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慢慢玩
聽見是這個緣由,蔣廷錫唇角自然地微微上揚起來。
梅思站在那兒低著頭也看不到蔣廷錫的神情,不自覺的開始緊張。
過了半柱香,蔣廷錫才開口:“既然這樣,就讓她睡著吧!別打擾了她,小心她打人。”
“是。”沒有什么吩咐,梅思站起身往外走。
會廷芙院的路上,梅思感覺剛才主子說的那個話怎么有些奇怪。
小姐起床有時候會在空中空晃一下,這些她和梅茹都是貼身伺候是知曉的,可是主子是怎么知道的。
想了一路,回到廷芙院,梅思也沒想出其中的緣由。
等人離開,蔣廷錫開口:“用膳吧!用完膳咱們去看看那些人,小半個月了,改去看看要不然我擔心他們在地牢里養老。”
“是。”梅一額首下去吩咐底下的人把早膳擺進去,順便去找管家讓管家去書院告假,再親自去了一趟地牢。
等到膳食擺滿桌上,蔣廷錫忍不住搖頭,不少都是那個小丫頭愛吃的,只不過今日這個小丫頭是真的懶。
用完早膳,小半桌子的膳食都沒動,蔣廷錫喃喃:“這小丫頭養起來還挺費糧食的。”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嘴角卻是上揚著的。
地牢是在府邸的花園處,蔣廷錫讓人來買宅子后,就找人挖了這個地牢,梅一走到石碑前扒拉開一旁的草將石門打開。
墻壁旁放著燭火照著前路,走到底下,守衛的暗衛見到蔣廷錫,直接單膝跪地行禮。
“主子。”
這地牢里五步便會有兩個暗衛守著,這底下很多牢房都是空的,走到最里面,便出現了那幾日的幾個黑衣人。
這些日子下來,他們就被吊在那兒,牙齒內藏著的毒早已被下。
暗衛每日也就是正常的詢問,不說,也不過多做什么,就走了。
這不過這幾日南城降溫,暗衛將牢房的窗戶打開,隱隱能夠有外面的光芒但是卻是及其的冷,那種說滲入到骨子里的冷。
暗衛見自己主子來,跪地行禮。
蔣廷錫看著他們,神情冷戾:“最近什么情況。”
有人開口:“回主子,那日留下的活口除了給京城葉家送過去三人,剩下兩人,都在里面兩人都不說什么,只不過今日天氣驟冷,讓他們倒是有些不能受的感覺。”
“去拿滾燙的熱水來。”蔣廷錫吩咐道。
“是。”
蔣廷錫走進牢房,看著被吊在那兒的神,神情陰冷,暗衛很快把熱水拿來。
“主子。”
蔣廷錫指了指被吊著的黑衣人:“放到他面前。”
暗衛原本以為主子會讓他們直接潑上去也沒想到會是這個。
但還是依照著主子的指示去做事兒。
過了一刻鐘,那水冒的熱氣明顯慢慢散去,蔣廷錫緩緩開口:“把水潑上去讓他暖暖。”
“是。”暗衛上前去做。
梅一看到眼前的方法走出牢房,去吩咐站在外面的暗衛,沒過一會兒另一桶熱水進了隔壁的牢房。
熱水在這寒冷的日子里潑上來就很是暖和,但是暖和過后就是比之前更冷的感覺。
直讓那吊在那兒的人不停地打冷顫。
蔣廷錫冷眼瞧著,開口慢慢問道:“葉家想做什么?”
“年前不止只有這一次吧!”
黑衣人怨憤的眼神看著蔣廷錫,但是并不說話。
蔣廷錫突然感覺很是無趣,往外走,要離開地牢時,蔣廷錫剛撩開袍子要往上走,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腳步停了下來。
“馬上臘八了,讓底下的人最近慢慢陪他們玩一玩,臘八的時候送到葉家門口,就當送他們家的新年禮了。”
梅一額首:“是。”
等到離開地牢,蔣廷錫說道:“上次是趁夜做的事兒雖然最后那群朝臣聽到了風聲,但是什么實質都沒有,這次做眼見為實之事。”
“必要時候,要讓眾人知曉,那群人是他葉家的人。”
梅一點頭:“是,主子,只不過這如何讓屬下明白,只不過讓人知曉是葉家的人這如何去做?”
蔣廷錫側眸去看他:“具體事宜到時我會告訴你。”
“是!屬下明白。”
“備馬車,去趟書院。”
梅一有些遲疑:“這個時辰,夫子已經上課,屬下也讓管家去告了假。”
蔣廷錫:“去和院長談些事宜。”
“是。”
等到馬車到了棠肆書院,蔣廷錫帶著梅一直接往院長所在的院落走。
輕敲門,里面渾厚的聲音回道:“進來吧!”
院長開到來人是蔣廷錫和梅一,有些驚訝:“蔣少爺這…我聽夫子說您今日不是告病在府嗎?”
這位蔣少爺具體是哪家的他也沒打聽出來,只知曉是寂空大師的大弟子,但是能夠和皇姓同名,身上的衣著也盡是上好的昂貴料子制成,肯定不會是普通平民百姓家的子弟。
“今日來只是想要和院長商議一下這下午的武學課可否移到早上,而文則挪到下午。”
院長挑眉看向他:“哦~蔣少爺怎么會有如此想法。”
“練武著吃的就是苦,早上天氣寒冷更能夠提升也說不定……”
梅一就站在門外,說實話今日絕對是主子言語最多的一日,跟在主子身邊多年,主子向來都是沉默寡言之人,梅一從未見過主子說過這么多話。
剛開始梅一真的以為主子就是為了提升武功,但是聽到后面,梅一心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主子說這么多,不會就是為了小姐吧!主子真好。
對待小姐這個妹妹。
……
最后的結果就是院長將早上的文挪到了下午,等到晚晌的時候何毅和孟司然來府邸拜訪。
用膳時,何毅將此事說出來:“小師妹,告訴你一件,你一定歡喜的事,明日起,書院將學堂內的夫子的課挪到下午,武學課則挪到早上,緣由就是…”
話還未說完,易景芙就激動地喊道:“太好了,不用早起了,我可以日日睡到晌午了,不用早起了。”
今日等到易景芙醒來的時候已經晌午,但是想到明日還得早起,易景芙就巴不得繼續睡,等到晚晌聽到這個消息,小臉上兩個酒窩都透露著她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