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廚丘南
- 亡者歸來
- 鏘咚鏘
- 2015字
- 2022-11-06 14:56:28
第八章 大廚丘南
林風沒有這么好的耐心,他渡步上前,停在圍墻處。旁邊便是后花園,栽滿了大片大片的郁金香。當時住的地方選這里,也是因為南宮雅雅喜歡這花。
如今再往里靠的幾朵郁金香變得焉巴巴,乍一看是自然規(guī)律,但實際是人為揉捻過。他眼底布滿寒意,來就來,還破壞花,真不應該。
他一掌打在墻上,整個墻都震了震。一聲慘叫過后,人就憑空出現(xiàn)砸在花叢中,毀壞得更多他的心情也就更差。
本想著對方會隱匿術他還能再玩多一會。卻學藝不精,那么輕松就暴露了。他把人從花叢里面拽出來,居高臨下地問道:“許家雇來的?”
對方忍著疼沒有回答,倒讓他又來了興致。他將衣服強行扒開,露出后背,上面赫然刻著個大大的許字。果然是按捺不住,派出別院高手。
“聽說許家最喜歡的就是將失敗之人剁成肉醬,供其余人拌飯,能強身健體。”他幽幽一道,對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不知道你吃過沒有?”
還是不肯說話,明明都害怕到了這種程度。他把踩在對方身上的腳收回來,擺擺手就有仆人立馬將其拖下去,倒還有些骨氣。那就做成化肥,不送回去了。
解決完殺手后,他就獨自出市趕往前方小鎮(zhèn)。許家為了大廚的安全,采用的是自駕方式,所以路程上會延誤不少,但這也給了他拐人的機會。
大概一個時辰左右,他就進入赤鎮(zhèn),直奔天天旅館。店主見到他非常熱情地迎上來,“先生舟車勞頓,想要住什么樣的房間呢?我們這里有一等房、二等房和平價房。”
他掃了一眼來來往往的人,說是旅館,倒不如更加像是個小型酒店。“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丘南的入住。”
來找人的啊?老板的熱情一下子就消下去不少,擺擺手說:“這都是客人的隱私,我們不方便透露。”他沒再繼續(xù)問,而是直接離開,老板嘟囔道:“一天到晚,事真多。”
其實丘南在那個房間他很清楚,本想著用正規(guī)點的方法進去來著,現(xiàn)在看來只能用非正規(guī)的了。他繞到旅館的后面,三兩下的手腳作用爬上去。大概是五樓的樣子,他從通道通風的窗戶一跳,平穩(wěn)落地。
“507……”他念著房間號,很快就在中間找到位置,于是抬手敲了敲門。
丘南此時正在看一本菜譜,聽到敲門聲還很疑惑。因為五樓只剩下一間單人房,兩名許家保鏢都住在了六樓,這個時間點應該早就休息了才對。
“是誰?”對方警惕地問道,如果不是因為許家的競爭對手有可能對自己不利,才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但門外并沒有人回答,難不成是聽錯了?就在對方打算轉身回去繼續(xù)看書的時候,門直接被人打開,林風一個閃身進來就捂住丘南的嘴巴。按經驗來講,人真的很喜歡用尖叫表達恐懼。“你知道安靜和你的生命是掛鉤的嗎?”他的語氣很淡然,聽不出任何威脅。
但丘南卻感覺得到,他自帶的威壓。
于是對方點點頭表示明白,他才放開了手。“你好,我叫林風。”他做起自我介紹,倒不像是會入室犯事的人。
“你來這里做什么?”無論如何,對方都不能給他好臉色看,畢竟剛才生死一線間。
他自顧自地坐下來,才道:“丘先生何必如此著急,我們慢慢談。”
對方蠕動下嘴巴還想說些什么,但他眼神一凝,自己就控制不住身體般的聽話坐下。那是來自心底的禪意,讓大腦運轉緩慢。
“許家出五百萬聘請你當新開酒樓的廚師,甚至許諾你京都三峽的一套房子。但據(jù)我所知,蠻荒鎮(zhèn)熊家也出了同樣的條件。按地方來說的話,絨北市的漁業(yè)遠不如蠻荒鎮(zhèn),近幾年更是因為藥材生意,漁民也逐漸減少。”
“所以,酒樓能不能開下去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許家就算是虧了點錢,那也還有別的商業(yè)。可丘先生為了許家得罪熊家,最后丟了工作,又打算何去何從?”他倒真的很好奇在兩家條件相同的情況下,對方為什么會選擇容易失敗說許家。
丘南緊了緊拳頭,整個人都繃直身子,卻很快又頹廢的癱在椅子上。“因為許家夫人,是我的青梅竹馬。”
“噢?”這倒是真的沒想到,不過,有軟肋就是最好的切入口。“丘先生不僅魚做得好,還是個癡情種啊!”
“哼,當年要不是許永先強奪豪取,紫兒怎么會和一個衣冠禽獸在一起。”對方痛心疾首,又道:“如果不是許思晗來求我,我才不冒著生命危險。”
原來如此,一切的面子都不過是看在舊日愛人女兒的份上,調查報告也寫著丘南四十有二,卻依然未娶。“既然如此,那我和你做一筆交易如何?”
“什么?”對方保持著警惕,能來找自己的,肯定不會和許家站在一條線上。
“絨北市林家,不知道丘先生是否聽過?”他垂下眼皮,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淡漠。對方似是猛然驚醒,看著他的眼神異常復雜。
“當然,遠近聞名。”丘南說完后搖搖頭,“我不會幫你對付許家的,現(xiàn)在是許思晗當家,那是紫兒的孩子。”
“如果丘先生真的全都放下,一心一意想為許夫人再做點事情,就不會到如今都不娶了。”他說著又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封信,遞給對方。“許夫人的死可不是意外,是許永先一意孤行導致商船被大浪掀翻,才雙雙喪命。”
丘南拿著信不停地顫抖,十幾年的真相就這樣赤裸裸地擺在對方面前。“我就說,當初明明會遇上暴風雨,紫兒怎么還會去運貨,原來是許永先這個人渣干的。”
“是啊,真可惜,本來你們都要再見了。”他半感慨的來了一句,畢竟調查寫著許夫人上船的當天,丘南就來到了絨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