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厭惡極了這樣陽奉陰違的阿諛奉承。
最可笑的是,我坐在那里想的還是回家后要把這些都練一練。
這不是好學,這純粹是我在向自己厭惡的事情妥協,我不愿意說這是推翻自己的曾經,但至少我要明白,這是在重塑我的未來。
也許會很可悲,但也許那時候可悲的我已經學會了自我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