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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武舉鄉試

  • 無雙國醫
  • 沉默的海妖
  • 2426字
  • 2022-10-25 19:00:00

站在原地的小黑人哭喪著臉說道:“是你們死了還是我死了?”

紀云回頭看了看,淡定的說道:“師父和師妹好像已經死過一次了,死的還挺有技術含量,我還好。”

郭信仔細端詳來的三個人,突然說道:“師傅,師兄,你們能不能看見師妹?我怎么好像看見她了。”

紀知雨無處安放的火氣終于找到了出口:“我再說一遍,我是你師姐!”說完,一拳砸出。

郭信的斗笠終于碎成一地渣渣,眾人這才看清他頭發眉毛已經被燒光。

紀云實在不理解,一個在地牢里的囚犯,是怎樣把自己燒成這個樣子,忍不住出聲詢問:“師弟啊,你是經歷了什么?能不能跟師兄說說?”

“我前陣子在煉制師父教給的白鹿丸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硝石和硫磺兩味藥材,同時添加到爐火中的時候會發生輕微的爆炸。”

說到煉藥,小黑人顯得異常興奮。

紀云心中驚嘆,這是在大蕭王朝內出了個諾貝爾啊,不知道他會不會設立一個什么獎金?

這么有技術含量的嗎?

……

申界山牢獄,墻高約有三丈。

墻外就是連綿不絕的申界山。

牢獄外墻不足一炷香的路程上,有一個小山丘,山丘上一座小院顯得格外孤零。

這便是師兄弟幾人連同那個沒羞沒臊的師父一同居住的地方。

小山丘不大,小院也就不大。

正房兩間,留給師父和小師弟住,東廂房就是紀云的房間,在房間的屋頂上,可以看到申界山牢獄的全貌。

紀云正坐在自己的屋頂,俯瞰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雖然沒有真正在這里生活,但這種熟悉的感覺是錯不了的,每一棵樹甚至屋頂的每一條裂縫都清晰異常。

“下來吃飯啦。”屋里面傳來紀知雨的聲音。

正房并不大,剛剛可以擺上一張桌子。

“師兄,說說你是怎么治好駙馬的箭傷的行嗎,城里那么多有名的大夫都沒有治好,你用的什么方法啊,難道是你在游歷中學會的?”紀知雨是個吃貨,嘴里已經塞滿熱氣騰騰的肉包,但還是神奇的邊吃邊說。

洗去嚇人的鬼妝,此時的紀知雨清新秀麗。頭上用頭巾扎出一個馬尾,五官極為立體,眼窩深邃,嘴巴不是傳統的櫻桃小口,有點現代歐美妝的既視感。

“你們當時是怎么判斷的?”紀云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大家一個問題。

“我們?我們當時覺得駙馬中箭加上箭毒,師父當場就處理了箭傷,沒有造成多少出血,算是成功的搶救,后來我就不知道了。”紀知雨閃爍著湖水般清澈的大眼睛,嘴角兀自粘了一小片菜葉。

孫承年咳嗽一聲,接著說道:“后來駙馬中毒漸漸惡化,呼吸已經困難,眾郎中各顯神通也沒有好轉。嗨,這種情況其實在戰場上挺多的,尤其是火攻攻城的時候,敵人的火球拋進城里,煙火嗆人,很多人是窒息而亡的,沒有什么辦法,常言道,水火無情嘛。”

在這個年代,一旦遭遇了外傷,感染而死是十有八九的事。

“我當時覺得駙馬就是出現了喉頭水腫,加上呼吸道阻塞。”紀云隨口說道。

“呼吸道?就是氣管嗎?堵住了?”孫承年畢竟浸淫半生的醫道,現代醫學術語他也能立即對上號。

“那是為什么堵住的呢?”郭信對任何有關機理的知識都頗為好奇。

“呼吸道遇到刺激,會增加分泌物,加上駙馬中毒之后,可能會有嘔吐物,也會逆流嗆咳,造成呼吸道阻塞。”紀云解釋道。

孫承年一拍大腿:“對啊,問題就在這了,之后呢,氣管已經堵住了,難道還能通開不成?”

三人一同看向紀云,六只眼睛瞪的老大。

紀云從容咽下嘴里的包子,把手中的筷子放在桌子上,比作氣管的走向:“氣管在這個位置堵住了,就不能在下方開個孔,讓氣流通過?”

孫承年眼睛瞪的更大:“那豈不是要把脖子割開?”

“差不多吧,不過只是割開氣管,這個過程要十分小心,避免傷到兩側的神經。”紀云說道,接著把自己之后的操作描述了一遍。

“江湖游歷果然厲害,這等醫術,不是咱們這偏僻的永安城可以學到的。”郭信道。

“確實有些門道,但還是為師教導有方,要不然,怎么是我的徒弟治好了駙馬爺的箭傷呢?”孫承年捻著稀疏的胡須,怡然自得。

大家也都習慣了,不自己吹上兩句,顯得當師父的技高一籌,大家反倒不習慣。

只有紀知雨聽得如癡如醉,除了嘴沒有閑著,鼓鼓囊囊顯得有點出戲之外,其余的表情都是一個標準的小迷妹。

“師父,你們當時會診的時候,沒有發現駙馬左側肺有點不正常嗎?”紀云問道。

孫承年回憶了一會,一拍大腿:“確實有,駙馬的脈象上來看,肺經虛弱,跳動浮滑,確實不正常。”

大蕭王朝的郎中還真的只會切脈,這么明顯的外傷都沒有加以研究。

郭信想起了什么事情,看向紀知雨說道:“師妹,你今天為什么會穿成那個樣子?”

孫承年:“同問。”

紀知雨晴天霹靂,收走了郭信的碗筷。

紀云冷靜說道:“那你們是沒看見師父。”

郭信與紀知雨同時復活:“怎樣?”

孫承年一臉輕松:“明天集體下地干活。”

三個徒弟:“???”

“師父在給我們買雞。”

“師父萬歲。”

孫承年:“明天吃雞,紀云閉嘴。”

紀云放下手中的碗筷,幽幽看著師父,說道:“師父,你解剖過尸體嗎?”

眾人立刻都覺得晚上應該少吃點。

孫承年一愣,說道:“年輕的時候確實解剖過幾具尸體,不過那個時候在衙門當仵作,都是在驗尸的時候,都是在尋找什么箭頭,毒藥痕跡之類,旁的就沒在關注了。”

轉過頭來一想,繼續說道:“咱們學醫,治的是活人,醫治活人講究的是醫治一口氣,研究死人干什么?死人又沒有脈象,有什么可研究的。唉,你怎么開始教訓起為師來了?”

“或許知道什么是正常的人體結構,才會知道病體該怎樣醫治。”紀云隨口說道。

孫承年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這個徒兒說的確實是至臻明理,但卻不是行醫的主流,年輕時自己尚有懷疑,但大家都不研究,最重要的是太醫院的郎中鄉試也不考,自己也就隨波逐流了。

“看來江湖游歷確實有用,這三年沒有白去,你回來了,也應該讓小雨和小信出去走一走。”

不等紀知雨怒目而視,他接著說道:“終究是長大了,我也確實老了,想當年,把你們撿到的時候,只有那么一點點。”

孫承年雙手比了比大小。

“你這三年怎么開始學武了呢,原來的你雖然也很健壯,但從未想過練武,現在看起來大變樣了。”

紀云回憶回憶:“江湖自保,練武防身。”

“哦。”

大蕭江湖紛亂,練武很普遍。

“過兩天是永安城四年一次的武舉鄉試,刀槍無眼,烏爾都將軍已經點名讓咱們師徒幾個去校場了,萬一有武秀才受傷了,也好就近包扎。”

武舉鄉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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