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打劫的
- 絕色女總裁的貼身保鏢
- 貧道醉日
- 5541字
- 2022-11-09 16:43:39
蔚藍星,就是海洋比陸地多的星球,一個海洋占了百分之六十的星球。
而剩下的就是百分之四十的陸地,九州。
九塊大陸,四大州五小州,被稱作九州。
四大州分別是,中州,瀾州,宛州,越州(不分先后排名,只是差不多大)
五小州分別是,云州,雷州,殤州,瀚州,青州(同上)
五小州,實際上就是比四大州小了十分之三罷了。
四大州分別被四大帝國占領,分別是中州夏國,瀾州魅國,宛州離國,越州戰國
這就是九州最強大的四大帝國,其余五州小國無數,戰亂四起,整日烽火連天,百姓不得安寧,五小州偏僻的不少國家都還處于古時的冷兵器時期。
而四大帝國早在百年前就開始另尋道路,研發了熱武器,穩固了自己在九州的地位。
中州夏國,華海市。
明圖集團,華海市前十的大集團。
建造了一棟三十層的大樓用來當做集團的員工宿舍。
小區的設施齊全,環境優美,再加上離公司很近,上班又方便就算是走路也只要十多分鐘的路程,所以上到明圖集團持有股權的高層,下到普通的公司人員,大多數人都住在這里。
由于明圖集團上到高層,下到普通員工都住在這里。
而且明圖集團超過一大半都是女員工,美女眾多姿色不俗,這里還有另一個別名,叫做美女公寓。
今天,一如既往,大樓前的垃圾桶里面如同往日一樣塞滿了大量的——鮮花,與情書,邀請卡片之類的信件。
常昊從一輛破爛的自行三輪車上下來,臉色蒼白無比,腳步踉蹌的走到垃圾桶旁邊,“哇”的一口鮮紅的鮮血從嘴里噴出。
隨手從垃圾桶里面拿一張看上去軟一點的紙張擦了擦嘴,然后重先扔進垃圾桶里面。
十分不爽的吐槽道:“明明知道老子都要死了還下這么重的手。要是普通人,早就一巴掌被拍的腦瓜稀爛了。”
點上一根煙,在原地休息了一會,臉色也恢復了很多,沒有之前的那么白,抬起頭望著后面的大樓,上面寫著【明圖集團員工公寓】
隨后從自行三輪車上拿出工具箱朝里邊走去。
常昊沒有固定的工作,零零散散各種各樣的兼職之類的都干。
沒有事干的時候就去收廢品。
總之逍遙自在,無拘無束,就這樣茍了七年。
“王大媽,是你這里的空調壞了吧?”
常昊敲了敲宿管室的門,朝里面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打著招呼。
宿管王大媽正扇著扇子,看著喜劇片,哈哈大笑。
王大媽轉頭,見是常昊,頓時喜開顏笑:“哎呀常昊啊,大媽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你是不知道今年這鬼天氣啊,這才五月初旬,白天就熱的要死,晚上冷的要命,沒有空調都要活不下去了都。”
宿管王大媽的嘴就跟開了光似的的,一邊把常昊往里面拉,一邊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個不停。
常昊苦笑不已。
王大媽給常昊拿了一個人字梯,常昊就開始檢查起空調的問題。
不到一會空調就已經被常昊拆開。
“這空調是出了啥問題啊?”
王大媽在下面問道。
“沒啥大問題,線燒壞了,很快就能好。”
常昊回了一聲,開始忙活起來。
十多分鐘后!
常昊從梯子上跳了下來。
“搞定。”
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涼風,王大媽扔掉手中的扇子,顯的更加開心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救命啊,救命啊!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
公寓的樓道口處!
兩三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兇神惡煞地挾持著一名身穿職業湛藍色ol套裝的女子從公寓出來。
女子看上去二十出頭,原本整齊的秀發現在看上去有些錯亂,但依然可以看到那張顯得驚慌失措的臉。
一臉樸素的素顏,沒有任何的裝束,在加上青澀的臉龐,足以看出她是剛剛踏入社會不久,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陳琴,大學院畢業不久,明圖集團銷售部的員工,工作能力出色,下一任銷售部部長的種子人員。
這幾聲呼救,大樓下也聚集了一些女員工。
宿管王大媽也聽到了,連忙跑了出去。
“陳琴,這是怎么回事啊,他們為什么要抓你?”
王大媽緊張的問道,想上前詢問事情原由,但是這三名大漢面色兇狠,腰粗臂圓,一看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兇橫的一蹬眼,就把王大媽嚇的連連后退。
“王大媽,快,快幫我報警,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他們綁架我。”
陳琴不停的抵抗,扭過頭來朝王大媽大喊。
王大媽聽到綁架兩個字,頓時間變得臉色煞白,一時間不知所措。
她也不傻,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明目張膽的綁架,還有什么是這些人做不出來的,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當著這些人的面報警啊。
兩名黑西裝大漢惡狠狠的瞪了王大媽一眼,讓王大媽腳低發抖,緩緩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帶頭的大漢滿臉橫肉,惡狠狠拽著陳琴的頭發,面目猙獰,罵道:“臭婊子,給老子閉嘴,騙了咱們刀爺的錢,還敢報警?老子把話放這兒,誰他媽的敢報警,老子割了他的喉嚨扔山溝溝里喂狼。”
西裝大漢滿嘴戾氣的話讓在場的人心里一緊,連忙退散開來,一臉后怕的望著這名西裝大漢,他們都是打工的,誰也不想與這些亡命之徒染上關系。
“你,你胡說,我跟他那是做生意,你情我愿的,怎么就變成騙錢了。”
陳琴氣的渾身顫抖,一臉的委屈之色,眼眶微紅,霧氣在眼眶打轉。
“他娘的,你tm的意思是刀爺誤會你了?”
西裝大漢“啪”的一巴掌甩在了陳琴的臉上,頓時間五根鮮紅的手掌印出現在陳琴的臉上。
怒氣沖沖的喝道:“把這個臭婊子給老子帶走,今晚不把哥幾個伺候舒服了,就特么的別想回來。”
陳琴頓時間心如死灰,不停的掙扎,但是她一個弱女子怎么跟這些五大三粗的大漢比。
只能不斷的被拖著朝公寓外走。
原本見到了王大媽,還以為自己有救了,但是仔細一想,他們都是給別人打工的,王大媽更是一個看公寓的,都是一些無權無勢的普通人,誰敢管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嗎?
但是一想到自己這么多年的清白就要毀在這群惡棍的手上,被這些惡心的家伙玷污,頓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個女孩都會懷春,陳琴也不例外,她從前做夢的時候夢見自己有一天遇見了麻煩的時候,自己的白馬王子身騎著白馬從天而降救下自己。
想到這里,陳琴一陣心灰意冷,都這個時候了,自己竟然還抱著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幾人路過宿管室的時候,常昊正好從宿管室里面走了出來。
見所有人都望著自己,常昊摸了摸頭尬笑:“我就路過,路過,你們繼續。”
不過他此刻臉色蒼白無比,就在剛才,他的新傷扯動舊傷震蕩了一下,害得他又吐了一口鮮血。
這讓他非常不爽,老子的血就這么不值錢?今天都噴多少次了?
整個人就像是一副營養不良,病懨懨,虛脫般的模樣。
陳琴也看到常昊了,頓時間好似一個溺水的人發現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掙扎地朝常昊哀求道:“救我,幫我報.”
警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西裝大漢猛地一腳踹到了腳上,疼痛感硬生生的把話咽了下去。
淚水不爭氣的從紅潤的眼眶流出,可憐兮兮的望著常昊。
常昊只是淡然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比眼前殘暴百倍的事情他都早已習以為常,夏國可以說是律法最全的一個帝國了,至少這些人不敢大街上殺人。
被扇一巴掌,踹一腳又算得了什么?
常昊不是一個自私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那些年他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像這樣的事情在那段黑暗的歲月里每天都在他面前發生,為了現在這份安寧的生活他已經殺了數不清的人,對于這樣的事情他已經麻木。
那一天,他有多么的無助。
那一天,他也曾像眼前的女孩子一樣。苦苦哀求于那個人。
那一天,他像一條狗一樣爬在那個人的面前搖尾乞憐。
白衣讓他安穩的呆在華夏不是沒有條件的。
他們有約法三章。
其中一章就是他不能對【任何人】出手,動用異能,殺戮,搗亂
這一章條約就完全限制了常昊的‘行動’能力。
任何人就已經包括了好人壞人。
心里嘆息一聲,:“罷了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別人的地盤上茍著還是聽人家的話吧!”
眼前的這個女孩常昊并不認識,也完全沒有幫助她的想法。
這些人的出現給常昊帶來的只有那段痛苦的回憶。
就在常昊準備離開的時候,看了女孩一眼。
愣在當場!
這個女孩的眼神,依稀,滿懷希望,不安,恐懼,后怕等等情緒。
與他當初,是何等的相似。
見常昊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安靜地望著她被逐漸帶走,并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陳琴徹底的絕望了。
陳琴黯然一笑,也對,他只是公寓的臨時維修工,我跟他之間只是見到過,各自的名字都不知道,招呼都沒打過一聲,毫無干系,別人憑什么幫我?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維修工,怎么可能管這樣的事情。無親無故的,別人憑什么要卷入這場不必要的麻煩里面。
“等等。”
就在幾人要走出公寓的時候,兩個字從宿管室門口響起,陳琴更是渾身一僵。
幾人轉過身來,西裝大漢望著病懨懨的常昊,兇神惡煞的瞪著常昊:“怎么,你tm一個破維修工也敢管刀爺的事情?”
“你們為什么要抓她?”
只在頃刻之間,常昊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西裝大漢本以為自己抬出了刀爺的名號就沒人再敢管了,但是一臉鎮定的常昊卻讓他有些拿捏不準。
跟著刀爺這么多年,他早就不是當年以貌取人的愣頭青了,知道察言觀色,更何況他們出來混的對于危險,比普通人都要敏感一點。
他這些年也干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手上也是染了鮮血的,兇殘暴戾的眼神自然不是只能用來唬唬人這么簡單。
他的眼神只要瞪一眼那些普通人,他們就會產生恐懼的心里,不敢與之對視。
眼前這名病懨懨的鎮定男子雖然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望著他的神情卻是依舊淡然,要么就是經常見過他這樣的眼神已經免疫了,要么就是沒有聽過刀爺的名頭,是單純的在裝叉。
畢竟這年頭扮豬吃老虎的人不少,不長腦水的煞筆也不少。
“這臭婊子騙了我們刀爺的錢。”
“我沒有,是他們”
西裝大漢的話剛落,陳琴立刻緊張的辯解起來,但是馬上就被抓著的兩人捂住了嘴巴。
“怎么,你想替這小妞還錢?”
西裝大漢試探性的問道。
常昊算是看出來了,這群人就是他們口中的刀爺唆使的,就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只不過是找了個借口罷了。
“她欠你們多少錢?”
常昊不緊不慢的掏出一只香煙,給自己點上。
“不多,一百萬。”
西裝大漢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
“一百萬?”
常昊裝作驚訝的表情,一臉的唏噓之色,感嘆道:“碰到同行了。”
“莫非兄弟也是道上混的?”
西裝大漢一臉警惕的望著常昊,腦中不斷的搜尋有關常昊的身影。
但是道上混的,稍微有點名頭的他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可是眼前的這個他卻沒有半分印象,要么就是一個無名小卒。
“不!”
常昊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是搶劫的。”
搶劫?西裝大漢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色一沉。
破口罵道:“曹尼瑪,活膩了,敢戲耍老子,給我上,廢了特么的。”
西裝大漢此話一出,抓著陳琴的兩人面帶殺氣,氣勢洶洶地朝常昊沖了過來。
兩人呈夾擊狀,一人對著常昊的臉龐就是一記直鉤拳,另一人則是猛地一腳朝常昊的后腰踹來。
王大媽等人則是暗自為常昊捏了一把汗,紛紛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血腥的一幕,沒能耐逞什么英雄,真以為這些人是好惹的?
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從常昊的臉上一閃而過,他的后背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就在背后那人一腳即將踹在他后腰上的時候,常昊呼出一道煙圈,腳步橫移出一步,背后那一腳擦著常昊的腰身而過直接揣在了前面那人的肚子上。
前面的男子直接被踹飛,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常昊這時看似有意無意的由跨了回來,剛準備收腳的男子被常昊這一腳拌了一下,直接向后倒,一屁股率在地上。
緊接著常昊仿佛是被嚇了一個金雞獨立,猛地一腳就朝著摔著地上的男子手掌一腳就踩了下去。
“啊!!!”
痛苦的慘叫直接從該男子的口中傳出。
男子的慘叫仿若如夢初醒,驚醒了在場所有人,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只在幾息之間。
他們都還沒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兩個西裝男子一個捂著肚子,一個捂著手掌在地上哀嚎。
王大媽等人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懵懵的望著彈了彈煙灰的常昊,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個維修工竟然這么能打,把兩個五大三粗的大漢都打在地上哀嚎。
陳琴滿懷希望地望著常昊,雖然眼前的這個大叔,跟他想象中的白馬王子天差地別,但是這一刻,陳琴只覺得眼前淡定抽煙地大叔,好帥。
那性感的胡渣子,那憂郁的眼神,那.
“兩個廢物!”
西裝大漢朝腳下吐了一口吐沫,卷起了袖子,露出手臂上鬼畫符般的紋身。
“有種,老子不兩拳把你特么打成白癡,都對不起老子打了這么多年的黑拳。”
西裝大漢邪魅一笑,握緊沙包般大的拳頭就朝常昊的面門打來。
“這個煞筆。”
常昊不躲不閃,提起手中的工具箱就朝西裝大漢的腦門扔去。
“咚”地一聲,常昊臉盆大小的工具箱砸在了西裝大漢的腦門上,
頓時間工具箱裂成了兩半,零零散散的維修工具散落一地,西裝大漢被砸的頭破血流,白眼一翻直挺挺就向后倒了過去。
“拳哥!”
那兩名早已緩過勁來的兩人見常昊竟然這么卑鄙無恥,直接拿手上的工具箱當武器往人頭上砸。
一群女員工捂著嘴,眼冒金星的望著常昊,異彩連連。
常昊扔掉手中的煙頭,淡淡的望著那兩名西裝大漢:“叫魂啊叫,還沒死呢,送他去醫院,不然就變成白癡了。”
兩人灰溜溜的架起西裝大漢,慌忙的上了一輛面包車逃也似的離開。
常昊撿起地上的工具箱,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沒壞,只是撞成了兩半,找根鐵絲串起來還能用。
把地上的工具裝回工具箱后,常昊跟王大媽打了個招呼,領了五十塊錢,直接就朝外走去。
“大叔,謝謝你。”
陳琴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朝常昊鞠了一躬。
望著面前一臉感激之色的陳琴,常昊嘴角抽搐了幾下,大,大叔?老子才二十五好吧。
冷冷的瞥了一眼陳琴,咬牙切齒的蹦出三個字:“不用謝。”
“大叔,我叫陳琴,你叫什么。”
陳琴連忙對著常昊的背影喊道。
“我叫大叔。”
常昊氣呼呼的回了一句,蹬著自行三輪車就離開。
常昊是越想越郁悶,自己好心好意救她,結果竟然被叫大叔?
不就是胡渣子沒刮嗎,有那么老嗎?
常昊一邊騎車一邊想著。
不過那幾人一看就是為了陳琴去的,自己本來沒打算多管閑事的,但是見她可憐,動了惻隱之心。
常昊此時不禁想起來白衣劍神說的那句“你變了。”
“我真的變了嗎?”
路過一座橋的時候,常昊自我問道。
剛才的行動就已經給了常昊答復,換做是以前的他,碰到剛才那種事,他肯定看都不會看一眼。
算了,不想了,自己這次救了她,下次她就自求多福吧。
那群人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隨后,常昊繼續忙活他的事情,整整一個下午,跑了十幾處地方,不是修電腦啊就是修空調,之類的維修電器的工作。
無聊的工作,常昊卻樂在其中。
夜晚逐漸降臨。
暗幕拉下,城市中亮起了一道又一道的霓虹燈。
行人也套上了外套,抵御夜晚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