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果然正如白七所說,前來一個他們不認識的老者找到了他們。
“我家主人邀請你們前去一敘。”那老者滿手的繭子,抱拳道。
白七點頭道:“請!”
他與王六跟隨這老者穿過幾個街道相柳,來到一間很簡陋的房屋前。
左顧右盼察覺沒有人跟著之后,關上了那木門。
小院中有許多的工具與木質家具,看來這個老者是一個木匠。
“二位請進!”老者示意他們進入屋內。
他自己繼續的前去忙著手中的活兒,在那里打造一個木椅。
白七與王六進屋之后,他再次看到了昨天進城時候看到那個藍衣中年男子。
只見他恭敬的站在一個青年的面前,面無表情。
而那青年正背著手背對著他們倆,一身黑色錦衣緞服。
那是天朝皇族的標準,只有具有皇族的人才能穿著黑衣的錦衣緞服。
“兩位請坐!”那青年轉過身,微笑道。
富有很強的氣質,有一句話叫做:腹有詩書氣自華。
此人必然飽含詩書,富有一些學問。
他是天朝的太子,陳澤明。
白七也不客氣的隨意在了那椅子上。
“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太子殿下!”白七淡笑道,但是沒有行禮。
王六聽后,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行禮了一番。
陳澤明見白七毫無動作,不由的大笑道:“素問謠言中敢一人叫板我皇叔的年輕人白七,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也沒想到你能這么快就發現我的身份。”
白七隨后道:“京都太子之名,我開始也并不知道,但這城中百姓傳聞便就知道了。”
陳澤明好奇的問道:“哦?他們是如何評價我的呢?”
太子身份,必然自稱自己為本殿下,而他居然沒有,看來這架子他還挺放的開。
白七開口道:“公正嚴明,體恤百姓,一表人才。”
“哈哈!”陳澤明不禁搖了搖頭的失笑。
“這些只不過是我該做的,也是力所能及之事,可惜!哎...”
白七見他神色有些黯然,便問道:“看來太子心目中你的志愿并沒有完成。”
陳澤明眼睛一亮看向白七,贊許道:“能知我內心這愿望者,你白七居然也能看出端倪來,你以后必將會闖出一番大事業。”
白七不禁微笑了一下,讓他繼續說。
“雖然如今天下已經是太平盛世,可是這人也越來越忘記了開國先輩們的優良傳統。”
“整日生活在這無憂無慮的中,忘記了當初的戰爭,忘記了那先輩們的流血,每天的生活過得是驕奢淫逸。”
“就連現在出生的小孩子也在襁褓中長大,看不得他們受一點苦,讓他們遠離那軍營血腥之地。”
陳澤明和很失望,繼續道:“朝中許多官員更是貪得無厭,有苛刻百姓賦稅者,也有每天混日子者,更有那目無法紀者。”
“先輩們打下來的江山,不應該是這樣,每個人都應該要有發奮圖強的精神,要有男兒的血性,而不是在這里譏笑曾經。”
“每天醉酒飯飽的虛度光陰,一個國家想要更加的強盛,也必須要有那堅強奮發的心,而不是這種且過得過的日子。”
一陣說辭,讓王六都不禁血脈膨脹,那藍衣中年人已經仰首挺胸,躍躍欲試的感覺。
白七聞之良久,慢慢道:“太子殿下居然有此雄心壯志?”
陳澤明舉著雙手道:“男兒不展風云志,空負天生八尺軀。”
白七拍手道:“好!我相信以太子殿下的能力,將來天朝國必將再次崛起。”
“可是!如今西羅國已經無力再對天朝發動戰爭,而北國更是一個小國家,莫非太子殿下想統一整個大陸?”
“再則,先輩們打下這和平的江山,雖然不愿意看到現在這些子民整日放酒高歌,失去了那原有的志氣,但是也是他們愿意看到的。”
“他們希望自己的后代不再經歷戰事,不然又有多少人流離失所,多少士兵因此而失去性命,又有多少母親因此而哭泣。”
陳澤明道:“不錯!正如你所說,先輩們打下來的江山,就是希望所有人能夠安居樂業。”
“可是!有的人已經忘記了,他們而忘記了這個江山是用血洗出來的,是那一種不畏生死、不畏強權而鑄就的現在。”
“那些人只知道為自己的一己私欲,涂害百姓。更有人甚至不屑先輩遺留下來的東西,嗤之以鼻,認為這一切是他們該得的。”
白七說道:“看來以陳親王為首這些年做了不少讓你憤怒的事。”
陳澤明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皇叔年輕的時候還是很有上進的心,可是當陳澤雨出生之后不久,便已經是變了一個人。”
“以我叔叔為代表,其余諸多官員皆是如此,只是我皇叔的身份特殊而已。”
“堂弟成澤雨更是過分,在這京都之中無數人都受到他的欺凌,無數女子被他霸占。”
“而皇叔居然包庇縱容他,甚至還出手滅人家滿門,這樣下去我天朝國必將腐敗之風延續。”
“朝中甚至也是激流暗涌,明爭暗斗。”
“一旦那西羅國養精蓄銳,一舉突破那邊關的一線天,直取天華城,我們該如何辦?”
白七點頭道:“太子殿下有此宏愿,乃天朝百姓之幸,乃天下人之幸。”
“可是陛下不管嗎?”
陳澤明癱坐在那正位上后,失笑道:“父皇也沉迷后官,不理朝政。”
“畢竟我皇叔是他的親弟弟,他多少也有些包容。”
白七問道:“如今你找在下前來,是想搬倒陳親王?”
陳澤明道:“盡量的削弱一下他這么多來的囂張氣息吧!至于搬到,其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隨后介紹身邊的藍衣中年道:“這位是號稱烈陽神劍的雷動天,此次我可讓他前去協助你們。”
原來是雷動天,當年憑著那一道道火陽劍法威震大陸,沒想到如今在太子身邊。
白七道:“你這么做不是表明了殿下你自己參與了此事嗎?”
雷動天在一邊道:“我在宮中習得一套武學,可以控制流水,以此來掩蓋其真容。”
“而親王府高手如云,我雖然也是區區太玄境中期,但是也能幫你一些忙的。”
他很謙卑,至少現在在太子面前是這樣的,白七還不能確定。
白七起身道:“有雷大哥這等高手相助,在下這次闖親王府一事更是擁有了十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