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木云在嗎?”今天木云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米特爾家族的都告到木辰這兒來了。
“家主,木云少爺在修煉呢。”木棍顯得有些局促,雖然因?yàn)槟驹频脑颍@不是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家主了。
“父親,有什么事嗎?”木云聽到了門外的動靜,開門走出房門。本來他修煉斗技就是簡單的加點(diǎn)而已。
木辰看木云如此勤奮,責(zé)怪的話語也說不出口了,“云兒,沒什么事。今天聽說你買了三本斗技,花了不少錢,拿著,這是為父贊助你的。”
木辰遞給木云一張紫晶卡,卡里有著三百萬。這是今天木云購買斗技花錢的數(shù)目。
“您這是?”雖然不知道卡里有著多少,但看樣子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木家也不是木辰一個人的,倘若這是木家的錢,木云還真不好收下。
木辰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放心拿著,這三百萬算是為父私人贊助你的。木家沒有什么太好的冰屬性功法斗技,讓你受委屈了。”
“那我就收下了啊。”木云摸了摸后腦勺,輕笑一聲。
“行了,我還得去看看你大哥。還有下次別一直逮著一個人打,那雷勒不到三天被你打了兩頓。雖然說他欠收拾,但是畢竟人家米特爾告狀告到為父這來了。”木辰哼著小曲,迎著月色,大踏步的向著隔壁院子走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木辰還是把雷歐來木家告狀的事情說了。
“蟆的!這雷勒還敢告狀!木棍,趕緊去給我打聽打聽雷勒明天幾點(diǎn)出門。”木云有些生氣了,憑什么你先挑釁,你打不過還要告狀的。
“是,少爺。”木棍帶著人跑了出去。
雷勒,你要怪就怪家主和木云少爺是一伙的吧!
木云打了雷沒事,可不代表木戰(zhàn)做了什么荒唐事不會挨打啊。
“爹,別打了!啊~~”隔壁院子傳來木戰(zhàn)的慘叫聲。
..........
翌日,正午
剛剛收拾完雷勒的木云一行人,進(jìn)入了隔壁納蘭家的酒樓。
“聽說了嗎?我們家小姐的未婚夫,蕭炎少爺?shù)亩窔鉄o緣無故的開始消失了!”最近酒樓生意不是很好,酒樓小二和一食客聊著天。
“就是那個和木家木云少爺一起,被譽(yù)為加瑪?shù)蹏p子星的蕭炎嗎?”
這一句話,引起了木云的注意。
“那邊那個誰,和本少爺說說那什么蕭炎!本少爺怎么不知道這么一號人。”木云順手拿過木棍的袋丟向旁邊的小二。
木棍(;′?????`),少爺!這是我的錢。
“得勒,這位爺。”
小二拿過錢袋,顛了顛,這里估計有著數(shù)十枚金幣。
“你說說,那個蕭炎憑什么和我木云齊名!”木云夾著菜,沒有回頭。
“原來您就是木云少爺啊。”小二先是奉承了一下。“那烏坦城蕭炎十一歲就成功凝聚氣旋,所以有人把他和您排在了一起。”
什么?十一歲!本少十一歲才八段斗之氣,剛剛得到系統(tǒng)!啊,本少有系統(tǒng),那沒事了!
“那他斗氣消失又是什么情況?”木云來了興致,真正的天才他還沒見過呢。哪怕是現(xiàn)在帝都十一歲的少女納蘭嫣然,也不過剛剛八段斗之氣。
“那蕭炎,前些天斗氣不明不白的開始消失了。現(xiàn)在據(jù)說已經(jīng)只剩下八段斗之氣了。”小二說完,接著奉承起木云。“他哪能和木云少爺您比啊,您可是斗師強(qiáng)者了。”
“行了,你下去吧。別打擾我吃飯。”木云揮了揮手,繼續(xù)夾著菜。
“木棍,你去打聽打聽有關(guān)這蕭炎的一切消息。”等到小二退下,木云吩咐著。
“是,少爺。”木棍帶著(;′?????`)的表情離開了酒樓,打聽消息去了。
木云吃完飯,直接離開了酒樓。結(jié)賬?開什么玩笑,木少爺吃飯從來不給錢!給賞錢可以,飯錢堅(jiān)決不可能給。
木云穿過喧鬧的大街,回到木家屬于自己的院子,躺在躺椅上。
“少爺,打探清楚了!”木棍很快回到了院子。
“說說看,那蕭炎是什么情況?”閉著眼睛,翻個身,木云問道。
“那蕭炎是烏坦城蕭家的大少爺,他的爺爺以前是一名斗王強(qiáng)者。蕭炎四歲開始修煉斗氣,十一歲凝結(jié)氣旋成為一名斗者,不過在他成為斗者的第二天斗氣就開始莫名其妙的消失。如今只剩下八段斗之氣,不過看情況用不了多久他就只剩七段了。對了,他還是納蘭嫣然的未婚夫。”木棍將自己打探的消息如實(shí)說給木云聽。
“不過曇花一現(xiàn)罷了,沒什么值得關(guān)心的。不過這樣的話,納蘭家會不會去退婚呢?”木云聽著木棍的話,輕笑一聲。
“對了,木棍你去賬房取三百枚金幣。就說木云少爺吩咐的。”木云可不會用下人的錢賞賜別人。
“謝謝少爺!”這生意不虧,木云道了聲謝,跑出了門。
木云回到房間里盤膝坐下。
該修煉了,自從更換了功法。木云修煉速度是越來越快了,估計用不了半年木云就能成為一名大斗師。要知道在加瑪?shù)蹏蟛糠旨易宓闹辛黜浦贾皇谴蠖穾煻选D鞘捈夷壳白罡邞?zhàn)力也只是大斗師而已。
隨著木云開始修煉,空氣中開始出現(xiàn)冰霜。地階功法不愧是地階功法,修煉時出現(xiàn)的異象居然能和其他功法突破境界時的異象相比了。
........
烏坦城,蕭家
砰砰砰,蕭戰(zhàn)用力敲著蕭炎的房門。
“炎兒,開門。”蕭炎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沒有出門了,蕭戰(zhàn)很不放心。
“父親。”蕭炎打開房門,他顯得很憔悴。連續(xù)好幾天的高強(qiáng)度修煉不僅沒有提升他體內(nèi)的斗氣,現(xiàn)在更是只剩七段斗之氣了。
“炎兒,你這樣修煉。為父看著很心疼,斗氣消失這不是你的錯。”蕭戰(zhàn)摸著蕭炎的頭。
“父親,你回去吧。我就是不甘心!”蕭炎回到房間,關(guān)上了門。
“炎兒....”蕭戰(zhàn)伸了伸手,終究是沒有敲響房門。
蕭炎無力的靠在門上,身體仿佛失去了力量緩緩下滑著。
“唉!”滑坐在地上的蕭炎發(fā)出了無力的嘆息,只是他沒注意到他脖子上系著的戒指發(fā)出來一絲微弱的白光。