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循環”視域下的中國—東盟經濟合作
- 畢世鴻等
- 6916字
- 2022-11-18 15:06:53
導言
2021年對于中國—東盟關系具有特殊意義,既是中國與東盟建立對話關系30周年,也是中國與東盟可持續發展合作年。30年來,中國與東盟攜手前行,戰略伙伴關系內涵不斷豐富,政治安全、經濟貿易、社會人文三大領域合作碩果累累,成為最大規模的貿易伙伴、最富內涵的合作伙伴、最具活力的戰略伙伴。同期,中國與東盟經濟融合持續加深,經貿合作日益加快,雙邊貿易額從不足80億美元躍升到6846億美元,30年間增長80余倍;2019年,雙方人員往來已超過6500萬人次,每周有近4500架次航班往返于中國和東南亞之間;雙方互派留學生超過20萬,結成了200多對友好城市。站在承上啟下、繼往開來的歷史新起點上,中國和東盟將著眼打造更高水平的戰略伙伴關系,構建更為緊密的命運共同體。
自中國提出共建“一帶一路”倡議以來,東盟國家作為中國開展周邊外交的優先方向,不僅涵蓋了“一帶一路”六大經濟走廊中的“中國—中南半島經濟走廊”,以及“孟中印緬經濟走廊”的一部分,更是中國國際經濟合作的重要伙伴。2020年,中國克服了新冠肺炎疫情帶來的嚴重沖擊,并著力強化了同東盟國家的經濟聯系。據統計,2020年東盟作為一個國家集團首次成為中國最大貿易伙伴,中國對東盟的投資合作也逆勢上揚;同年年底,中國與東盟還共同推進《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的正式簽署,并于2022年1月正式生效,這些成為中國與東盟經濟合作的新亮點。[1]RCEP的簽署,恰逢中國經濟發展進入新發展格局,以RCEP為杠桿,必將有力助推國際國內雙循環。RCEP的達成表明國際國內“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絕不是走向封閉倒退的發展格局,而是國內國際互動發展的新格局。[2]
但不容忽視的是,在當今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中國面臨中美貿易摩擦升級、多邊經貿合作趨向停滯、傳統全球價值鏈面臨破裂風險等新挑戰。中國經濟發展的外部環境正在變得“更加不穩定不確定”,諸如供給端的國外供應鏈不穩定、需求端保護主義盛行、全球經濟陷入衰退,這些都使中國的國際經濟循環面臨沖擊。對此,2020年5月14日召開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會議,基于供給、需求視角首次提出了“雙循環”概念,“要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充分發揮中國超大規模市場優勢和內需潛力,構建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3]2020年7月30日,中央政治局會議再次強調了“雙循環”的政策思路。會議指出,“加快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4]進一步明確了“雙循環”的新發展格局。“雙循環”模式簡單來說,就是把內需當成實現經濟戰略轉型的工具,以國內循環帶動國際循環。這一模式為我國經濟發展指明了方向,有利于緩解全球資源配置效率低下的壓力。[5]這也是基于應對逆全球化趨勢、新冠肺炎疫情、經濟發展轉型的現實邏輯。[6]而對于外循環,第一大重點是大力推進“一帶一路”倡議切實落地,第二大重點是發展區域經濟合作伙伴關系。[7]在此大背景下,東盟對于實現這兩點的重要性都十分突出。作為與中國密切開展經濟合作的近鄰,東盟國家自然成為中國實施“國際大循環”的重要合作伙伴。由此,進一步研究中國—東盟經濟合作的機制對接、各功能領域的具體合作及特點以及所面臨的挑戰,繼而提出深化中國—東盟經濟合作的思考,具有相應的學術研究意義和現實參考價值。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經濟合作,迄今為止,學界已經開展了大量研究,并取得了諸多成果。
關于國際國內“雙循環”,毛錦凰、喻亭認為,當今國際產業轉移發生了趨勢性變化,中國在產業轉移中的位置和角色出現變更,未來要注重提升中國產業核心競爭力,推動“一帶一路”高質量發展。“一帶一路”建設打通了國內要素、商品市場流通,要爭取實現經濟“雙循環”與“一帶一路”建設同頻共振。要發揮“一帶一路”建設中的引領者作用,建立國際產業轉移合作共贏長效機制。[8]肖慧琳認為,暢通國內大循環必須考慮產業循環、市場循環以及經濟社會循環三個子循環,這三個循環關系著生產力、競爭力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升,對擴大內需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9]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政治關系,梁穎、黃立群認為,中國—東盟政治經濟互動機制呈現出以政治合作為先導,經濟合作為主體的全面、多層次合作關系。[10]楊適認為,中國與東盟具備實現“中國—東盟安全共同體”的基礎性要素,使中國—東盟安全共同體緩慢推進。[11]金丹認為,中國與馬來西亞、泰國、老撾、柬埔寨和印尼政策溝通非常順暢,但由于某些障礙,中國與東盟各國在政策溝通方面還存在差異,需采取先易后難、循序漸進、分類施策、重點突破的外交策略。[12]田立加和高英彤認為,目前關于中國—東盟公共外交的研究存在國別針對性薄弱、避開存在現實及潛在危機國家、忽略模式類型總結等問題,應分國別、分階段、分狀態制定中國—東盟公共外交發展路徑。[13]周士新認為,中國與東盟雙方具有進行“安靜外交”的傳統和經驗,應該持續發展“安靜外交”,為促進和提升雙方戰略伙伴關系做出應有的貢獻。[14]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經濟關系,許利平認為,深化中國與東盟合作,是促進“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的重要路徑。例如,在數字經濟方面,2020年為中國與東盟數字經濟合作年,雙方數字經濟合作潛力巨大,且符合雙方共同發展訴求。雙方近年在數字基礎設施、電子商務、數字技術研發等重點領域內的合作取得豐富成果。[15]曹筱陽認為,在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下,應努力推動中國—東盟經濟深度融合。自中美貿易戰以來,中國對美出口下降,對東盟投資和出口都出現大幅增長,資本和產業鏈開始向東南亞轉移。未來要加大對東盟國家的投資和貿易,形成以地區生產網絡為依托的全球產業供應鏈,以合作求共贏,推動雙方合作上新的臺階。[16]王勤認為,在新時代下,首先應實施中國和東盟發展戰略對接,從雙方發展戰略來看,2025年東盟共同體愿景規劃和發展藍圖、東盟互聯互通總體規劃和各國“工業4.0”戰略,與“一帶一路”倡議有許多契合點。在“一帶一路”建設中,中國可以逐步實施與東盟的戰略對接,實現優勢互補和合作共贏。[17]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貿易關系,葉劉剛認為,中國與東盟的產業內貿易主要集中在一些相對復雜的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品上,而資源密集型產品在產業內貿易中的比重較小。[18]劉偉等則發現中國—東盟間貿易種類較多,貿易互補性很強,貿易結合度指數均呈穩中有增的趨勢。[19]楊宏恩和孫汶指出,中國與東盟在低附加值產品的出口上競爭較為激烈。[20]徐芬和劉宏曼認為,中國—東盟自貿區對中國農產品進口存在貿易創造效應。[21]聶飛強調,中國對越南、新加坡和印度尼西亞等國存在較顯著的出口貿易創造效應,對印度尼西亞和老撾存在較顯著的進口貿易創造效應。[22]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產能合作,張天麗認為,中國與東盟貿易自由化程度、經濟發展水平、營商環境、基礎設施建設是影響中國東盟雙向直接投資的因素。[23]許文濤提出,中國對東盟制造業直接投資主要特征的直接投資流量和直接投資存量規模持續擴大,制造業投資占中國對東盟直接投資比重較大,投資國別不斷向沿海國家拓展,投資方式日趨多元化,境外經貿合作區發展迅速。[24]楊帆認為,中國與東盟各國有著相似的要素稟賦及制造業發展路徑,故中國與東盟制造業在總體上發展水平相似,但就東盟單個國家而言,與中國差異較大。就制造業發展水平來看,可將東盟各國分為三個層次,首先為新加坡;其次是馬來西亞、越南、印度尼西亞、泰國、菲律賓、文萊;最后是柬埔寨、老撾、緬甸。[25]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農業合作,曾文革等強調,中國與東盟國家雖通過區域性協定、國家法律等方式規避風險,但對于政治風險仍存在規定不明晰、法律適用性不強、立法不完善、保護力度不足等問題。[26]李念陽認為,中國目前農業對外投資在產品建設和人才建設方面均存在短板,阻礙中國農業投資保險發展。[27]譚硯文等認為,中國投資東盟主要存在東道國內戰的政治風險,以農業政策法規變化為主的法律風險,利率匯率變動導致的市場風險和自然災害頻發的資源環境風險。[28]胡殿毅等提出,東盟農業投資環境受經濟對外開放環境、農業生產環境、基礎設施及公共服務環境和政治與法律環境影響,重要程度依次遞減。[29]撖曉宇、劉鈞霆、姜曄等指出,從農業投資比例看,東盟在中國農業對外投資中占較大比重,但中國在東盟的農業投資占東盟吸引外資的比重較小;從農業投資領域看,中國在東盟的農業投資領域逐漸多元化,但投資方式單一,缺少全產業鏈經營,產業化水平較低;從投資國別選擇看,投資集中在東盟的傳統農業國,根據各國特點出現投資分層現象;從投資主體看,投資企業主要以國有大中型農業企業為主,民營企業投資發展潛力有待發掘。[30]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互聯互通,越南學者馮氏惠認為,中國與東盟之間的合作機制、中國經濟實力和東盟各國經濟發展離不開互聯互通,是中國—東盟互聯互通建設的重要機遇。[31]郭宏宇、竺彩華認為,中國—東盟基礎設施互聯互通與現有的中國—東盟合作規劃能夠進行很好的銜接,具有較為完整的建設規劃、較為充足的資金來源和龐大的基礎設施建設產能等優勢。但是,中國與東盟的互聯互通建設也面臨諸多障礙和挑戰。[32]斯蒂芬·格羅夫(Stephen Groff)[33]等認為,互聯互通中的基礎設施開發、融資問題亟待解決。竺彩華、郭宏宇等認為,中國與東盟的互聯互通建設面臨區域內各國經濟差距、技術差距、制度差異、資金融通困難、南海問題以及域外勢力干預、東盟對中國和平發展的疑慮等方面的障礙和挑戰。[34]李晨陽認為,中國與東盟的互聯互通建設,中國內部面臨各個省份競爭激烈且資金缺乏的挑戰,外部面臨雙邊政治關系復雜、域外大國干涉和雙方互聯互通規劃不匹配的障礙。[35]藍建學指出,互聯互通建設會面臨非傳統安全威脅、地緣政治風險、惡劣自然環境等方面挑戰。[36]波薩·潘尼查康認為,東盟國家應更多地利用公私合營模式籌措建設資金。斯蒂芬·格羅夫認為,應從合作形式、融資方式、軟硬件之間的平衡等方面推進亞洲互聯互通。[37]韋朝暉等認為,可通過跨國產業鏈和物流鏈建設,推動中國—東盟互聯互通。[38]趙壯天等提出了加強交流,增強互信;建立互聯互通合作機制,共同搭建合作平臺;設立互聯互通合作基金,推動重點合作項目建設;調動地方政府積極性和主動性,推動國家間合作等對策。[39]
關于中國與東盟的金融合作,文學等認為,當前中國與東盟國家的金融合作面臨一系列現實難題,并基于國際金融話語權的視角提出了解決對策。[40]尤宏兵等認為,中國—東盟金融合作意義重大,但雙邊金融合作存在政治互信不足、監管體系不完善等障礙。[41]唐文琳等認為,要逐步推進人民幣匯率市場化改革,繼續推進與東盟國家的貿易、投資等經濟合作關系的發展。[42]戴傲斌等認為,在“一帶一路”倡議下,要促進金融機構與體制改革,推動人民幣離岸市場建設,并加強文化與政治的交流。[43]陳捷等認為,馬來西亞是中國同東盟合作最重要的切入點,尤其是在金融領域。[44]張家壽則認為,中國與東盟需要進一步建立健全金融支撐體系,滿足中國與東盟合作參與“一帶一路”建設的資金需求。[45]云倩認為,可采取加強頂層設計、強化面向東盟的金融市場合作、搭建中國—東盟金融數據信息共建共享平臺、穩步推動跨境金融創新、加強金融監管合作等措施深化中國與東盟的金融合作。[46]
總體而言,中國—東盟經濟合作在21世紀不斷深化。在中美貿易摩擦長期化的背景下,雙方的貿易往來必將變得更加密切。同時,中國—東盟經濟合作也有利于中國在新時期構建開放型國際經濟合作體制,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上述研究成果,為本書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啟發,也為本書的研究留下了進一步拓展的空間。本書在全面回顧中國與東盟關系發展歷程的基礎上,分別對中國與東盟經濟合作的機制對接、貿易合作、產能合作、物理聯通、金融合作進行論述,繼而分析其特點、面臨的挑戰,最后就如何進一步妥善處理和深化中國—東盟經濟合作提出一些思考。
[1] 衣遠:《“一帶一路”倡議在沿線主要區域的進展(東盟篇)》,《世界知識》2021年第12期,第17—18頁。
[2] 《以RCEP為杠桿助推國際國內雙循環》,《第一財經日報》2020年1月25日第11版。
[3]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召開會議 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會議》,《人民日報》2020年5月15日第1版。
[4] 《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決定召開十九屆五中全會 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會議》,《人民日報》2020年7月31日第1版。
[5] 肖慧琳:《“新基建”助力“雙循環”快速轉型》,《新理財(政府理財)》2020年第10期。
[6] 蒲清平、楊聰林:《構建“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的現實邏輯、實施路徑與時代價值》,《重慶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年第6期。
[7] 余淼杰:《“大變局”與中國經濟“雙循環”發展新格局》,《上海對外經貿大學學報》2020年第6期。
[8] 毛錦凰、喻亭:《“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下中國產業轉移新趨勢與對策分析》,《天水師范學院學報》2020年第4期。
[9] 肖慧琳:《“新基建”助力“雙循環”快速轉型》,《新理財(政府理財)》2020年第10期。
[10] 梁穎、黃立群:《中國—東盟關系中的政治經濟互動機制》,《亞太經濟》2016年第3期。
[11] 楊適:《“中國—東盟安全共同體”建立的可行性探討——基于“國際政治社會演化理論”的詮釋》,《南方論刊》2018年第8期。
[12] 金丹:《“一帶一路”倡議下推進中國—東盟合作的政治外交策略研究》,《和平與發展》2019年第2期。
[13] 田立加、高英彤:《“一帶一路”倡議下制定中國—東盟公共外交發展路徑研究》,《廣西社會科學》2017年第12期。
[14] 周士新:《試論中國—東盟關系中的安靜外交》,《國際觀察》2017年第2期。
[15] 許利平:《東盟:雙循環發展的天然伙伴》,《中國投資》2020年第21期。
[16] 曹筱陽:《“雙循環”與中國—東盟合作》,《中國發展觀察》2020年第23期。
[17] 王勤:《論中國—東盟經濟關系發展的新格局》,《太平洋學報》2019年第1期。
[18] 葉劉剛:《中國與東盟的貿易關系研究》,《經濟論壇》2016年第4期。
[19] 劉偉、劉宸希:《“一帶一路”視角下中國與東南亞國家的貿易結構互補分析》,《統計與決策》2021年第4期。
[20] 楊宏恩、孫汶:《中國與東盟貿易的依存、競爭、互補與因果關系研究》,《管理學刊》2016年第5期。
[21] 徐芬、劉宏曼:《中國農產品進口的自貿區貿易創造和貿易轉移效應研究——基于SYSGMM估計的進口需求模型》,《農業經濟問題》2017年第9期。
[22] 聶飛:《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戰略的貿易創造效應研究:基于合成控制法的實證分析》,《財貿研究》2017年第7期。
[23] 張天麗:《“一帶一路”背景下中國東盟雙向直接投資戰略研究》,《西部財會》2020年第8期。
[24] 許文濤:《2010—2018年中國對東盟制造業直接投資研究》,《廣西廣播電視大學學報》2020年第2期。
[25] 楊帆:《全球價值鏈下中國與東盟七國制造業合作方向研究》,碩士學位論文,廣西大學,2017年。
[26] 曾文革、周鈺穎:《論中國對東盟農業投資政治風險的法律防范》,《經濟問題探索》2013年第11期。
[27] 李念陽:《保險支持廣西農業“走向東盟”發展研究》,碩士學位論文,廣西大學,2016年。
[28] 譚硯文、曾華盛、李叢希:《中國投資東盟農業的風險評價及國別優先序》,《農業經濟問題》2017年第8期。
[29] 胡殿毅、李紅、汪晶晶等:《基于熵權TOPSIS法的東盟農業投資環境評價研究》,《世界農業》2018年第10期。
[30] 撖曉宇、趙霞:《中國對東盟國家的農業投資特點與問題分析》,《世界農業》2018年第8期。劉鈞霆:《中國農業向東盟國家“走出去”戰略研究》,《經濟問題探索》2014年第5期。姜曄、茹蕾、楊光等:《“一帶一路”倡議下中國與東盟農業投資合作特點與展望》,《世界農業》2019年第6期。
[31] 馮氏惠:《“一帶一路”與中國—東盟互聯互通:機遇、挑戰與中越合作方向》,《東南亞縱橫》2015年第10期。
[32] 郭宏宇、竺彩華:《中國—東盟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建設面臨的問題與對策》,《國際經濟合作》2014年第8期。
[33] 斯蒂芬·格羅夫、楊意:《區域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對亞洲的意義》,《博鰲觀察》2013年第4期。
[34] 竺彩華、郭宏宇等:《東亞基礎設施互聯互通融資:問題與對策》,《國際經濟合作》2013年第10期。
[35] 李晨陽:《中國發展與東盟互聯互通面臨的挑戰與前景》,《思想戰線》2012年第1期。
[36] 藍建學:《中國與南亞互聯互通的現狀與未來》,《南亞研究》2013年第3期。
[37] 波薩·潘尼查康:《讓中國東盟比翼雙飛:互聯互通推動中國東盟雙贏》,《華商》2013年第10期。
[38] 韋朝暉、朱壘、曹曄:《通過跨國產業鏈和物流鏈務實推動中國—東盟互聯互通建設》,《廣西經濟》2013年第12期。
[39] 趙壯天、雷小華:《中國與東盟互聯互通建設及對南亞合作的啟示》,《學術論壇》2013年第7期。
[40] 文學、武政文:《中國與東盟國家金融合作的現實問題及對策思考——基于國際金融話語權視角》,《新金融》2014年第4期。
[41] 尤宏兵、徐孟云、王恬恬:《中國—東盟金融合作深化發展面臨的障礙與路徑選擇》,《經濟研究參考》2019年第5期。
[42] 唐文琳、李雄師、常雅麗:《人民幣在東盟影響力的測度——基于匯率動態相關性視角》,《統計與決策》2019年第21期。
[43] 戴傲斌、龐磊:《“一帶一路”下人民幣國際化影響因素分析——以東南亞地區為例》,《時代金融》2018年第26期。
[44] 陳捷、何建軍、王澤偉、于小麗:《推動中國與“一帶一路”東盟國家金融合作的關鍵點》,《西部金融》2017年第2期。
[45] 張家壽:《中國與東盟合作參與“一帶一路”建設的金融支撐體系構建》,《東南亞縱橫》2015年第10期。
[46] 云倩:《“一帶一路”倡議下中國—東盟金融合作的路徑探析》,《亞太經濟》2019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