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鐘恒沉默,旗木朔茂好奇的問道:“阿恒,有什么不對的嗎?”
在旗木朔茂看來,作為雨之國英雄的半藏,做這些事情很在正常不過了。
“沒什么大問題。”鐘恒將兵糧丸分給幾人,繼續說道:“我只是在評估讓半藏加盟的可能性。”
“野乃宇,雨隱村中有沒有你的暗線?”鐘恒繼續問道。
野乃宇點點頭,恭敬說道:“確實有,不過并不是忍者,他掌握的情報并不多!”
“最近一次聯系是什么時候,同在雨隱村,他見到半藏的頻率怎么樣,有沒有變化?”
半藏墮落后,有一個最直觀的變現,他開始不信任身邊的人了。
“半年之前!”野乃宇果斷的回答道:“頻率確實變低了一些,有什么不對嗎?”
鐘恒有些疑惑,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鐘恒的想法中,半藏變化的順序,應該先是擺爛,然后再誕生權力欲望,最后不相信任何人。
可從野乃宇的話語推斷,顯然不是這么一回事。
“半藏的聲望很高,高到即使是作為敵人的三代大人都敬佩的程度,想來,雨之國的人幾乎都信任著他吧。那么問題來了,半藏露面的頻率為什么變低了?”
“雨之國的變化不大,絕不可能是半藏的能力不夠,因為這與之前飛速發展的雨之國不符合。”
上一次忍界大戰時期,雨之國境內就已經隨處可見電線桿了。即使在火之國境內,這也是一些大城市才做到的事情。
“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在阻撓雨之國的發展?”野乃宇瞬間想到鐘恒的意思,有些驚訝道:“也就是說,這次結盟,雨之國內部也存在阻撓的力量?”
鐘恒點點頭,野乃宇不愧是最強的間諜,瞬間就想明白了問題所在。
聽到野乃宇的分析之后,白牙也是心中凜然。
外部的敵人不可怕,看不見的內部敵人才可怕。而這個,或者說這群內部敵人,甚至能讓實力強大的半藏都沒有揪出他們,進而被迫減少出現頻率。
“看來這次阻撓我們的力量,不會簡單啊。”感嘆一句,旗木朔茂起身招呼眾人出發。
因為野乃宇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就這樣走走停停,一天之后,一行人已經來到火之國和雨之國的交界處。
兩國的邊境線并不長,攏共也就三百多公里。
到了這個位置,一行人已經嗅到了空氣中的水汽了。
雨之國的地勢偏低,四周的國家又大多有高山,水汽在這個國家聚集,讓這個小國天天下雨。
雨從來沒有停過。
“阿恒,還好有你,這一路我們繞過了好幾次埋伏。”
旗木朔茂有些感慨,他知道仙人模式具有超強的感知能力,但是沒有到鐘恒的感知范圍居然有近百公里。
世界樹幼苗生長為小樹之后,感知寶珠開始陸續強化了鐘恒的三項感知能力。
查克拉感知和危險感知只是范圍變大,最不可思議的是情緒感知,當忍者爆發查克拉的時候,甚至已經能隱約洞察他們的想法了。
“是啊,之前埋伏我們的敵人都不強,我也沒有殺他們的興趣。”鐘恒笑道,卻并沒有再次趕路。
“怎么了,這一次來的敵人很強?”聽出鐘恒的言外之意,旗木朔茂也停了下來。
旗木朔茂很驚訝,他知道鐘恒從來不是一個吝嗇使用武力的人,可是也沒有到濫用武力的程度。這次的結盟任務不只是三代火影的任務,更是鐘恒一手推動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等著。
“來的是兩個人,強不強的不知道,查克拉很龐大倒是真的。另外,來人的速度很快。就我們幾句話的功夫,他們已經跑了幾公里了。”
“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是徑直向著我們來的,我們躲不掉。”
縱橫忍界二十幾年的旗木朔茂瞬間想到了來人的身份,他剛想開口,又立刻否定了心中猜想:“聽阿恒的描述,有兩個人的身份倒是挺符合特征的。如果真的是這兩人,他們做出這種事情來也不奇怪。”
“但是,他們應該沒有感知能力才對啊!”
旗木朔茂已經拔出短刀,注視著鐘恒指的方向,神情也并不緊張。
“朔茂前輩說的,不會是那兩個人吧?”顯然,猿飛新之助聽明白了旗木朔茂的猜想:“可怎么想,他們也不可能同時出現才對吧?”
雖然這樣說著,猿飛新之助也同樣拔出背后的忍刀,一臉戒備的樣子。
聞言,旗木朔茂笑道:“你以為所有影都跟三代大人一樣老成持重嗎?這兩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一點都不奇怪!”
“隊長,你們說的人,到底是誰啊!”鳶第一次開口,是一個溫柔的女聲。
“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就做好死戰的準備吧。”
“對了,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除了這兩人之外,后面還有一個速度慢一些的敵人,不過他的查克拉比前面兩人更加龐大。”
看著戒備起來的一行人,鐘恒再次給他們增加了壓力。
“不會吧?”
鐘恒的話,連比較放松的旗木朔茂都驚呼起來了。
“那孩子的年紀估計跟阿恒差不多,已經到了參與那兩人戰斗的程度了?”
顯然,旗木朔茂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了。
“最后那人的查克拉量,跟···跟玖辛奈姐姐比起來差多少?”鳶的聲音不再溫柔,已經開始顫抖起來了。
聽到鳶對玖辛奈的稱呼,鐘恒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這是木葉丸的老媽?鐘恒的思維開始發散。
顯然,對來人的身份,鐘恒同樣確定了,但是鐘恒并不擔心。
“既然朔茂前輩也說最后那人年紀不大,那么想來實力也不會強到離譜。朔茂大人應付前兩人中的最強者,我來對付剩下那個,最后再用一個分身正面拖住最后面的那人,你們配合我的分身。”
“想必我的分身有多強,你們也有一個概念才對吧?”
鐘恒依然語氣放松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