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擔心她輕敵
- 末世咸魚她不想當大佬
- 一二一
- 2018字
- 2022-11-08 10:47:08
第13章 擔心她輕敵
姚翰還未開口。
夜云便問道:“杜公子,御史大人是如何說的?”
“父親說,君上要想從太后手上奪回政權,玉璽是重中之重。”
杜凡說道。
夜云拍了拍大腿重重嘆了口氣,而后往旁邊凳子上一坐。
開口說道:“太后怎么這么無恥?先帝都說了君上弱冠之年就要還政于君的。
她怎么那么不要臉,敢情咱們東啟成了她的成了她溫家的了?”
杜凡端起幾上的茶喝了一口。
說道:“她便是無恥又如何?不要臉又如何?
你能拿她怎么樣?能做什么?咱們東啟不早就成他們溫家的了么。”
夜云聽了,張了張嘴,卻無言可反駁。
說的還真是,人家貴為太后,后面還有溫家。
他能拿太后怎么?君上都不能拿太后怎么樣!
再重重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江渝呢?還沒回來?”
姚翰一直沒說話,此時問道。
“是啊,江姑娘呢?按理說她應該比我們先回來才對啊。”
夜云掃視了下四周。
殿內此時只有他們四人,沒見到江渝。
“君上,江姑娘不會是沒打過洪奇,被洪奇害了吧。”
夜雨問道。
可別啊,江姑娘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啊。
“不會,洪奇可不是她的對手。”
姚翰語氣肯定。
其余三人聽到姚翰這話,都松了口氣。
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玉璽沒得到,反而還折了江姑娘進去。
“既然洪奇不是江姑娘的對手,那之前君上怎么還囑咐她半天,叫打不過就跑?
要我說,就該讓江姑娘趁著這機會把洪奇給除了,也算砍了太后一條臂膀。”
夜云憤憤說道。
“本君是擔心她輕敵,從而著了洪奇的道。
洪奇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姚翰不悅開口。
想了想,越想越氣。
沖著夜云吼了一聲:“再說了,還除了洪奇?砍掉太后臂膀?
你是實力強悍足以正面與太后與溫家宣戰了?”
其余三人都被這聲吼嚇了一跳。
杜凡饒有興趣的睨著姚翰。
一臉的意味深長。
夜雨就想,該!
就夜云那口無遮攔不知天高地厚的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夜云不敢開口了,有點委屈。
他又說錯話了?他沒覺得他說錯啊?
君上生的哪門子氣?不會是…….因為江姑娘……吧。
四人心思各異,都不說話。
殿內瞬間安靜下來,唯又燭火燃燒偶爾發出的噼啪聲。
“我回來了。”
話落,江渝人已到了殿內。
見到四人的神情,看起來都不大好。
怎么啦這是?
剛想開口問,姚翰先說話了。
問道:“怎么去了這么久?”
江渝如實回答。
說道:“哦,出了宮之后我肚子餓了,所以洪奇帶我去丞相府吃了頓飯。”
心里還補了一句,還不是怪你?
虐待員工,飯不給吃就趕著人加班。
聽了這話,殿內其余四人黑人問號臉。
哈?
這話每個字他們都聽得懂,就是合在一起之后聽不太懂。
誰能給他們解釋一下?
江渝舉手,她能。
把事情原原本本給那四位描述了一遍。
雖然她也看不懂為什么他們會那么驚訝。
四人組聽完,心情是一言難盡。
誰能想到呢?
被偷東西的,居然帶著偷東西的大半夜的上別人家去吃飯。
還是去丞相府上吃飯。
還正正好碰上丞相在款待南越鄭家的人。
雖然跟事實有一丟丟出入。
但是根據江渝的版本,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如果讓洪奇來說,可能又是另外一個版本了。
消化了一陣江渝的話,其他三人還未開口。
夜云率先說道:“這洪奇不會是個傻的吧?”
沒有大打出手也就罷了。
怎么還帶著人吃飯去了?
夜云抓不住重點,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樣。
杜凡開口確認道:“你真聽到洪奇稱呼那人鄭二老爺了?”
“是啊,洪奇還說他遠道而來有失遠迎什么的;
我當時一邊吃飯一邊聽著呢。”
江渝在旁邊找了張凳子坐下,然后說道。
杜凡哈的笑了一聲,身子往后一靠,形象相當放蕩不羈。
說道:“看來這下咱們有好戲看了。”
又轉身對著江渝比了個大拇指。
說道:“江姑娘真乃神人也。”
她做什么大好事了?
江渝疑惑,但不妨礙她謙虛。
連忙擺手說道:“杜公子過譽了過譽了。”
杜凡聽了這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江渝也客氣應和,跟著笑起來。
而后無意間瞥到她老板陰沉沉的臉色,秒慫。
立馬收了笑,端正坐好,等待老板問話。
姚翰瞪了坐沒坐相的杜凡一眼。
然后才口氣幽幽的開口。
對江渝說道:“別人要帶你去吃飯,你就跟著去了?
你才認識洪奇多久?知道他是什么人?”
老板這是生氣了?
因為她跟別人吃飯去了?
江渝內心哀嚎,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這一切都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他?
心里逼逼,嘴上乖巧。
說道:“我下次不會了。”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不能跟別人去,下次她可以自己去。
姚翰看著她一臉乖巧,心里這莫名的郁氣終于消散了些。
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說道:“日后,你都過來同本君一起用膳。”
他的御膳還能比不上丞相府的飯菜?
哼。
跟老板一起吃也行,等回了自己院子還能再吃一份。
江渝沒有異議。
脆生答了一聲好。
姚翰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
看了看殿內的滴漏。
說道:“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江渝聽到這話,也覺得自己確實是困了。
想想她這一天。
從山頂上下來,直到現在都沒個時間休息。
都差點忘了自己是條咸魚了。
于是從凳子上起來,掩嘴打了個哈欠。
一邊往外走,一邊擺手。
含糊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各位晚安。”
晚安?
姚翰在心里念了一遍這兩個字。
嘴角不經意抿出一抹笑。
杜凡在旁邊看的牙疼。
鐵樹要么不開花,這一開還真有點嚇人。
看不下去了。
于是開口道:“于我們來說,雖是好事;
可程旭怎么跟南越鄭家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