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墜落，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消失。

對于陳樹而言，很有趣的感受就是陳樹曾經夢見過自己死去，夢見過自己從最高處墜落，眼下這種這種死亡的感受，這種墜落死亡的感覺很像，就像是在夢里一樣。

“真好！真好！我現在很痛！可是我忽然很期待死去的世界！??！啊——，無論死后的世界是虛無也好，是天堂地獄也可以，是真真正正啥也沒有都行，我無所謂并保持好奇心！”

陳樹心里說著，他認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