元荷花用粗劣的紗布一直遮著臉,阮菱籮說話的時候她也不敢抬頭直視,等她說完只是拼命的點頭。
阮菱籮見狀只好先給她指派了一些簡單的粗活,幫忙去搬柴火,收拾地上的殘差衛(wèi)生等。
她稍微觀察了一些,元嬸干活還是挺麻利的。
至于人家為什么捂著臉,阮菱籮一貫不愛勉強別人說她不想說的事,都把臉遮上了,明顯是不想叫人看見。
誰還沒點秘密了?
但她卻不知道,她自以為的貼心舉動,卻為自己埋下了一個大禍根。
阮菱籮的肥皂小作坊忙碌了四天之后,終于出了九百多塊肥皂。
按照這個進度,明天其實就能把所有的肥皂全部做出來了,阮菱籮滿腦子都在琢磨這個香皂該怎么解決。
絲毫沒察覺沈家的大門在夜幕中悄悄地從里面被打開,一個人影鉆了出去。
元荷花一路捂著臉來到沈家村村口的破屋這邊,阮林木和阮天寶早就等在這里多時了。
看到有人來了立馬出來接應(yīng),三人進到破屋里面,元荷花扯下臉上的紗布,竟是何金香喬裝假扮的?
阮天寶迫不及待的問道,“娘,肥皂的配方你學(xué)會了沒?”
提起這個何金香就一肚子火。
“別提了,那個死丫頭防我防的特別緊!”
“她給那裝肥皂的破屋子的門上上了把鎖,我啥也看不到啊!”
阮林木一臉嫌棄的說道,“你上屋里看什么?她做肥皂不都白天在院子里弄嗎?你多留意她用了哪些東西,是怎么把肥皂做出來的不就行了?”
何金香立馬跟自家男人吵了起來。
“你說的這些我還能不知道了?可那丫頭白天就只搗鼓那些豬油,晚上把豬油裝進水缸里往破屋里一鎖,第二天早上就變成肥皂了!”
阮林木滿臉詫異,“那她把豬油鎖緊去之前有沒有往里面加什么東西?”
何金香想了想,忽然一拍手掌,嚇得阮天寶噓噓了半天提醒她別太大聲。
“我想起來,她往里面加了稻草燒成的草灰!”
阮林木挑了挑眉,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