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霜認真的地點了點頭：“余董秘，請不要誤會，對于我們兩家的合作，我們是很有誠意的！對于這合同，我也是極為重視的！只是，經過下午的協商，這些條款都在我的腦中。自然，我核對的時候，便很是快速了！”

“都在你的……腦中？”余蕓菲說話的時候，音調越來越高，到得最后，她的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

回應是她的，是許凝霜那淡然的臉色。

一直以來，從小學到大學，從大學到碩士，許凝霜便是如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