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天青回到了道觀,帶來了董天鵬需要的護脖器具,做得還真是精致,跟現(xiàn)代醫(yī)院用的差不多,沒想到這里的工匠手藝還真是不錯。要是他們跟自己回到原來的世界,做家具一定行,尤其是仿古家具,那該能賺大筆的錢。
董天鵬將器具裝上之后,覺得安全多了,脖子轉(zhuǎn)動起來也方便了許多。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趕緊恢復,出去看看這個社會到底是什么樣子,順便找點兒活干,也好賺點錢養(yǎng)活自己,總不能天天在人家這里白吃白住吧。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糾紛,有糾紛自己就會有活干,只是不知道這里的有沒有專門打官司這個行業(yè)。
來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照明的東西。天色一暗,青松他們就早早休息了,早晨倒是起得很早,這跟自己的生活習慣一點兒也不相符。夜里基本上什么也沒法干,實在要做事,只能點上松明火把。這火把光線倒是還可以,只是直冒煙,嗆人不說,還熏得眼睛受不了,自己剛來,還真有點兒不習慣。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的過去了,董天鵬的頸椎基本上已經(jīng)好了,但是青松道長一直不同意他出去闖蕩,一是他不熟悉這個世界的禮法,二是怕他有什么閃失。如此盲人騎瞎馬的亂闖,又沒有什么功夫,在這兵荒馬亂的世界里,很容易就會被人殺掉,自己還指望著這個人做更大的貢獻呢。
天龍屯這個地方,之所以沒有被戰(zhàn)爭波及,主要是因為這里距離天狼王朝很遠,又屬于丘陵地形,形勢險要,雖然距離兩國戰(zhàn)爭多發(fā)地很近,但是當?shù)囟嗍秦毨У貐^(qū),所以劫掠才不會發(fā)生。因為這里地形復雜,容易被困,而且不容易屯兵,導致這里反而成了無人關(guān)注的安樂園。雖然相對其他地區(qū)能安定一些,但是偶爾也會有搶劫之類的事情發(fā)生。
在這段期間,董天鵬換上了青松道長的道袍,跟著在近處走走,看看青松給人看病,自己打打下手,也算稱職。作為一名現(xiàn)代人,自己擁有的醫(yī)學知識雖然不多,但是在這里卻很實用。這里的人十分愚昧,連一些十分簡單的醫(yī)學原理都不知道,所以這里的郎中很吃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職業(yè)。跟著青松,自己沒有學到什么知識,只是對于草藥的認識多了一些見識,而自己的一些醫(yī)學見解,對青松的治療起了相當大的作用。此時青松對于董天鵬的認識又多了一層,暗自慶幸當初沒有擊斃這個異界人。
董天鵬這個人,可能是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系,隨波逐流的本事還是不錯的,雖然有關(guān)這個社會的情形他一點兒也不清楚,但是他也不急著知道。這段時間有吃有喝的,自己怕什么呀,總要享受最低生活保障不是。意外地撿了一條命,自己還得珍惜。想想看,在這里就算是養(yǎng)老了,呵呵呵,也蠻不錯的嘛,不比以前勾心斗角、弱肉強食強得多?滿足吧。
對于董天鵬,青松自然也懶得說,相互之間就這樣慢慢地磨合著。彼此喝喝茶,聊聊天,侃侃易經(jīng)八卦,倒也自在。董天鵬每每不經(jīng)意時說出的易經(jīng)八卦的解釋,青松總是大吃一驚。天才啊,多年不能悟透的東西,一霎那就被說出來了,而且淺顯直白,簡便易懂。
青松道長在這段時間里,獲益最大。其實董天鵬談的,不過是在原來社會很多人都懂的東西,易經(jīng)誰沒看過啊。他說的都是那上面的解釋,跟現(xiàn)在社會的算卦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名稱不同罷了。他平時就愛看邵偉華的易經(jīng),記住了一點兒很平常。不過拿到這里來,可就有些驚人了。這里會算卦的人很少,所以每個地方會算卦的人都很吃香,有很多富豪之家請去算命,就算是平民百姓,也經(jīng)常去算算。結(jié)婚、生養(yǎng)、辟邪、圓墳等等,都需要這方面的人才的。這年代的算卦的,多數(shù)會一些簡單的醫(yī)學,偶爾給人治治病,收點兒診金,日子都過得逍遙自在。
董天鵬忽悠忽悠還可以,但是自己真要實用,卻是白搭。這里可沒有現(xiàn)成的西藥可以用,只能自己配草藥,太原始了,自己甭說懂什么草藥,就連草藥的樣子都分不清楚,但是他的這些理論對于青松這樣的高手來說,作用確實是不可估量的,這倒是董天鵬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也算是青松好心有好報吧。
董天鵬在閑暇之余,對于自己以后的生活進行了多方面的考慮,現(xiàn)在的自己幾乎是什么賺錢的技能都沒有,在這混亂的社會,要生存談何容易。他想來想去,當務之急是趕緊充實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社會不同了,生存法則也改變了。在原來的法治社會,你武功怎樣厲害都沒有用,最終也不能大過法律,一旦違法,一樣得接受制裁。在這里可不同,只要你夠強大,就是官府也白扯,管不著你。以后自己要是給人打官司得罪了人,沒準人家請一個武林高手,很簡單的一刀就把自己給解決了。打官司這碗飯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在那個社會都是一樣的。沒有實力做靠山,很多案件你都不敢接,這是社會不變的生存法則。
董天鵬考慮再三,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練練功夫。天青的功夫在自己眼里已經(jīng)很厲害了,青松道長的武功不是更強悍嗎?笨啊,守著個厲害的高手,還琢磨什么呀,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武打書里的高手功夫一般都是不外傳的,還不知道人家會不會傳授給自己呢。沒關(guān)系,天天守著,就不信拿不下他。明天找機會先去看看天青練功,弄明白了再說。雖然自己的年紀大了,但是練一點兒護身保命的功夫大概還可以吧,何況自己還有一點兒根基呢。不管怎么說,自己以前總也是練過很多功夫的人。上大學的時候,自己不是還練過三年拳擊嗎,不是還懂得不少內(nèi)功功法嗎,那些只是以前只是興趣,沒有使用價值,現(xiàn)在不同了,也許到了該用用那些知識的時候了。
以前武打書里不是說有什么增強內(nèi)力的藥可以改變?nèi)梭w的體質(zhì)嗎,青松游歷天下多年,醫(yī)術(shù)又那么好,一定會收集一些靈藥的。無論哪一行,到了一定級別,搞收藏是必然的,到時候整點藥一吃,哈哈,武林高手就誕生啦。實在不行,騙也得騙,咋也得試一下。到時候管你什么官府,管你什么法律,哥們兒就是老大,我說了就算。那時的自己,飛檐走壁,縱橫馳騁,誰不服就殺了誰。哈哈哈,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等到自己武功大成,時機成熟,立馬就揭竿而起,造反他娘的。那時候就將自己那個世界的法律搬進來,讓這里變成法治社會,那將是一番怎樣的景象,牛啊。兩個世界的法律融合為一體,我就是開天辟地第一人啊。自己的法律知識,不只是包括現(xiàn)代的,就是古代的也懂得不少啊。考律師的時候,專門有一科法制史,中外的法律雖然自己記得的只是一點兒皮毛,但對于這里的人們來說,絕對超前,幾百年以后才能用的法律都可以給他提前制定下來,爽啊。
第二天,董天鵬起了個大早,悄悄地潛往天青練功的地點。平時道觀里沒有病人的時候,天青都是在院子里練功,免得被屯里人發(fā)現(xiàn),引起不必要的騷亂。這個世界的人,傳道授業(yè)解惑,都是秘密的,都怕被別人學了去,真沒名。自己那個社會可是都公開的,誰愿意學都可以,學什么專業(yè)都行,哪像這里,偷偷摸摸的,唯恐被人學了去。
這幾日道觀里住了幾個病人,天青就只能去山里的練功場修煉了。平時練功師徒倆都不避諱董天鵬,可是他在原來的世界里看武打書看得多了,總是覺得武林高手練功總是躲著人的,不喜歡別人看,怕別人偷學去,所以才決定偷偷去瞧一瞧天青練武。其實他哪知道,他跟蹤天青走的時候,青松道長早就看見了,高手嘛,有什么風吹草動總是最先知道的,何況董天鵬那個笨樣,像是掩耳盜鈴一般,想躲避青松這樣的高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董天鵬一路上躡手躡腳地跟在天青的后面,其實他現(xiàn)在的樣子,天青不用回頭就知道。他已經(jīng)是一流高手了,十丈內(nèi)的一切動靜用聽的就可以,根本就不用看,更何況董天鵬那特有的腳步聲早就暴露了他的身份。天青對于他的行為很好奇,也不回頭,想看看這個奇怪的叔叔到底要干什么。
天青到了練功場,開始練習暗器。平時練習用的都是小沙粒,目標就是周圍的樹木,有時候是師傅為他舉著靶子。只見他在腰間一摸,隨手一揮,聽見嘟嘟嘟的聲音,除此以外,也看不出什么。之后天青在練武場里上躥下跳,飄忽如風,身影快得董天鵬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天青都練了些啥,眼里就看見天青雙手亂揮,耳朵里聽見一片嘟嘟嘟嘟的聲音。
董天鵬瞪著雙眼,仔細看著,雖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卻是看得津津有味,畢竟自己以后也要學啊。他趴在練武場邊上的草叢里,真怕那唰唰唰的暗器打在自己的腦門上,那可就壞菜了。
天青練得很刻苦,他趴在那里也不輕松,一邊擔心暗器傷著自己,一邊還要接受蚊蚋的叮咬。他一點兒也不敢動彈,唯恐天青發(fā)現(xiàn)就不好看了。多大的人了,還玩跟蹤偷窺的把戲,被人發(fā)現(xiàn)那還得了,臉往那擱啊。
為了隱秘,他趴的那叢草特別密集,蚊蚋也多,山里的蚊蚋還厲害,咬得他滿身包都不敢動彈,就像是上刑一樣,甭提有多難受了。
董天鵬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腿上一陣疼,不禁“嗷”的一聲竄出了草叢,心里知道,肯定是被蛇咬中了,但愿不是毒蛇。點子真背,不得不跑出來了,總不能硬挺啊,他可不想做什么大英雄。
天青看著竄出來的董天鵬,哈哈大笑:“叔叔啊,你這是干嘛呢?捉迷藏嗎?”
這個壞小子,想什么呢,還敢取笑我,罵道:“壞蛋,笑什么,還不快看看我的傷,可能是被毒蛇咬了,要是厲害,那我可就玩完了。”
天青擼起董天鵬的褲腿一看,呵呵地笑了,說:“叔叔,這哪是蛇咬的呀,分明是耗子咬的,沒毒,甭?lián)睦病!?
董天鵬這個氣啊,這都怎么回事啊,連耗子都敢撩撥我,真晦氣。是不是誰都看我好欺負?混蛋。董天鵬回頭就沖進了剛才的草叢,狠勁地亂跺,嘴里吼著:“敢跟我叫號,我跺死你。”
“叔叔,耗子早就跑啦。”
“呵呵呵,它敢不跑,我整死他,敢咬我?”
“叔叔,你干嘛來了?”
“我隨意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這里來了。”
“你練功呢,練得怎么樣啊?”說實在的,他剛才還真沒有看出天青的功夫怎樣。在他眼里,不就是抓一把石子,隨手亂砸嗎?
“叔叔,你去邊上的樹看看就知道了。”
董天青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樹干上有不少沙子嵌在里面,都是五粒,呈梅花形排列。在這樣的距離,將沙子打進樹干,這得多大的手勁啊。
“天青,你這一招叫什么呢?”
“梅花弄雪,原本沒什么名字,師傅是在雪后教給我的,所以我就起名為梅花弄雪,我還會五子連珠,前仆后繼,漫天花雨,旋轉(zhuǎn)乾坤,都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不過我學得還不好,距離師傅的要求還遠著呢,要是你喜歡看,我可以表演給你看。”
“你很謙虛嘛,謙虛使人進步,不過你師父也真是的,該表揚的時候還是要表揚的,這樣才會有動力啊。來吧,把你的暗器功夫給我表演一下怎樣?”
“行,你看著,”天青說完將幾種暗器手法一一表現(xiàn),前幾種都是使用的鐵砂,暗器太小了,董天鵬是什么也看不清,不過看天青的姿勢,倒是很酷。最后一招旋轉(zhuǎn)乾坤倒是看清了,用的是飛刀,幾把飛刀互相撞擊,沿著一定的軌道運行。可以想象,這一招最厲害,數(shù)把飛刀發(fā)出去之后,遇到阻力后自動改變軌道,讓你無法擺脫追擊。其實董天鵬哪知道啊,五子連珠,前仆后繼可比這招厲害多了,暗器發(fā)出去之后,都是用后一枚追上前一枚,通過撞擊改變速度與方向,難度因為是鐵砂,比用刀發(fā)出的旋轉(zhuǎn)乾坤難度大很多,缺點就是只能攻擊個別幾個對象,不像旋轉(zhuǎn)乾坤這樣霸道,誰碰上誰倒霉。董天鵬看完后,覺得天青的暗器很厲害,只是感覺有些不足,問道:“天青,你的暗器是不是有些太粗糙了?”
“我覺得很好啊。”
“不行,暗器不夠犀利。如果打穴,鐵砂就可以,但是以后你應該用小剛珠,光澤好,圓滑,美觀,遇水也不生銹。如果遇見高手或者穿的衣服比較厚,還是用鋼針比較有殺傷力。至于你的飛刀,更不好,質(zhì)量太差。作為旋轉(zhuǎn)乾坤這招,你可以將飛刀用純鋼打造成兩頭開鋒,呈彎月形,這樣雖然增加了你的發(fā)射難度,但是一旦成功,就會擁有巨大的殺傷力。我還可以為你改造一下飛刀,將飛刀打磨的像厚紙片一樣薄,短一些,大約一寸多就夠,在中心處打孔,將數(shù)把飛刀用鋼柱串聯(lián),柱的兩頭封死,從外表看只是一把,發(fā)射時捏著中部,用特殊力量在飛刀出手的時候,直接旋開,角度適當,就變成了旋轉(zhuǎn)的刀圈。試想一個旋轉(zhuǎn)的刀圈,直接構(gòu)成一片刀網(wǎng),怎么接,就是高手也傻眼啊。對不對啊,天青?”
天青這時候已經(jīng)沉迷在董天鵬的話里,忘記了回答。其實在原來的世界,這都很普通,武打書里多的是各種暗器的制法、練法,有什么稀奇。書里的暗器之王——唐門,暗器種類、發(fā)射技巧多的是,看了二十年的武打書,什么不知道啊,就連武功功法,諸如少林絕命腿、羅漢拳、一陽指等等七十二絕技,也大多數(shù)記得,還有現(xiàn)代的拳擊、跆拳道、散打都懂一些,內(nèi)功也不少啊,香功、五禽戲、瑜伽……知道的多了去了,有什么用呢,沒有內(nèi)力都是完蛋。修煉內(nèi)力是長久的,最不容易見效的,現(xiàn)代社會的人誰愿意去苦苦修煉內(nèi)力啊。你有再高的武功,距離幾公里就能一槍把你打死,武功頂啥用啊。
董天鵬在原來的世界里是一個武打迷,上學的時候看的武打書、功法書多了去了,自己甚至還練過內(nèi)功小周天、拳擊呢,可是卻沒有什么成就,對付幾個地痞還湊合。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是胳膊腿都不行了。那時候全國是武打熱,隨便拿出一個武打迷來,在這個世界里都可以開館做教頭了。現(xiàn)在的董天鵬已經(jīng)是中年人了,已經(jīng)到了不惑之年,知道那些武功只可以用來強身健體,根本不可能成為青松、天青這樣的高手。
任何一種武功中最重要的部分都是口授,根本就不會流傳下來,到了近代,那些功法還不如跆拳道管用。雖然那些功法沒用,但是董天鵬的知識綜合一下,用來改善這里的武功還是有用的。
“好啦,不要想啦,給我表演一下別的功夫吧。”董天鵬拍拍天青的肩頭說.
天青猛從沉思里驚醒,高興壞了,大聲說;“叔叔,你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你自己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啊,叔叔什么都不是。好啦,表演一下別的武功吧。”
“好嘞”,天青答應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飛到一顆合抱粗的大樹上,從樹洞里掏出了一把鋼刀,倏忽就站在了董天鵬的前方不遠處。一抱拳,站立的氣勢馬上就改變了,已經(jīng)不像是一個孩子了。岳嵉淵峙,一股殺氣油然而生,堅韌不拔的氣魄動人心弦。刀法展開,一片白光,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感覺著刀法有些冷厲,充滿了一去不回的氣概。舞動之間,風聲雷動,氣勢懾人。隨著天青的一聲大喝,一刀如雪,斬向練武場邊上的一顆合抱大樹。此刀將義無反顧的氣勢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沒有選擇。“轟”地一聲巨響,大樹砰然而倒,天青也是一臉慘白。依據(jù)看武打書的經(jīng)驗,這刀法是將自己的內(nèi)力完全激發(fā)出來,甚至與敵人同歸于盡,有缺點啊。
“最后一招叫什么?”
“一去不回。”
跟董天鵬想的差不多,依據(jù)推理,這刀法沒法連貫,施展完了以后,會有一下停頓,然后從頭再來。遇見比自己弱的對手還行,如果比自己強的,豈不是在施展完后就只能等著挨斬?這套刀法施展起來,氣勢迫人,雷霆萬鈞,優(yōu)點還是很大的,就是比自己稍高的對手也難免受傷,因為它沒有防守,都是進攻的招數(shù),一般人遇見了都會被它的氣勢嚇倒,武功就會大打折扣,十成武功也許只能發(fā)揮出八成。生死存亡之際,兩成差異就已經(jīng)很可以了,所以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這套刀法叫什么?”
“雷霆十八刀。”
“你還會什么?”
“還會一套乾坤掌法,也可以用鷹抓來施展,”說完,天青就虎虎生風地施展開來。這套掌法倒是不錯,一派大家風范,完全是浩然正氣,堂堂正正,掌法與抓法互用,雖然詭詐,但是卻不失正派。由天青的功夫看來,青松道長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行道江湖時一定也是不饒人的主。
天青施展完后,董天鵬大為贊賞,這孩子說不定以后就是自己的保鏢呢。呵呵呵,現(xiàn)在可得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
“今天就到這里吧,回去后我給你畫一個飛刀設(shè)計圖,就像是兩把彎刀接起來的,好看著呢。幾把重疊,旋轉(zhuǎn)如輪,你就學吧,叔叔會的東西還多著呢,以后努力啊。“
“好啊,我最聽話了。”
“好啦,順路打幾只兔子,回去我給你們做烤兔吃。”
天青將刀放回樹洞,平時青松是不讓他將刀帶回去的,與武功相關(guān)的一切都需要保密,現(xiàn)在村里還沒有人知道他倆會武功呢。跟著董天鵬往回走,他一路上高興地蹦蹦跳跳,打幾只野兔自是不在話下,最高興的還是飛刀的改良,如果做出來,那可是絕對的威力啊,只要內(nèi)力夠強,誰可抵擋,想想就甭提多過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