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被王大勝的弄得有些暈頭轉向的,立刻反駁道:“怎么可能,他桌子上面就擺放著一個古曼童的雕像,怎么可能沒有古曼童的氣息,趙老你是不是感覺錯了。”
“你們在說什么啊?”王紅仁看著我們激烈討論的樣子一臉的懵逼,好像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古曼童似的。
看著他的表情似乎是不像作假,我追問道:“你不知道古曼童嗎?”
王紅仁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別說知道了,我聽都沒有聽過這種東西?”
“那你桌子上面拜訪的小雕像你難道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嗎?”雖然我對王紅仁的話相信了一半,但還是繼續的問道。
“那是我老板送給我的啊?怎么有什么問題嗎?”王紅仁臉上疑惑的表情越來越盛,他有些不明白我為何問他這種問題。
趙權任然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問道:“那為何你那幾天,天天夜里都跟錢西山一起到公司里面去,難道不是處理古曼童嗎?”
“什么古曼童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那幾天是跟老板去處理走私的事情!”此言一出,王紅仁這才覺得自己像是說錯了話一樣,連忙把嘴巴捂住,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
我們這時才知道他為什么擔驚受怕,根本不是因為他害怕什么古曼童,純粹是因為他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不過也是說為何一個小小的冥幣廠的主任居然可以弄到那么多的錢再這種高檔小區里面買這個房子。
雖然我們并不關心王紅仁違法亂紀的事情,看著從他的嘴巴里面再也找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趙權作為一個警察的天職讓他還是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一群警察破門而入,把面如死灰的王紅仁從房間里面帶走了,空落落的大房子里面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雖然受到了刑警大隊的表揚,可是我們卻開心不起來,線索到這里又斷了,我們只能從頭開始了。
看著我跟趙權一臉唉聲嘆氣的模樣,王大勝倒是并沒有半點失望,從背后掏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我們眼前:“你們看這是什么?”
我定睛一看,只是一束頭發而已,頓時有些失望:“不就是頭發嗎?有什么值得開心的。”
可是接下來王大勝的一句話,卻讓我立刻就打起了精神來:“這束頭發可是錢西山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這是錢西山的頭發?”
看著我跟趙權一臉不解的樣子,王大勝倒是耐心的跟我們講解了起來:“錢西山常年跟古曼童在一起,他用自己的鮮血滋養著古曼童,而同時他的身上也沾染了一絲古曼童的氣息,而這頭發上面的古曼童氣息可是很明顯的!”
看著王大勝如此的侃侃而談,我頓時有些不相信:“剛剛你還說這個屋子里面沒有古曼童的氣息,怎么一下子又變出來了這束頭發!”
那王大勝被我這樣一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在王紅仁的客房里面找到的這束頭發,看樣子那錢西山倒是經常到這里來過夜。不過有這頭發就好辦了,我可以施展法術,把錢西山給找出來。”
聽王大勝這么一說我頓時來了精神,要是就這樣可以把錢西山給找出來,那可就省了我們不少事了。
王大勝也不耽擱,盤起腿來就開始準備做法,只見那束頭發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本來軟踏踏的攤在王大勝手下,立刻站了起來,隨后朝著東方指去。
“快,順著這束頭發指去的方向。”聽著王大勝這么急切的聲音,我跟趙權也不敢怠慢,連忙從他的屋子里面跑了出來,坐上了趙權的車子。
這一路上七拐八拐的我們終于來到了西郊,跟東郊并不一樣,西郊可是別墅區,看起來錢西山就躲在別墅區里面。
我不竟有些咋舌,王紅仁住的是高檔小區,他這倒好,直接住到別墅里面,就算沒有他濫殺無辜的罪名,就算是走私罪也夠他吃上一壺了,對錢西山我的厭惡之情可以說是達到了極致。
順著頭發指著的方向,我們終于來到了一棟別墅面前,看樣子,這棟別墅就是錢西山的藏身之所了。
我們正要推門進去,可是也就在這時,異變陡生,突然天上面起了一陣的風沙把我吹得睜不開眼睛。
等風沙過去,我才勉強的睜開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的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個羊角胡子的老人,正陰測測的對我們詭異的笑著。
“你是誰?”也許是從這個老頭子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壓力,王大勝立刻站了出來,一臉不善的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可是那老頭子并沒有說話,還是用那種姿勢看著我們三人,他的那種眼神真的是把人盯得發毛。
“莫不是錢西山請來的幫手?”我壓低了聲音對著一旁的趙權說道,他似乎也贊同我這個猜想連忙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那羊角胡子的老頭居然向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他一只手伸向前方,看他那樣子似乎目標是我的脖子。
“小心!”王大勝沒有想到那個羊胡子老頭想要對付的人是我,立刻出口提醒,接著從包里面掏出了一個八卦盤就向著我這個方向激射過來。
那八卦盤剛剛一接觸到羊角胡子的老頭,只聽到“噗”的一聲,那羊角胡子的老頭居然變成了一陣青煙,消散的無隱無蹤。
我的心里暗叫不好,這明顯就是聲東擊西的套路,明面上是對付我,其實等所有人的集中力都放在我的身上的時候,這才出手對付真正想要對付的人。
果然沒有出我的意料之外,又一個羊角胡子的老頭出現再了王大勝的身后,看起來他真正的目標居然是王大勝。
“小心啊!他就在你身后。”
可是我提醒的還是晚了,那王大勝猛地一轉身,正好就看著那個羊角胡子的老頭,可是他此時已經沒有了防守的時間。
只得眼看著自己被這羊角胡子的老頭一掌打翻在地,這一掌看樣子出手極重,王大勝幾次掙扎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還是無功而返。
就在羊角胡子想要又一次的打在了王大勝的身上,我連忙掏出了王大勝之前給我們的法器,一股腦的往那羊角胡子的身上砸去。
也許是里面有某件東西震懾住了那個羊角胡子,也許是他覺得一擊得手了,再纏斗也并沒有什么意思。連忙逃走了。
我跟趙權連忙把王大勝抬到了一旁的陰暗處,檢查著他的傷勢,此時的王大勝的后背上面一個手掌印清晰可見。
看樣子他的受傷極重,現在連說話都沒有力氣,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而就在此時,錢西山的房間里面傳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誰在門外面大吵大鬧的?”
話音還沒有落下,那扇別墅的大門已經打開了,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影,不是別人正是錢西山,而他的旁邊正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的模樣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就是害我幾次險些喪命的張正廣,看起來我們之前的猜測并沒有錯,那張正廣果然是錢西山的人,之前我們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張正廣的陰謀。
我跟趙權現在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別說是錢西山的古曼童了,就算是張正廣我跟趙權都沒有辦法對付。
唯一一個跟他們有一站之力的王大勝也被他們的人給暗算了,現在我們兩個人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張正廣的眼神不斷的從我跟趙權的藏身之處來回的瞄著,我以為他已經發現了我們兩個人,手里扣著幾張王大勝之前給我的符紙,等他到這里來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沒有想到張正廣卻把眼神從我們的這個方向收了回去,跟身邊的錢西山解釋道:“估計是小孩子在這里打鬧吧!”
那錢西山也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回到了屋子里面,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就在張正廣進屋的那一刻,居然對著我們這個方向笑了一下。
看樣子張正廣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藏身之處,可是我并不知道為什么張正廣并不對我們兩個人下手,不過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看著別墅里面并沒有了聲響,我跟趙權連忙把王大勝拖到了趙權的車上,一路向醫院疾馳著。
經過了半天的折騰,王大勝總算是進了手術室,此時我跟趙權已經滿頭大汗,靠在醫院的長椅上面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兩個人被醫生搖了起來,他告訴我們王大勝已經脫離了危險,現在正在病房里面。
我跟趙權連忙跑到了病房里面,此時的王大勝雖然已經醒了,可是身上插了各式各樣的管子,王大勝正痛苦的哼哼著。
頓時我心里變得有些內疚了起來,這王大勝可跟這些事情一點邊都沒有沾上,純粹是幫我跟趙權的忙,可是現在卻落到了這種下場。
看著王大勝受傷變成了這幅模樣我們也不好意思再來打擾他,也就并沒有把錢西山的事情再告訴他。跟他貧了兩句之后我跟趙權就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