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中年婦女顯然是被嚇了一跳,有些結巴的問道:“你,你干嘛?”
換做是誰,要是自己小聲說一句話,別人都能聽到,不嚇一跳才怪。
“你剛剛說誰鄉巴佬,啊!”薛秋冷冷的問道。
狗眼看人低的人,薛秋最為厭惡。
“哎呦喂,說你怎么了?像你們這樣的人,也就進來看看這保時捷長什么樣,摸一下,感受一下,你們買得起嘛?”肥胖中年婦女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竟然大聲的呵斥道。
“嘴巴放干凈點,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們就不敢打你!”何錚怒指道。
“你看看你們墻上貼的,店長語錄,還說什么顧客是上帝,你們就是這樣踐踏你們店長的威嚴?”薛秋冷笑著問道。
“你要是不買,你就出去,不要打擾我們正常生意!”肥胖中年婦女指著門口說道。
這里的動靜也吸引了其余店員的目光,有幾名正在看車的顧客也是臉色微變,急匆匆的離開了直營店。
“這個傻子,仗著自己老板是自己的侄子,無法無天,這樣下去,我們店遲早要被這腦殘搞垮。”
“這年頭,智商不行,關系來湊。”
“……”
“雖然我買得起,但是,我卻不在你們店里買,汽車品牌多了去了,我還真不稀罕你們這保時捷!”薛秋冷笑道。
“什么事,吵吵鬧鬧的?”
二樓樓道口,傳來了詢問的怒喝。
“老板!”
銷售員紛紛大喊道。
店老板瞟了一眼自己的舅媽以及薛秋一行人,又指著一名女店員,問道:“余雅茹,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嗎?”
余雅茹,正是被肥胖中年婦女叫去招呼薛秋一行人的銷售員。
“啊?”
余雅茹抬起了頭,支支吾吾的說不清。
而此時,二樓欄桿處,一個國字臉中年男子正在注視這這一切。
“怎么,舌頭打結了?”肥胖婦女冷笑道。
“老板,是這樣的,剛剛這幾位客人進來的時候,霞姨就跟我說,讓我好好招呼這四個鄉巴佬,霞姨的聲音非常小,這位先生當時在門口,不知道怎么聽見了,就向前找霞姨理論,就這樣吵起來了。”余雅茹深吸了一口氣,有條不紊的說道。
店老頭眉頭微皺,陷入了糾結。
一邊是顧客,一邊是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拉扯大的舅媽。
思索片刻之后,店老板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我代表全體店員向你道歉。”
言罷,店老板便深深的鞠了個躬。
“別,受不起,我們只是鄉巴佬而已,受不了這樣的大禮。”薛秋擺了擺手道。
“先生說笑了,先生盡管看車,只要想提車,立馬打八折以成本價出售。”
“行吧,我先看看!”
薛秋繼續看著車,這時,余雅茹被店老板叫到了一邊。
當然,也吸引了薛秋的注意力。
聲從不遠處的地方傳來,清晰的落入薛秋的耳中。
“余雅茹,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干什么嘛?”店老板翹起了二郎腿,淡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余雅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去財務部拿上你試用期的工資,你可以走了!”店老板淡淡的說道。
“啊?為什么?”余雅茹驚訝的問道。
“沒有為什么,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一絲苦澀之意浮現于余雅茹的嘴角,默默的朝著財務部走了過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只肩膀搭在了自己身上,余雅茹抬頭一看,這不正是自己之前招待的顧客嗎?
“先生你好,有什么事嗎?”余雅茹微笑著說道。
“你就這樣走了?”薛秋撇了撇嘴道。
“啊!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余雅茹強忍著心中的震驚,問道。
“你們老板把你開除了,是吧?”薛秋玩味的笑道。
“你怎么知道?”余雅茹不敢相信的問道。
自信之意浮現在嘴角,薛秋淡淡的笑道:“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去財務部,你們老板會來求你上班的!”
余雅茹剛剛想說什么,薛秋卻已走遠。
明亮的燈光下,眼前此人的身岸竟然如此挺拔。
“叮!來自余雅茹的希望值+22!目前希望值90。”
系統的聲音在腦海響起,薛秋臉上也浮現了笑容。
一枚言出法隨符文出現在了手中,薛秋正欲使用。
這時,二樓樓道口傳出了讓薛秋疑惑的聲音。
“你是薛少嗎?”國字臉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問道。
薛秋觀察著來人,遲疑的點了點頭。
“何總,你這是干嘛?”店老板也是納悶的問道。
“哎呀,畢總你不知道呀,這可是薛少啊!”
“薛少?就是你和我說的那個?”
“對呀,前天我只是在旁邊默默的觀望著薛少,那個威風,墨海蔣家的少爺連跟我薛少提鞋都不配,江南吳家也只是我薛少的馬仔!一個字,牛!”何寶來豎著大拇指大聲道。
這時,一個計策也在薛秋的腦海形成。
“沒這么夸張吧?”畢自濤嘴角微微抽搐道。
“夸張?要不你親自打電話給蔣少?”何寶來打趣道。
畢自濤連忙搖頭道:“還是算了。”
“薛少,你看,我們兩個難得距離這么近,不知道可否賞個臉,握握手。”何寶來笑著說道。
“當然可以。”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這可驚呆了何錚三人。
“臥槽!老四不是被富婆包了,這他奶奶的是私生子啊!”
“哈哈,我就說了,老四家里有礦,你們還不信!”
“何止有礦,有島好吧!”
“我說你們三個能不要這么八卦嘛?走了!”薛秋毀了揮手道。
“薛少,你不是還沒看車嗎?這怎么沒看就走了?”何寶來疑惑的問道。
“這個胖女士說我是鄉巴佬,買不起這保時捷啊,我想了想,好像是買不起,而且先前的銷售員也不見了,你們店的服務態度真不咋滴,改天我要到你們旁邊再開個直營店。”薛秋淡淡的說道。
冷汗瞬間從畢自濤的額頭滲了出來。
什么叫買不起,按你的身價,買這個店子都是綽綽有余,害人啊,要是他在隔壁開個直營店,我們店可能就直接跨了,可是,那個銷售員都被自己叫去財務部領工資了啊!
“薛少,那個銷售員有事不在,你看,別的銷售員行不行?”畢自濤的試探的問道。
“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