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歐洲人,蜜切爾身高超過了一米七,兩條又白又長的細腿,甚至比孫陽的腿還要長。
經過剛才一陣激烈的搏斗,蜜切爾的腳上,只剩下了一雙高跟涼鞋,雪白滑膩的腳掌,腳趾上打著水藍色的指甲油,看上去誘人無比。
孫陽笑著坐到了她的身邊,拿起她穿著涼鞋的右腳,將她腳上的涼鞋除去,放在了自己的膝頭。
“你這該死的家伙,想要對我干什么,楚是我的好朋友,和我在一起做了四五年的室友,你要是真對我做了什么,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眼見孫陽滿臉邪笑,蜜切爾急了,用盡全力想要把自己的腳從他手中奪回來,但是,身體卻似乎完全脫離了她本人的控制,就算她用盡吃奶的力氣,也難以挪動半分。
由于剛才藥物的作用,蜜切爾身上的禮服已經被撕爛,根本無法遮擋她的身體,大片雪白的肌膚在孫陽眼前晃動著,想到自己天使般的容貌,蜜切爾心中不良的預感更深。
這家伙,該不會是想要對自己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壞事,我就我就”
眼見孫陽笑的越來越邪惡,蜜切爾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你想的美啊,我可是有兩個老婆的人,怎么可能會對你這黃毛子做那種事呢。”
孫陽看出了她的擔心,不屑的搖了搖頭。
“不過,你也不要因此而放松警惕,蜜切爾小姐,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會體會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這該死的家伙,我看你還能玩出什么手段。”
蜜切爾的聲音氣急敗壞,看向孫陽的眼神更加鋒利。
“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烽火戲諸侯,但未博美人一笑,由此可見,美女的笑到底有多珍貴,我記得,你自從見了我以后,就從來沒有笑過,說實話,我真的想知道你笑起來是什么樣子的。”
孫陽拿起她的右腳,手指對準了她的腳心,聲音里滿是戲謔與調笑。
“你你.”
蜜切爾快被他給氣瘋了,這家伙果然是不按套路出牌,難不成,居然想用她腳底板的癢癢肉對她進行逼供?
“你這白癡,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原來不過就是這點小手段啊,好,有本事的話,你就沖我來吧。”
因為國家法律體系的關系,歐洲的治安狀況,和華夏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很多犯罪集團,靠著法律的漏洞,肆無忌憚的進行著集團性的犯罪活動。
這些犯罪集團的實力很強,其中的成員,更是受過無數嚴苛的訓練,特別是殺手集團的殺手,為了防止其出賣組織,她們在能夠獨立執行任務以前,往往會經受很多嚴酷的反刑訊訓練。
這些反刑訊訓練很殘酷,往往訓練下來,殺手們基本上都會對疼癢等各種折磨無動于衷。
蜜切爾對于自己的身體有著無比強大的自信,看向孫陽的眼神里挑釁也加深了幾重。
“那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孫陽壞笑一聲,一股元氣順著她的腳底板傳輸過去,癢癢的感覺,隨之從她的腳下升起。
這種癢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體內啃咬,起初蜜切爾還能夠忍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很快便超出了她的忍耐限度之外,蜜切爾再也忍受不住,瘋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卑鄙的家伙,到底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哈哈哈.”
眼見蜜切爾笑的眼淚都快留了出來,孫陽滿意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臉上掛上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的心很軟,如果是在平時,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一個美女,只是現在卻是非常時期,幽靈集團那樣的龐然大物,幾乎可以說無孔不入,他就算如何心大,也不敢拿自己身邊那些人的安危去冒險。
笑容是一個人開心的表現,但是,如果笑的太過,人就會渾身肌肉酸痛,就連身體也都會像是散了架子一樣,眼淚,甚至一切體液,都有可能失控。
“誒,美女的笑,果然是很美妙啊。”
眼見蜜切爾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孫陽再度拿起了她左腳的腳掌。
“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笑的程度還不夠,要不然,咱們再笑的激烈一點,你覺得如何呢。”
“放開我,放開,我告訴你,我是黑蝎子集團的人!”
眼見他還要加重對自己的懲罰,蜜切爾再也支持不住,最終說出了實話。
“我我什么都告訴你了,你能不能.不要不要讓我再笑了.”
蜜切爾的聲音里滿是哀求,精神已經禁不住快要崩潰。
眼見再玩下去,蜜切爾人就要虛脫,孫陽連忙在她腳心涌泉穴重重一點,蜜切爾這才止住笑意,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
“黑蝎子?什么是黑蝎子?”
孫陽不敢放松,繼續對蜜切爾問道。
“我們黑蝎子,是歐羅巴州最厲害的殺手集團,業務遍布全球,不管是非洲,美洲,只要雇主出得起價錢,我們都會在規定的時間內,把雇主指定的人殺死。”
蜜切爾的氣依舊沒有喘勻。
“那你這一次的目標又是誰?”
孫陽繼續問道。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要不然,我會死的很慘,你真的不知道,我們黑蝎子對于叛徒的懲罰到底有多嚴重。”
蜜切爾幽藍的眸子里滿是恐懼,顯然對于黑蝎子的懲罰手段依舊心有余悸。
“是嗎?美女,那我只好繼續讓你笑了,直到你愿意告訴我你們這次準備下手的目標為止。”
孫陽淺笑一聲,繼續對蜜切爾用刑,有意加重了蜜切爾腳上的癢感,蜜切爾很快便支持不住,慘叫著說出了一個名字。
“孫陽,是孫陽,我要殺的人,名字叫做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