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這個點子落在庸帆的腦中就迅速扎根,對于現(xiàn)在的庸帆來說,開宗立派并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不過這個想法還是有些太過驚人,他怕直接承認(rèn)的話嚇到江蘊,因此并不打算和江蘊說這方面的事情。
庸帆看著江蘊的樣子岔開話題道:“關(guān)于這個“三災(zāi)六害”,你有沒有資料?我最近感覺到越來越越接近了,恐怕時間不遠(yuǎn)了。”
江蘊從身后拿出了一塌資料,對著庸帆說:“其實今天就是想和你說這個的。這些都是爺爺近年收集的資料,包括各種描述,還有所需要的東西和地點的推算。”
庸帆這些資料,最終落在了一張記錄各種地方的文件上。
大致的流連之后,庸帆這才明白這都是花國境內(nèi)所有的靈氣聚集場所的匯總。
庸帆感覺用處挺大的,將資料全部整理好。等到有時間了得好好的看一看了,在里面找?guī)讉€合適的地方。
“這一次多謝你了!”庸帆看著江蘊問道:“還有個事情問一下你!”
“恩?”江蘊美目一眨,很高興這些東西對庸帆有用。
庸帆指著后院的方向道:“后面的那一坐山是可以開發(fā)的嗎?應(yīng)該可以買下來吧!”
江蘊很快就想到剛才創(chuàng)建宗門的事情,看著庸帆笑道:“你不會是想把這山當(dāng)做山門?占山為王?”
庸帆搖了搖手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想將接下來的人全部安置在山上而已。”
“接下來?”江蘊神色變得很奇怪問道:“你就這么肯定還會有其他人前來嗎?”
庸帆沒有正面回答江蘊問題,而是哈哈笑道:“提前做準(zhǔn)備嘛!”
江蘊變得有些擔(dān)心道:“其實那個山并不是什么問題,我只是擔(dān)心這樣一來,你恐怕會被眾人針對。”
庸帆看著毫不在意,笑一下說:“難道我不這么做就不會被針對了嗎?他們在暗處遲早會對我下手的。既然是這樣,那么我就敞開了搞。讓他們還在等待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形成規(guī)模了,等到他們下定決心針對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讓他們動不了了。”
江蘊看著庸帆一時說不出話來。其實庸帆的做法是對的,只不過這樣太過冒險了。
“這樣未知的陷阱太多了,萬一踏空了就徹底結(jié)束了!”江蘊低聲說著,心中卻是有著萬分的擔(dān)心。
庸帆扶著江蘊的肩膀,低聲道:“我明白你的擔(dān)心,可是咱們現(xiàn)在沒有回頭路。狹路相逢,咱們不盡快發(fā)展,他們是永遠(yuǎn)不會放下算計咱們的心思的。”
這其中的利害江蘊也很明白,這是要變強大的必經(jīng)之路。你不強大,就得甘心被人踩著。要不想被人踩著,就得盡快強大。
江蘊定了定神,看著庸帆說:“現(xiàn)在寶元市的批文已經(jīng)下來了,白悅的生日會結(jié)束之后我就和楊以欣去談,談成功了就能當(dāng)場拿到批文開始做了。”
“不過!”江蘊看著庸帆猶豫了一下說:“關(guān)于宗門這個事情,要成氣候的話恐怕還是需要一個名揚天下的契機。”
庸帆眼睛看著門外,眼中光華流轉(zhuǎn)道:“契機的確是需要,不過更多的還是需要一股大風(fēng)。”
江蘊不知道庸帆說的什么意思,庸帆也沒有打算解釋。
兩人簡單的聊了兩句之后,江蘊便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這幾天里,時不時會有一些人前來投奔庸帆的,庸帆和趙終蘇毫一同將這些人安置好。
對于后面的那座山,庸帆簡單的修改了一下,然后將前來拜訪的人全部安置在其中。
天空有陰沉沉的,好像是隨時都會下雨一般。在這山中的景點自然也不免會受到這樣的影響了。
此刻在一座古樸的殿堂之中,一個須發(fā)潔白的老年人看著一個穿著一身素衣的男子。
這男子沉吟道:“師父,這三門和八門中已經(jīng)有幾名弟子跟隨褚非前去投奔了庸帆,在不及時鎮(zhèn)住局面的話,底下弟子都會被慢慢的感染的。”
這老先生摸著胡須沉思道:“我也是沒想到這個庸帆竟然這么快就把蘇毫和趙終兩人說服,而且從蘇毫的言論中的確是有所感悟之象!”
這男子臉上一變低聲道:“師父,難道你也這么認(rèn)為嗎?”
這老先生笑了笑道:“稍安勿躁!別人好的地方咱們還是要承認(rèn)的,不過應(yīng)對這種情況還是有辦法的。”
這男子眼中一亮,道:“什么辦法?”
這老先生起身摸著胡須道:“這修為感悟越高的人越不擅長謀略與心計,咱們只要將其絆倒,那么核心就倒下了。到時候咱們在對弟子重新進(jìn)行思想教育,這樣不就完美的解決了問題。”
“絆倒?”這男子吸了一口氣,不明白這老先生指著的什么。
老先生摸著胡須說:“這庸帆實力的確不俗,修為感悟的確在我們之上。”
這老先生指著門外走過的一個年輕人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喜歡崇拜強者,可是要是強者輸了,你說會他們會怎么辦呢?”
這男子有些明白了,緩緩道:“師父的意思是咱們設(shè)計讓庸帆來踩?”
老先生回頭看著一笑,隨手一揮便在這男子身邊出現(xiàn)了兩張請柬道:“這是寶元市白總女兒的生日會,實際上是為了將寶元市的一些新秀露一下臉而已。”
這男子很快就明白了意思,緩緩點頭道:“我明白了師父,那我先去準(zhǔn)備了。”
老先生看著外面的天空,不由談了一口氣平和道:“陰天雖然是有的,可是終究抵不過這太陽之光輝!”
庸帆把這幾天的前來投奔的人全部安置在了后面的山上,為了管理方便就讓螣蛇將趙終和蘇毫放了出來。
因為這兩個人修為都到了合道境界,因此肉身的問題也不是什么特別難解決的事情。
有了蘇毫和趙終兩人的加入,明顯每日的講經(jīng)說法對于眾人的提升效果非常的大。
就在這幾天的修煉中,褚非的境界雖然沒有明顯的提升,卻有著重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