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沙漠正好位于赤道,每年都享受著陽光最強烈的照顧,但晚上又是另一番情形,冷的讓人無法接受。這里人民的皮膚都是黑色的,偶爾看到街邊游走的白色或其他顏色膚種的人,也大都是來此旅游的游客。
非特洲的魯爾沙國內,一個完全人工建造的綠洲里,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年齡不等的,有著白色或者黑色,甚至還有黃色和褐色的人種,有次序的站在一個類似于上個文明期,在西方存在過的古老黑暗城堡。雖然現在外面有著四十多度,但屋里還是相對涼爽,只有二十多度。每個人的臉上都繃的緊緊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一個高大的屏幕。而屏幕中放的赫然是一個組織正在強攻一個地下基地。
在這些人的最前方站著一個老者,穿著筆者的黑色西裝,蒼老的臉上是歲月沒有磨損的威嚴,將頭發梳的紋理甚是清晰,衣服沒有一絲褶皺,環顧了一下四周,威嚴的說道:“有誰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
回答他的是聲音在四周碰撞的回音,下方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因為每個人都明白,如果回答的不滿意,迎接的將是暴風雨般的打擊。
“沒有人說話嗎?”老者看向下方的人群眼里充滿譏諷,不知道想到什么,隨后又失望的說道:“組織上面已經問下來了,事情發展到現在竟然沒有人告訴我,各位四天了,聽好,是四天了,雖然是因為天滅把衛星給屏蔽了,給我們的調查造成了困難,但你們的辦事能力讓我懷疑,但我很難相信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組織里,西尚羅,現在我命令你立刻去查清楚這件事,并且將這件事誰該負責上報上來,組織需要了解情況,至于天滅,哼,務必把漏網之魚給我捉住,大家也看到了,剛剛視頻里面有個家伙幸運的躲開了導彈襲擊,他既然是幸運兒,那么就把他抓住,讓他到組織基地里面當幸運兒吧。”
下方眾人聽到組織基地后,明顯的齊齊打了個冷戰。對于那些本來對這件事抱有僥幸態度的人也不禁捏了把冷汗,想不到組織的科技能力越來越先進,在導彈襲擊的情況下,還有攝像頭能夠記錄東西,既然那個基地有,那么,自己家里也不安全啊,回去得找找。
今天的陽光比較強烈點,在早晨的八點多,陽光已經籠罩在整個菲爾拉沙漠。強烈的溫度,讓人們望向遠處就像地面著火一樣,不斷的形成熱浪式的波紋,向四周擴散,又耀武揚威的撲向地面的一切。雖然現在的科技已經很強大,可是對于自然,人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去修改甚至控制只能順著自然,做些適當的改善,最起碼,現在的環境已經比上個文明優越了很多倍。
最起碼的是,那些低于海平面的國家不用整天想辦法到別的國家租個大廈,把整個國民接進去。而且,夏天也不必擔心把雞蛋放在馬路上直接烤熟了。
“尊敬的巫師,那個年輕人還好嗎?”酋長看著霸占自己床的年輕人,心里很是郁悶,本來這小子是不可能睡在我床上的,但巫師又說他身體受傷嚴重,不宜翻動,于是自己的床就沒了,看著床里面帶血的厚重皮革,和他身下的占有血跡的冰蠶薄棉,酋長心里不自覺的揪了一下,嘴角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小心的向巫師問道。
“按說現在沒有多大的事了,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他還沒有醒。”說完巫師又皺著眉頭把手搭在這個年輕人的手腕處。誰知剛剛把手搭在年輕人手上,便立刻失去重力向床上倒去,沒有來得及驚呼,巫師干癟的頸子便被一雙有力的雙手卡主,當巫師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和他年輕的時候遇到過的最毒的毒蛇的一樣的眼神。巫師的眼中充滿驚恐,他發現他無法開始呼吸,滿腦子都是那冰冷的充滿殺氣的眼神。
“你想干什么?”年輕人問道。
然而沒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卻是越來越紫色的臉孔,這時旁邊的酋長也反應過來,憤怒的叫喊道:“停下來,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他救了你的性命嗎?”
年輕人不知道面前這個穿著草裙,上半身都是花紋,甚至臉上的顏色都看不到,都是各種五顏六色涂料的大叔在叫什么,但還是在面前大叔的指手畫腳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在明白救自己的人被自己掐在身下的時候,更是汗顏的松開了手,其實到現在這個年輕人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在自己感到有人碰到自己便條件反射式的出手制服是怎么回事,完全是下意識的出手,這讓他很郁悶。
“額,這個,這個,呵呵,對不起啊。”在明白自己做錯后,立即松開了雙手,并向躺在床上直喘粗氣和剛剛對自己說著莫名其妙語言一個裝扮的老者,尷尬的道歉。
“年輕人做事怎么這么沖動”巫師過了半天終于緩過了氣,面色不愉的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年輕人,但當巫師看到他很無辜的看著自己時才想起,自己和他根本溝通不了,于是很是苦惱的站了起來向酋長說道,“我這把老骨頭差點交代在這里,我還是回去配藥吧,你和他溝通一下,我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酋長一個人在和床上的年輕人大眼對小眼。
經過剛剛的事情,酋長對和面前的年輕人溝通已經失去了期待,所以很干脆的用最古老的語言和他比劃,而床上的年輕人也則很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大叔笨拙的掰著手指頭,向自己訴說著一開始的經歷。
終于在酋長浪費了半天的時間比劃后,床上的年輕人終于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其實在一開始醒過來的時候,這個年輕人一直在想自己是誰,可是除了大腦頭痛如蟻撕,實在是想不起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現在終于知道自己之前發生的一點事情,心里也很是高興。
而這個青年則是在上次大爆炸僥幸不死的刺刀,雖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在刺刀心里并沒有太多可惜,不知道為什么,刺刀很喜歡這種大腦里什么也不裝的感覺,這樣人很輕松,而且刺刀也不想回憶起以前的事,對于以前,刺刀有種很痛恨卻又很悲傷的情緒充斥,雖然說是失憶,但何嘗不是刺刀自己對自己的記憶封鎖。
就這樣,刺刀開始在部落入住,而部落在一開始對刺刀抱有好奇和那么點戒備,如今對刺刀也是像對待家人一樣。本來酋長是想讓刺刀在傷養好后就讓他走的,可是巫師的阻攔,使刺刀的入住成為了鐵的事實。至于巫師為什么留住刺刀,可能也只有巫師自己清楚。
“尊敬的巫師,這幾天我總是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個黃小子住在我們這里,我總是在半夜被噩夢驚醒,我預感到有可能會發生什么事情。”酋長憂心忡忡的向巫師說道。
“你也感覺到了嗎?唉,我也是啊。”巫師面帶憂色的說道。
“那?”酋長有些遲疑的問道。因為酋長不敢肯定這種感覺,也不敢肯定巫師是不是還會繼續挽留那個年輕人。
“我們搬走吧。”巫師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么!!!???您在說些什么您知道嗎?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您卻為了黃小子叫我們都搬走,這堅決不行!”酋長近乎咆哮的叫嚷道。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你想想,上次的事情肯定不是偶然,那么肯定會有人來查探,只要查探,那么我們的部落就不可避免的被騷擾,甚至為了保密,我們的部落都有可能會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既然如此,我們還不如變被動為主動,這樣我們的生存也大些,已經耽誤好幾天了,相信那些想來偵探的人也快來了把。”巫師細聲的解釋道,巫師也明白這件事對酋長的震撼。所以,巫師很是細心的向酋長解釋其中的利于弊。
酋長聽完巫師的解釋后,像是重新認識巫師一樣,雖然心里已經認可了大半,但總覺得有點不情愿,心里有點不甘。想了想說道:“尊敬的巫師,天神會保佑我們的,沒有這么嚴重吧。”
巫師聽酋長說完后說道:“如果真有天神,那么以前我們部落就不會被那些禽獸侵犯了。算了,你是酋長,你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我們的黃小子最近有些受部落的姑娘歡迎啊。”話未說完便轉身走了,也不理身后有些愣住的酋長。
“算了,不想了,下午就搬走吧,搬到西商綠洲和塔爾部落聯合。”想完后,酋長有些郁悶的想到巫師,為什么巫師今天好像不一樣了,真是奇怪。說完自己搖了搖腦袋,自言自語的走向他口中的黃小子所在的地方。
最近刺刀過的很充實,他感覺自己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離自己受傷才過了四天,傷竟然奇跡般的好了,問別人,別人說那是巫師的神力幫助了他。所以刺刀現在很好奇巫師到底是什么人,雖然不是太信什么神力,但是隨著這兩天的接觸刺刀卻越來越迷惑,巫師的身上像是總有一層層的迷霧,想看卻總也看不清楚。
經過這兩天的熟悉,現在刺刀已經可以熟練的和部落的人交流,刺刀對于自己這種恐怖的學習能力沒有深究,因為他知道,他的能力一定和以前有關,對于以前的事情,刺刀選擇逃避。
對于部落的人叫自己黃小子,刺刀很無奈,但也沒有反駁,畢竟自己叫什么自己也不清楚。整天和這個叫蒙森部落的人們在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刺刀很滿足,也沒有想過改變什么,也沒有想過離開。對于巫師強問自己是誰,以前是什么,刺刀選擇沉默,因為刺刀知道自己身上雖然有秘密,但這秘密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