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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年少愛戀

吃都吃了,現(xiàn)下后悔也來不及了。

顏汐淺只能把剩下的丸藥塞到花迎霜手里,“這個還是你留著,在必要的時候吃?!?

花迎霜嬌羞的笑了笑,道:“其實,在蝶族,我們煉化這種丸藥是為了……生小孩子的時候吃的,聽說那個特別特別痛,所以每個蝶族的女孩子都會存著去痛丸的?!?

“我以后,會不會成婚都不一定的,放著也是浪費,阿淺不用在意的?!?

顏汐淺捏了捏她的臉,“怎么不一定啊,你這么漂亮,多出去走走,很快就會有好男人接近你的,說不準(zhǔn)啊……你會比我和染星兩個早早成婚的還先抱孩子呢!”

花迎霜聽得臉上紅紅的,也就不再說了。

蕭染星和花迎霜又坐了一會兒,瞧顏汐淺并沒有什么大礙,也就回去睡覺了。

夜深,顏汐淺平躺在臥榻上,心里有點焦慮。

方才迎霜說的那件事,確實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自己這么怕痛,要是生小孩子的話,肯定會痛死了!

凡間生小孩子難產(chǎn)而死的也大有人在,雖然修行之人未聽說過這種情況,但她這么怕痛的修行之人也實在是少數(shù),很難保證自己不會是第一個。

越想越覺得難受,嘆氣聲也此起彼伏。

卿晏辭點亮了油燈,坐起身來,問道:“怎么了?還在痛嗎?”

顏汐淺一怔,憂心忡忡地?fù)u了搖頭,扯著他手臂讓他躺下來。

少年躺在她身側(cè),她如八爪魚似的抱著他。

顏汐淺悶悶地說:“晏辭,你會不會生孩子?”

卿晏辭腦子像是打結(jié)了,怔愣著問她,“你說什么?”

她嘆了口氣,又問:“我說,可不可以你來生孩子,我好怕痛?!?

卿晏辭沉默了片刻,道:“我……不會?!?

顏汐淺還沒放棄希望,一條手臂撐起身子,俯身盯著他那雙在黑暗中依舊明亮的眸子,“你可以學(xué)嗎?”

“……”

這個,要他怎么學(xué)?

卿晏辭實在為難,可聽到顏汐淺重新躺下的嘆氣聲,他又幽幽地說:“我可以試試。”

“真的嗎?”顏汐淺很驚喜。

少年點頭,“明日我去瞧瞧有沒有類似的法術(shù)古籍,若是有……”

‘若是有,我來替你生’之類的話,卿晏辭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甚至想想若是被別人知道他一個男人生過孩子,怕是要丟臉?biāo)懒恕?

卿晏辭思來想去,囑咐道:“若真的有,這件事,不準(zhǔn)說出去?!?

這是卿晏辭最后的尊嚴(yán)了,只要不說出去,咱們關(guān)起門來,什么都好說。

顏汐淺連連點頭,抱著他親了好幾口,“晏辭,你對我可真好。”

有這句話,死也值了,何況只是生個孩子。

第二日,卿晏辭和顏汐淺一起吃了早飯,便把昨日捉住的容司晨送去了天君殿。

顏汐淺則跟蕭染星和花迎霜兩個小姐妹一起在屋子里研究女紅。

蕭染星和花迎霜都對女紅十分擅長,兩人從昨晚回去之后就一直討論到今日。

顏汐淺來的時候,兩人正圍坐在一起,繡著荷包呢。

對這種細(xì)致的活兒,顏汐淺一貫是不喜歡干的。

她骨子里的懶惰,讓她對需要耐心的任何事物都不想了解。

雖然她不喜歡做這些活兒,可瞧著蕭染星和花迎霜繡的那般精巧,自己也難免看得心里癢癢的。

花迎霜遞給顏汐淺一塊帕子,問:“阿淺,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繡?過兩日就是乞巧節(jié),阿淺做一枚荷包送給晏辭上神,再合適不過?!?

天族和南海是沒有這種節(jié)日的,但是南海邊上的小漁村有。

而蝶族距離小漁村并不很遠(yuǎn),又是生活在陸地的,自然也就沾染著凡人的習(xí)慣。

顏汐淺盯著那塊帕子看了一陣兒,雖然有心,但是無力。

蕭染星搖搖頭,替她說道:“阿淺她啊,從小就不喜歡這些東西,學(xué)了好幾次,不到一刻鐘就會放棄的?!?

顏汐淺尷尬的笑了笑,“正是正是,我就是不擅長這些嘛?!?

蕭染星抬眸沖她笑,“沒關(guān)系,阿淺有自己擅長的,比如說在修行上就天分過人?!?

她說著,又對花迎霜說:“迎霜你不知道吧,阿淺可是南海里天分最高的,如今都已經(jīng)修至神軀了,很厲害的。”

花迎霜一貫覺得顏汐淺不凡,卻不成想,她竟如此厲害。

蕭染星又道:“阿淺可是從六百多年前,她才十幾歲開始,就入天宮朝拜了,你都不知道因為這個,南海的公主皇子們羨慕死了。”

顏汐淺難為情的笑笑,“行了,別說我了,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這番話倒是讓花迎霜很感興趣,她問:“那……阿淺和晏辭上神是從朝拜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嗎?”

顏汐淺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他這么說的,可我早就不記得了?!?

花迎霜一驚,“上神竟然是從年少的時候就暗戀阿淺嗎?”

蕭染星笑了起來,道:“沒想到吧?我們也沒想到,卿晏辭那個悶葫蘆,連攬月都說他冷酷無情,竟然從那么小的時候就芳心暗許?!?

被她這般調(diào)笑,顏汐淺早就紅了臉。

正當(dāng)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顏汐淺知道,是卿晏辭回來了。

她起身去開門,果然外面站著那挺拔的少年。

“把人交給天君了嗎?”顏汐淺問。

少年點了下頭,“嗯,兄長說,容司晨的情況一直很穩(wěn)定,并沒有入魔的情況,這才允許他出門,沒想到竟然會造成這樣的惡果。”

顏汐淺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他這次也是因為遇上我,才會發(fā)狂的嗎?”

卿晏辭道:“似乎是這樣,我把人送去天君殿的時候,他瞳仁黝黑,言行舉止都很正常,并沒有任何異樣?!?

顏汐淺揉了揉腦袋,道:“真是怪了,難不成我體質(zhì)特殊?專門吸引魔物不成?”

少年搖搖頭,道:“兄長說,這件事他會好好調(diào)查清楚的?!?

既然如此,顏汐淺也只能這樣了,畢竟她一和容司晨碰面那人就發(fā)狂,也不好從中調(diào)查。

雖然卿攬月未見得可靠,但也只能仰仗他了。

卿晏辭進(jìn)了門,便往藏書閣的樓上去。

“你去哪兒?”顏汐淺在樓梯下往上望他。

少年面上有些不太自然,輕咳一聲道:“找找……古籍?!?

正想問他要找什么,顏汐淺突然想起了昨晚和他說的那件事,于是連忙點點頭,“辛苦你了?!?

卿晏辭溫潤的搖頭,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對蕭染星說了一句,“嫂子,兄長說夜里有點冷,他得風(fēng)寒了?!?

說罷,他徑直上樓去了。

花迎霜很是不解,“天君陛下,也會得風(fēng)寒的嗎?”

蕭染星卻十分了然的說:“什么得風(fēng)寒了,聽他胡說八道,無非是想告訴我,他孤枕難眠,想讓我回去給他暖腳罷了?!?

花迎霜睜大了眸子,細(xì)細(xì)的去回想方才晏辭上神說的那番話。

染星是從哪里聽出來這個含義的?

顏汐淺笑了起來,“咱們這位天君陛下的場子還真是七拐八繞的,你啊,還是早些回去的好,省的讓天君陛下感染風(fēng)寒,耽誤了正經(jīng)事?!?

蕭染星呸了一聲,“我才不會去,他就知道氣我,我要在這里多住幾日。”

她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還是迎霜抱著舒服,又暖和又香香的,比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一聽這話,顏汐淺驚呼,“你們倆昨晚一起睡的?”

蕭染星拉著迎霜的手,笑呵呵的點頭,“羨慕了?”

顏汐淺哼了一聲,答案不言而喻。

她也想抱著迎霜,香香甜甜的女孩子比卿晏辭好多了。

雖然卿晏辭身上也香香的,可和花迎霜身上的香味完全不一樣。

花迎霜身上的香味總有一種很讓人迷醉的感覺,像是清冽的果酒,讓人聞了心神蕩漾。

只可惜,樓上看書的那位是個醋壇子。

顏汐淺不免覺得,還是從前的卿晏辭好,淡淡的,少言寡語,從來不會粘人也不會吃醋。

至少……不會吃女孩子的醋。

蕭染星道:“再說了,我已經(jīng)和迎霜約好了,今晚一起去洗溫泉的,我才不會爽約呢?!?

花迎霜則是溫柔地笑,“沒關(guān)系的,溫泉……什么時候都可以泡。”

蕭染星連忙搖頭,半靠在花迎霜肩頭上,道:“才不是呢,我還是第一次和這么漂亮的姑娘一起泡溫泉呢,想想就很激動。”

聽了這話,顏汐淺忍不住開始想象花迎霜的身材。

不過……

她的視線落在花迎霜的心口。

從衣著上看的話,花迎霜似乎并不豐滿,甚至平坦的……有點不像話。

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妖冶的一張臉,竟然身材稍稍欠缺。

顏汐淺道:“我也要去,你們倆不能丟下我?!?

蕭染星則是笑著沖她眨眨眼,問道:“阿淺倒是想去,上神同意嗎?我瞧著他如今跟個醋壇子似的?!?

被問到了心頭上,顏汐淺抬眸往樓上看了一眼。

顏汐淺嘴硬道:“他哪里管得住我,我去告訴他一聲。”

說罷,她便氣勢洶洶地上樓去了。

可一到樓上,顏汐淺就有點心虛,姿態(tài)立刻矮了不少。

卿晏辭似乎不在二樓,顏汐淺只好繼續(xù)沿著樓梯往上去。

直到抵達(dá)了第七層,顏汐淺才瞧見端莊的少年坐在一扇窗戶邊,垂眸看著手里的書籍。

窗戶半開著,偶爾有一縷微風(fēng)吹拂進(jìn)來,將少年的一絲鬢發(fā)吹起。

他白玉般的面容在烏青的發(fā)絲間顯得更加白皙,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翻閱著書籍。

卿晏辭看得十分認(rèn)真,似乎沒有注意到顏汐淺上樓。

顏汐淺施法摒除了腳步聲和呼吸聲,緩緩地從他背后靠近。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卿晏辭身后,彎下腰去看他手里的書籍。

書籍上是一幅圖畫,圖畫上的一雙人影交纏,竟是……

顏汐淺吃了一驚,不小心碰到了他。

少年驚慌失措地轉(zhuǎn)身,立刻將手里的書從開著的半扇窗戶扔了出去。

他臉紅得徹底,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什么……什么時候……過來……的?”

顏汐淺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也沒多久。”

卿晏辭吞了吞口水,垂眸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竟然腦袋一抽,把書扔出去了!??!

少年連忙趴到窗戶邊往下看去。

只見樓下一名打掃的侍女,正撿起那本畫冊,翻了開來。

卿晏辭連忙退回屋里,將窗戶咚的一聲關(guān)掉了,自己則氣喘吁吁的捂著一張臉,沒臉見人了。

顏汐淺忍不住想笑,但又怕笑話他,讓他以后不敢再看了。

于是乎,她把人從窗戶邊拉扯開,作勢要打開窗戶。

那人卻突然出聲,“不要,阿淺,求你了,別……”

顏汐淺無奈道:“要是她走進(jìn)來還書,恰好遇上了在一樓的染星和迎霜該怎么辦?”

卿晏辭已經(jīng)羞得無地自容了,哪里還有腦子思考這些個。

這會兒聽到顏汐淺這么說,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顏汐淺不慌不忙的打開窗戶,又隨手從書架上抽了幾本古籍,一起扔了下去。

那侍女瞧著落在身側(cè)的書籍,一本一本的撿了起來。

顏汐淺將腦袋探了出去,喊道:“方才打掃,不小心把幾本書吹下去了,你現(xiàn)在把書扔上來?!?

一聽這話,侍女連忙稱是,將書一本一本往上扔。

顏汐淺施法,分毫不差的全部接住。

侍女扔完書,問道:“神女,需不需要小仙幫忙打掃?”

顏汐淺搖頭,“不必了,已經(jīng)快整理好了。”

聽罷,侍女躬身退下了。

關(guān)上窗戶,卿晏辭把臉埋在雙膝之間。

顏汐淺則是蹲在他身邊,輕拍著他的肩膀,“哎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學(xué)東西又不丟臉,對不對?”

卿晏辭委屈的看她,“被看到了?!?

顏汐淺憋著笑,道:“她又不知道是你在看?!?

可少年卻道:“被你看到了!”

顏汐淺愣了下,有些驚訝,原來是因為被她看到了才覺得丟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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