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陳炳文說話，張雪就已經開始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對，必須得跪地求饒。就你這種貨色還有膽量罵老娘，真是翻天了你。長樂，那件衣服根本就不用賠給他們，分明是他們自己弄臟的，還有臉來敲詐人。”張雪破口大罵道，看到杜長樂跑來給自己撐腰，她覺得自己的臉上特別有光，底氣也足了起來，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上一次在樓臺小筑吃飯的時候，張雪對杜長樂還是十分客氣恭敬的，但是這一次這種疏離的感覺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