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芝蘭一開始是緊張的，但等她真的站在那里，開始‘挑刺’的時候，她的底氣就足了，她在黃董事的方案上一共找出了十處有可能會致使集團虧損的高風險問題，還有十幾處低風險的，至于方案上一些常識上了錯誤，方芝蘭就一言帶過。

她已經(jīng)很努力地使用中肯的、客觀的語言來概述了，但還是惹惱了黃董事，黃董事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指著她，陰陽怪氣道：“不愧是小梁總一手帶出來的，跟小梁總一樣，一肚子壞水！”

“黃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